一起入夥 安將軍加入生產大隊(1 / 2)

小家有雞鴨 柒柒深煙 4431 字 8個月前

皓月當空,這座破敗酒樓的二樓,意外成為了兩位武者較量的舞台。斑駁的樓板在黯淡的燭光下,仿佛是一幅老舊的畫卷,記錄著他們的對峙。

蕭四一聽聲音便即刻驚醒過來,眼前這人不是他人,正是安如塵。

但此時餘靜昭也在此處,他不好與他相認,而是大膽地向前走了一步,讓安如塵銳利的劍鋒貼上自己的脖子,霎時,一縷血痕就出現在他脖頸。

“你做什麼!”安如塵自是知道餘靜昭的存在,但卻被蕭四的舉動駭得向後倒退一步,低聲嘶吼,“你不要命了!”

“這位俠士手下留情!”蕭四故作懼怕,大聲喊了出來,“在下賤命一條,不值當的!”

“你發什麼瘋!”安如塵麵露慍色。

蕭四說:“俠士莫要抓我,我們老板在那兒!抓她可得千萬兩白銀!”

安如塵一臉煩躁,見蕭四顫抖地抬手指向他的身後,他誓要搞清楚這小子究竟在搞什麼名堂,才轉過身去看一眼。

可突然,當他剛回身之時,餘靜昭就手握大木棒向他衝來,他尚未來得及反應,那木棒便直直打在了他的頭上,造出好大聲響。

須臾,安如塵頓感頭暈目眩,痛感如電流般貫穿腦海,他眼前的世界頓時變得模糊旋轉,意識像被濃霧籠罩,一時間竟無法分辨東南西北。

步履混亂地走了幾步,安如塵終究翻了個白眼倒在了地上。

餘靜昭此時還驚魂未定,卻又立馬逼迫自己緩過神來,連忙扔下木棒,大步跨過安如塵的身軀,急切地奔向蕭四,察看他脖子上的傷勢。

“你沒事吧?”餘靜昭伸出顫抖的指尖輕輕觸摸他脖子上滲血的刀口,所幸隻是皮外傷,並無大礙,“你怎麼這麼衝動!竟就這麼一人跑上去了!”

蕭四瞧餘靜昭為他焦急的模樣,反倒愣了愣神,有些慌亂地將她推遠了些:“沒……沒事……”

他當下的當務之急,應當是想辦法去圓這個謊,安如塵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自打上次安如塵偷偷塞給他紙條約他見麵起,他便再未見過他。他和時裕按時按地赴了約,卻在李記茶肆呆坐了好些時辰卻依舊未能見道他的蹤影。

於是二人待到傍晚,隻得無奈歸家。

可未曾想到,安如塵竟在幾日後的當下,出現在了這個廢棄酒樓裡,還裝神弄鬼?

為了不暴露身份,蕭四隻好回過神來對餘靜昭說道:“趁他還沒醒,我們趕緊將他捆起來。”

“好。”餘靜昭應聲答道。

“哦對了,記得捆牢些,他要是掙脫了,我一人可敵不過他。”

餘靜昭立刻按蕭四所說去找繩子,不一會兒就在酒樓廢棄的廚房內找到平日裡捆柴的粗繩,她扯了扯,見韌度不錯,便馬不停蹄地跑上樓去與蕭四合力將安如塵牢牢綁在了柱子上。

此時,餘靜昭才得以空閒幫蕭四處理傷口。

她從懷中掏出一塊乾淨的帕子,將其疊成一塊方巾,拿帕子柔軟的布麵擦掉他傷口處滲出的血珠。

但此時二人手中都沒有藥粉,隻能先草率處理了。

不過蕭四的傷是小事,真正的大事,是怎麼處理眼前被五花大綁牢牢綁在柱上的安如塵。

餘靜昭索性再撿起她先前扔下的木棒,徑直坐在了安如塵跟前。

蕭四見她這般舉止,猶猶豫豫地也坐了下來,問道:“為何不報官?”

餘靜昭雙手抱在胸前,正襟危坐:“都這個時辰了,衙門早關門了,反正這人被綁成這樣,想來也是逃不掉的,倒不如等他醒來,先把事情來龍去脈都問個清楚再將他送去官府。”

蕭四咧了咧嘴,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隻能安靜地陪她坐著,等安如塵醒來,再同他做戲。

身經百戰的安如塵體格健壯,雖說狠狠挨了餘靜昭一棒子,但也不至於暈過去許久,沒一會兒,他就頓感腦袋脹痛,掙紮地睜開了眼。

待他眨巴眨巴雙眼看清眼前一幕時,卻赫然發現自己的手腳竟被死死綁住,動彈不得。

他立即怒火中燒,惡狠狠地看向蕭四,蕭四做賊心虛,下意識地回避他凜冽的目光。

餘靜昭清了清嗓子,開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會再此處裝神弄鬼?”

安如塵本不願做回複,但卻瞥見蕭四在餘靜昭身邊胡亂扭著五官,他才勉為其難地配合他,不屑地解釋道:“我就一閒人,單純覺得此處無人,甚是有趣,就來這兒了。”

“方才來此處的飛鳥都是你在一手操控?”

“是我的,如何?”

見安如塵態度這般不好,餘靜昭也頓時怒從中來,不願再同他繼續浪費口舌,冷冷丟下一句:“他不說,直接報官吧!”

此話一出,蕭四倒慌了神,連忙向安如塵做手勢表情,讓他收斂一些,若是被當地官府察覺幾人身份,那此次任務便徹底功虧一簣了。

安如塵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急忙改口道:“小娘子彆啊!我說!我說!”

被他叫住後,餘靜昭才站再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睥睨他:“你最好如實道來。”

看樣子得現編個故事,安如塵急得咬了咬下唇,眼珠骨碌一轉,回道:“我不過是街上一個養鴿子的雜耍藝人,平日力也就靠這手藝賺錢糊口,沒什麼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