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衛泠猛然警醒,發現屋內有人,整……(2 / 2)

衛泠一招不行還有一招:“那就請大娘講我來時的衣物、隨身物品奉還我們好分說分說。”

她還記得這俱身體手指纖細沒有做過活的痕跡,不像她從小習武手心全是繭子,原主人應當是細心嗬護長大。

再者她發現身上連貼身衣物都不合身,看著大小、衣料,倒像是周杏兒的衣物,故而出言試探。

周母心虛卻聲大,妄圖遮掩過去:“什麼衣物,你從山上滾下來,什麼都沒了,衣物刮破的不成樣子,都扔了,好心將杏兒的衣物給你你還想賴上我們不成。”

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反正衛泠也不知道衣物收拾究竟怎樣了,周母氣更盛了:“我倒是沒見過你這等忘恩負義的小娘子,真該將你丟在那山裡叫狼叼了去。”

衛泠也並沒打算就這個話題下去,一來她不是本尊並不清楚事情真相,二來救命之恩確實未報,說話確矮人三分。

倒是周杏居然沒有幫腔而是打圓場道:“娘,彆跟她一般見識。”將她娘拉走了。

周杏將她娘拉進屋裡,不知說了些什麼總之,周母這才轉怒為喜。

第二日直至夜色漸濃,周勝也未回來,周母說他去了舅舅家偶爾會被他舅舅留下晚一日再回。

衛泠打算等他回來當麵致謝告辭,若是明日還未回來她就不等了。

飯桌上居然有葷菜,周母一整日臉上洋溢著撿到錢的喜意,對衛泠居然慈眉善目起來,哪見昨日半點劍拔弩張之態。

周杏也是一改往日對她的態度,居然還給她夾菜,若不是飯菜確認無毒衛泠可不敢下口。

***

月上中梢,衛泠猛然警醒,發現屋內有人,整個後背浮起一層白毛汗。今夜無月目光所及之處一片漆黑,聽此人呼吸是個男人,但卻不似周勝。

這是誰?賊嗎?周家一貧如洗,有什麼好值得偷的,就算要偷,也不應該來這間堪比柴房的屋子才對。

衛泠緊繃著身體,思索著怎麼辦,以她現在的體力是不能蠻乾的。

那人已經走近,衛泠屏住呼吸,來不及多想。

感覺到那人的呼吸已經噴薄到臉上,一種惡心的感覺侵襲而來,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她抄起床邊的陶碗就往來人的腦袋上砸,來人發出一聲慘叫,衛泠趁勢離開床邊,一腳飛起用儘可以使出的最大力氣,正中下路。

‘啊’叫聲淒厲堪比殺豬現場。

原本聽見第一聲動靜的周家母女倆還佯裝不知,直到那聲慘絕人寰的叫聲想起,兩人才覺得不好了。

慌慌張張衝到衛泠住的漏屋裡,發現衛泠的屋裡沒有油燈,什麼也看不見,隻能聽見從地上傳來一人的哀嚎。

周杏兒跑回屋中拿了油燈過來,方才看清屋內一站一躺的兩人。

衛泠這才發現這人竟然是昨日的那個破皮無賴,此刻像一隻蝦一樣蜷縮在地上,麵目猙獰。

這潑皮竟有如此大的膽子敢半夜摸進來?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現在是什麼人都能欺到她頭上來!

想到剛剛讓此人嚇得半死,衛泠氣怒異常冷聲質問:“你如何進來的?進來又想做甚!”

那破皮無賴聽見衛泠的聲音,顫顫巍巍的指著她咬牙切齒道:“你這個臭婆娘,敢踢老子的命根子,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此人竟沒有一點心虛,頗理直氣壯。

“我問你進來想做什麼?”若不是她還算警醒,豈不是要栽在這種小陰溝裡。

那閒漢躺在地上嚎叫,嘴裡吐著各種汙言穢語,以及威脅衛泠的話。

衛泠剛剛可是用了吃奶的力氣,知道他一時半會兒還爬不起來。

她冷笑一聲蹲了下來,五指張開朝那閒漢的頭伸去,忍著嫌棄將他的頭發緊緊攥住,抓起來再猛的往地上砸,連砸了三下磕的頭破血流,然後將他的頭翻過來使勁兒一抬,皮笑肉不笑道:“你說是不說。”

周母看的目瞪口呆,周杏兒看見如此場麵嚇得叫出聲了,又被衛泠的下一個動作嚇得噤了聲。

閒漢被砸的頭暈,待反應過來又不敢置信衛泠竟敢再次動手,他惱羞成怒,拚著疼痛也要將這個娘們兒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