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真假白月光 好想讓鈴鐺在每一……(2 / 2)

心裡的想法都要轉成花了,於閒表麵上依舊是那副呆呆愣愣的表情,就好像他做的一切都不是出自本心,而是被逼迫強壓下的無可奈何。

何啟大抵是有心想要晾晾他,自心底默數著時間,於閒推斷現在大概是下午七八點,他已經被關在四處不見光的小黑屋裡十幾個小時了,沒有人進來送吃的,更沒有水喝。

“他保持這個姿勢坐了多久了?”處理好鎬子和烏清源的事,何啟推開監控室的門,看著其中一個鏡頭裡,坐在角落一動不動的於閒,對旁邊的人問道。

“從進去就一直這樣,不見害怕也沒有要過食物或者水。”一直守在監控室裡的人,對何啟畢恭畢敬道。

這不是一件什麼好事,畢竟人對於黑暗是帶有先天恐懼感的,就連外麵那些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人們,在被關進去時間長了,麻木也會變成恐懼,反正如論如何都不應該是於閒這種反應。

何啟想了想,對監控室裡的人道:“今夜你們輪流守著他,時刻觀察著,小吳你今夜也守在這裡,若有什麼不對,立刻聯係我。”

“是。”

烏清源到底是沒躲過再次的手術,不過不同於上次,醒來時他看見的不是臟汙的棚頂,和隻有塑料簾子,連點安全保障都沒有的簡易手術室,而是真正的病房。

到處純白乾淨,身上的被子也沒有不是潮濕帶著發黴味道的。

難不成是何啟改性了,還是說這事於閒強烈幫他爭取開的?

一想到這次的手術是於閒幫他的做的,對方的雙手會沾染上他心口處的血液,紅色與白色彼此交纏,烏清源的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也不知道他當時好不好看,要是於閒覺得醜陋不喜歡他了怎麼辦?

可惜他到底是個人,沒辦法在相隔時間這麼短,連續兩場手術的情況下,馬上起來正常行動,不然按照烏清源的尿性,他大概會馬上找到於閒,去問問他喜不喜歡他的心臟。

不,這話就算他能起來也不會問的,畢竟於閒雖然已經死了幾百年,但思維到底還是個正常的,他要是這麼說,一定會嚇壞對方的。

要是因為這個於閒開始厭惡他,疏遠他怎麼辦?等出去了托人在房裡打造一間地下室吧,於閒那麼喜歡錢,不如就刷成粉紅色。

哦,還需要一條束縛繩做成的鏈子,紅色的鑲嵌上鑽石和和田玉,以及金子做成的鈴鐺,到時候綁在於閒的腳踝上,每動的一下都會想起鈴鐺聲。

好想讓鈴鐺在每一個夜晚響起啊……

烏清源喉結滾動,臉色潮紅,他被自己的想法取悅到了。

待在小黑屋的於閒突然覺得平日裡細水長流在他身體內遊走的陽氣,突然活躍了起來,它們源源不斷地從他的魂絲湧入到他的身體裡,燙得他險些控製不住哆嗦起來。

“你醒了?”推門進來何啟望著烏清源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樣子,出聲道。

轉頭看了一眼,烏清源的心情突然平靜了下來,他有些失望地轉過腦袋,繼續看著天花板道:“我怎麼會在這裡?不是已經不顧及了嗎?”

何啟沒去回答烏清源的話,而是輕笑了一下,坐到陪護椅上,不緊不慢道:“你知道嗎,你今天差點死了,本來是想要讓於閒幫你手術的,畢竟你是知道的,像他這種級彆的心內醫生全國很難找到第二個,可他卻想要殺了你,”

“要不是鎬子發現不對,把你救下,被劃開的就不是你的胸膛,而是你的脖子了。”

“這手術不是閒哥做的?”再次轉頭烏清源一眼不錯地盯著何啟問道。

看到烏清源這個樣子,何啟壞了一天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當然不是,我讓於母幫忙做的,如何不感謝我嗎?”

看不出何啟有絲毫說謊的跡象,烏清源那顆心徹底冷了下去,說是死了也不為過。

另外一邊,就在於閒蜷縮起身子,正努力享受這種因陽氣帶來的快感時,那股活蹦亂跳的氣流,啪地一下從於閒身體內消失得一乾二淨。

於閒:????

這人抽個什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