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告彆過去 我已不再去抓逝去……(1 / 2)

我想,中忍考試已經受了詛咒。所以哪怕遙遠的未來漩渦鳴人有獨自PK幾個影級人物的實力,都沒通過中忍考試……總有這樣那樣的原因將考試攪黃,最終他不得不經過特殊手段,跨級先成為上忍。

在這場令人詛咒的考試之中,如果漩渦鳴人是第一受詛咒考生,佐助是第二受詛咒考生,那麼我一定就是第三個倒黴鬼。偶爾我也會無比怨恨的猜測,三代火影是不是有預知天賦,才將我們放一組,由最受詛咒的老師旗木稻草人帶隊?

在這場考試之中,我幾乎失去了我重視的所有。

回想起整件事,兜師兄暴露身為音忍的間諜身份也好,佐助叛逃木葉也好,被我用血救活的小子殺死很多我認識的木葉忍者也好,哪怕是大蛇丸其實是木葉的叛忍都及不上一個事實給我致命一擊——大蛇丸他……他竟然……變成了她!!!

當時知道這個事實,眼見麵前大變活人之後,我隻能維持失意體前屈的姿態,渾身顫抖。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就算你背叛木葉,再怎麼折騰都不提了,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性啊啊啊!!

大蛇丸完全無視我的存在,拚命給佐助送秋波,我實在承受不了這個心理打擊,差點因心神不寧在混戰之中被乾掉。直到佐助被咬了一口,我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當佐助思維OUT掉,黑化能力大發,PK敵人大顯神威的時候,我回過神來第一個反應是舉起一塊巨石PIA在他頭上!

“佐助,我不要你變性啊啊啊啊!!”

宇智波鼬宰了全家,隻剩下一個佐助不就是為了延續家業麼!聽說變性人沒有繁殖能力,連他都變性了要讓鼬情何以堪!

大概是我的吼聲過於震撼,以至於變異的佐助君都身形一震,被我PIA了個正著,英勇的倒下。在我情感的激烈爆發之下,就連佐助倒下之後都保持著全場寂靜的特效,此特效長達三分鐘之久。

“可怕……”

不知誰嘟囔了一聲,在我扭頭瞬即消音。

不要怪我草木皆兵,隱約記得在哪裡看到有個什麼不敗的男人,為了練就很高超的武藝去做太監了。我一定要時刻警惕著,不能讓佐助為了變強而變性!我有義務保護我同伴的性彆!!

“呐,小櫻,你在說什麼啊?佐助……變性?”

鳴人一臉茫然的看向我。

我緊盯著他,再看看腳下的佐助,秒懂。

“鳴人,聽著,這世上還有基佬這種性取向存在,所以就算你跟佐助兩情相悅還是要堅持做男人!說不定哪天你們直了還能繁衍下一代的,所以不要攛掇佐助去變性!就算身體是男人,你還是要繼續喜歡佐助!變性有損身心健康,真的!”

“——囧!!小櫻!!!”

不用表現的被雷倒的樣子,掩飾過頭就是承認了,我懂得。

大蛇丸大人我已經挽救不了。我隻能從手邊的佐助做起,致力於不讓他走向人妖之路。

又過了一陣,我終於知道了大蛇丸大人變性,還盯著佐助不放的原因。

你相信嗎?我自己都不願意相信我的猜測,但是從大蛇丸的種種行為來看,還有兜叛變之前跟我說的一些情報來看,這的確是事實!這個讓人不可置信的真相就是……大蛇丸變性,是因為宇智波鼬!

記得兜師兄曾說過,大蛇丸大人曾經單挑宇智波鼬,後來遭遇失敗,因而對宇智波的力量很感興趣。這樣聯想過來,將‘單挑’換成‘追求’,將‘失敗’換成‘拒絕’,再劃去力量兩個字,語句跟情節不是更加流暢通順麼!

因為宇智波很強,大蛇丸感興趣,所以用暴力手段去追求不果,因而想變成女性!除此之外,難道還有彆的原因讓一個男人非要變成女人麼?可惜變成女人都被拒絕,這才打上佐助的主意!

我越想越為大蛇丸感到心疼,為了愛能做出這樣的犧牲,也隻有大蛇丸了!

正當我無限腦補之際,作為最有嫌疑的罪魁禍首竟然出現了——宇智波鼬,已經成為傳說的男人!

我在不可想象的地方見到了他——丸子店。

一時間我覺得是不是自己眼神抽搐了,老想著宇智波家跟大蛇丸的糾纏,以至於看誰都像鼬。所以我走過去,坐到他對麵,盯著他吃丸子,意圖從他的鬥笠下看到他的臉孔。

他很淡定的看我一眼,很無賴的扭過頭去吃。

“嗤哈哈哈!”

反倒他的同伴看到我們的反應好玩,扭頭憋笑,顫抖不已。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同伴跟他一樣戴著鬥笠,遮著臉。

太可疑了,這種打扮不是擺明不想讓人知道身份?莫非,他們是反木葉勢力?

不過很快我又打消疑惑,不會有哪個反動勢力如此囂張,上街來吃丸子吧?再看他們的打扮,明顯是情侶裝,連戒指都是一對的,就連指甲油都同色。這肯定一對不能為世人所接受的情侶,被人追殺逃亡到木葉,好不容易能鬆懈一下吃個丸子什麼的,真是太可憐了。

“抱歉,失禮了,我還以為是我認識的人才盯著你看。作為賠禮,我會請你吃丸子。”

我連忙道歉。

“哈哈……咳咳。丸子就免了,隻有他愛吃甜到膩死的東西。這兒就沒彆的好吃的?”

我想了下:“嗯,不介意的話可以嘗嘗這個,我剛才路過時候買的油炸臭豆腐。”

那個大塊頭戴著鬥笠的男人毫不介意接過去吃起來,我終於放下心來。果然是我想多了,如果他們真是木葉的敵人的話,肯定會怕有毒之類,處處提防才對。

我們很隨意的聊起來,應該說主要是我跟大塊頭聊天,像是鼬的男人根本不搭話,隻是安靜的聽我們說著。大概是因為陌生人的緣故,反倒很容易吐露出彼此的心中鬱悶。

“現在的工作很難做,要經常跑不同個地方。顛沛流離不算什麼,還一點交通費都不給,全靠自己賺。”大塊頭向我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