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用完飯之後,陸續都上了各自的房間,誰也沒有注意到在客棧的某個角落有一雙陰沉的眼冷冷的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在絡文之和宋涵等人都上樓之後,立刻起身邁出客棧。屋簷上的白鴿利索的展翅落到男人的肩上,男人從懷中掏出紅線綁在白鴿的一腳。白鴿再次展翅,飛向空中。男人望著白鴿消失的方向.
倚在客棧窗口的宋涵,淺淺的笑著。
誰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窗邊看你。
“爺,有事?”文武才跟馬向東回房後,就被文謀叫了過來。
“你有沒有注意到停在屋簷上的那隻白鴿?”
“有,但有什麼奇怪的嗎?”
“那白鴿的喙是紅色”
文謀一驚。
“好好保護姐夫”宋涵頓了頓“和文肴”
“是,文武領命。”文武垂著的眸子裡載滿了莊重和警惕。
“還有”宋涵撫上文武低著的頭,摩挲著文武有點堅硬的發絲。
文武疑惑的抬頭。
“保護好你自己。”
這個人總在自己的身後,論貌不及文樂,論才不及文謀。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無論何處,無論何地。自己回首,總能看見他堅定的站在自己的身後,任歲月流逝,滄海變遷。
宋涵瞧著文武迅速垂下的頭,感受著對方迅速上升的體溫。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宋涵忍不住的吻了上去。唇舌沾染了層層濕潤,便再也放不開了
文武想推拒這個吻時,宋涵卻反愈加深了吻。
站在屋子角落的文樂緊了緊拳頭,垂下眼眸,將眼光放在屋外。
在鋪床的文謀露出一絲苦笑。
文武回到的馬向東的房間時,臉紅撲撲的。
秦天驚道“文武,你還好嗎?”
“怎麼可能不好,說不定正偷著樂呢。”馬向東的眼睛裡閃著戲謔的光。
文武的臉更紅了。
秦天再仔細看了看文武,紅撲撲的臉孔,還有腫脹的唇。難道。。。。。。
“秦大哥,馬少爺,你們今晚睡床上,我睡門口”文武趕忙局促的找了個話題轉移秦天探尋的目光。
“不”
“行”
發出兩種不同聲音的人立刻轉頭互相瞪著對方。
“不行”秦天很決絕。他真的不想,很不想,和一個男人在一張床上睡覺,哪怕絕對不會發生什麼。
“為什麼”馬向東步步緊逼。馬向東鎖住秦天的眼睛。
秦天扭頭,“就是不行”秦天壓製住不斷上升的怒火。
馬向東繼續把視線更深一步緊逼秦天。卻在看到秦天咬緊下齒的動作時,猶豫了。
“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吧”馬向東擺了擺肩,他隻是擔心秦天睡在地上會著寒罷了,隻是這樣而已,既然對方不領情,自己何必自作多情。馬向東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的來到桌邊,倒茶喝水。
文武有些訝異這個平時有些難說話的馬少爺對秦天的態度。
“秦大哥,我剛說的話不是建議,是必須。主子是這樣吩咐的。”文武對秦天眨眨眼睛。
馬向東在茶杯的掩護下,嘴角扯起一個輕微的弧度。
秦天一個趔趄。
夜幕降臨,客棧的過道裡,燃著幾個昏黃的燈籠。微弱的光從窗口瀉下。
“你睡那頭”秦天恨不能把馬向東踹下去。
“不要,本少爺從來沒有聞著彆人腳臭味入睡的經曆”
“你。。。。。。”秦天氣極,背著馬向東躺下,將被子拉過頭頂。忽然身上的被子加重了。然後一股溫潤的氣息傳了過來。“
秦天炸毛了,一下子,把馬向東推了出去。意識到除了他們兩個還有一個文武,秦天壓低了聲音,說道“你乾什麼?”
馬向東悉悉索索的爬上床“如果讓宋涵知道你把他姐夫踹下床,你覺得?”
“拖出去抽50鞭”想到宋涵殘酷的懲罰。秦天打了個哆嗦。
隨即轉身躺下,把身子往裡麵靠靠,給馬向東留下足夠的位置。
馬向東迅速鑽入被子,冷氣呼啦一下鑽入剛有了點暖和的被窩裡。
秦天冷的一哆嗦。
睡在一旁的文武一邊警惕的聽著門外的動靜,一邊好巧不巧的聽著馬向東和秦天的對話。暗暗歎了口氣,然後屏蔽了那兩個人的氣息。一門心思放在門外。
“絡文之是你前主人?”馬向東壓低聲音。
被子發出索索聲。
“你得罪了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