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兩個星期之後,
“我的埃爾比達,你終於肯回來了,我的電話也不接,把自己關起來可不是好事吧?”那匹叫做維斯的人馬走進了埃爾比達的辦公室,“不過你今天總算回來了。”
“我覺得我接了您的電話也不是什麼好事。”坐在辦公桌前的埃爾比達頭都沒抬。當然,這樣的行為麵對上司顯得不大禮貌,不過他也似乎不是第一次這樣。
“好了,不要生氣了,我的朋友。”維斯牆邊的大沙發上坐下,“言歸正傳好了,你也知道我今天來,是為了談司柏斯的事情。”
“哦,司柏斯。”埃爾比達拿過他右手邊的那份文件,念了起來,“司柏斯•穆,中央皇家軍校第472屆畢業生,成績居中。想不到還是我的師弟呢。”
“你都查了?”
“查這些並不困難吧?”埃爾比達繼續念,“畢業後為了體驗生活到一家小公司做小職員,最難得的就是他的穆家族現階段掌權人的長子……總有些顯赫大家族的孩子喜歡獨自出來乾些什麼體現一下生活。”
維斯笑笑,“例如你,埃爾比達。”
“您覺得他和我在一起會很有趣吧?”埃爾比達沒接他的話。
“的確,很有趣。”維斯承認了,“他的家族出身很好,我想他能為你生下孩子就最適合不過了,本來家族之間聯姻又是很正常的事,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責任是什麼。”
“你……”
“司柏斯可以出院了,你今天把他帶回家吧。”長話短說,維斯直入主題。
“我可以有拒絕的權利吧?”
“如果沒有呢?”
“您強迫不了我。”
“原來你這麼討厭他。”
“我並不討厭他,但也從來沒喜歡過,我不知道你做了些什麼讓他願意去負這個荒謬的‘責任’!”
不知維斯是怎麼讓司柏斯甘願去作這種所謂的“責任”,埃爾比達隻記黑雨當時把手直接透入司柏斯的腹部,以那可怕的不流血的穿透術用手在裡麵拖動孩子,在司柏斯的慘叫中強行引導胎兒進入下腹腔。當手術結束,司柏斯就倒在自己懷裡,幾乎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在帶司柏斯回醫院救治的過程中,雖然已經止了血,但一搬動,原本積聚在肚子裡血倒出來,沾滿了推床,還沿著床腳流到了不斷晃動的救護車上……幾乎用生命交換的“禮物”,如果這還稱為“責任”,那未免太可笑了。
“不要想太多了……好吧?”維斯放低了聲音去勸告,“我看你每天還偷偷地跑到醫院裡去看望他,你對他就沒有半點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