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們輕得像羽毛 愛情隻是兩……(2 / 2)

莊曉夢的愛情傳奇 珍* 7559 字 10個月前

禁止通行的警告,

天空之下,

我們輕得像羽毛。

雙眼是盲目的最佳玩伴,

還是選擇了不選擇的旅途。

明媚的角落反射著光芒,

蝴蝶飛過城市高樓開出了花。

司機看莊曉夢眼角有淚痕,聽著音樂出神的樣子,就自顧自地說起話來,也不看莊曉夢。“這兒又要新建一個星級酒店,Y市現在的酒店可真是多不勝數,越來越有檔次了。服務越是一流,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莊曉夢想到第一次和嚴建生去銀城酒店遇見蘇惠芸的情景,深呼吸一口,說:“是啊。什麼都有。”

的士司機估計是憋了一天沒有找到說話人了,見莊曉夢搭腔,就說得更興奮起來:“那些酒店,你隻要進去,坐在哪兒,一句話都不用多說。人家就給你服務得舒舒服服。”

莊曉夢自然明白他說的服務是指什麼,哼了一聲,問:“師傅,你也去過嗎?”

司機更得意了,無限向往地說:“那兒消費高啊。還是去年還是前年了,我一哥兒們帶我去過一回四星級酒店。現在的服務恐怕比當時就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莊曉夢在心裡鬱悶了一下,現在的男人隻要有錢,真是什麼勾當都會去做。沒錢的,也是有色心沒色膽。

莊曉夢不想再聽出租車司機露骨的感慨,在小區外麵二十米的路口叫停了車,找了零錢,步行過紅綠燈。

姚瑤還是以前的姚瑤,莊曉夢卻不是過去的莊曉夢了。她和姚瑤去名目眾多的俱樂部和酒吧,在那裡,姚瑤學會了抽煙,莊曉夢也學會了品嘗各種各樣的名酒。她需要了解周圍的世界,需要了解這個世界裡的男人和女人們是怎麼了。他們是怎樣對待愛情。

莊曉夢問姚瑤:“你那個港商怎麼樣了。”

姚瑤吐了一個圓圈,說:“就那樣唄。跟例假似的,一個月來一次。”

“張瀟呢?你就不怕他發現。”莊曉夢直截了當地提醒她。

姚瑤的臉上難看了一下,說:“他不會發現的。”

莊曉夢認真地說:“你不要天真了。紙包不住火。張瀟是個好男孩。”

姚瑤道:“你怎麼知道。你忘了你自己的教訓了?”

莊曉夢歎息了一聲,說:“我跟你不同。”

姚瑤道:“有什麼不同。你為他守身如玉,冰清玉潔,他不是照樣在外麵——。”

莊曉夢製止了她,說:“走,我們去跳舞。”

兩個女孩子拉起手走進舞池熱烈地相對舞起來。身邊的男男女女在她們的帶動下也變得瘋狂而激憤。對麵有男人靠近了莊曉夢的身體對舞,有些猥褻的動作。莊曉夢先是刻意躲避他,見他又故意貼上來,喝了點酒的莊曉夢氣極,異常蔑視地看了他一眼,那男人這才滾遠了一點。莊曉夢想,在這樣的圈子裡,無處不是誘惑和騷動,人是太容易墮落的。隻是她的心情雖然是萬分難過,卻還能分辨這愛與偽善的差彆。她拉了下姚遙的手,示意她小心色狼,姚遙會意地向她眨了下眼睛。剛才那個男人又去靠近姚遙,被姚遙冷不丁一個高跟鞋釘跺了下去,溜溜地出去了。兩個人相視大笑不止。

一曲終了。音樂轉了一首溫柔的節拍,是熟悉的音樂,一個深情的女聲在唱: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你要的愛太完美,我永遠都學不會。莊曉夢想起第一次和嚴建生去爬重雲山,他俯在她的耳邊,戲耍她的情景。“香水有毒。”他說。一語成讖。莊曉夢曾經想過要離開他的。但是又舍不得,放不下。她要等他回來,問問他怎麼回事。她不相信他們的愛情是虛假。

一個男人向她伸出了雙手,請她跳舞。她搖頭拒絕了。看著姚瑤和他們在舞池中貼麵和旋轉,她有種難以名狀的傷感。忘不了。忘不了你的錯,忘不了你的好。忘不了雨中的散步,也忘不了那風裡的擁抱。

想著念著憂傷著,酒就喝多了。

的士載著她回到她居住的小區。關了車門抬起頭,看見嚴建生從對麵車門裡出來。原來他回來了,莊曉夢激動而又難過地想。她沒有理他,自顧自走向樓梯門口。

嚴建生走過來扶起她搖搖欲墜的身體,小聲地責備了她一句,便欲抱著她上樓。曾幾何時,他也曾經這麼抱著她,晃晃悠悠地上樓。如在夢中。她想拒絕,可身上卻沒有一絲兒力氣,隻癡癡地說出一句:“你回來了。”說完就倒在了他身上。

嚴建生把她放到床上睡下。拿了濕的毛巾覆在她額頭,於黑夜中靠在她的床頭守候。迷蒙中聽見莊曉夢的囈語,似乎在喚著他的名字。他開啟燈,看見莊曉夢眼角流下兩滴清淚。“嚴建生。”“你混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嚴建生搖醒了她,把她抱在懷裡,吻去她的眼淚。說:“好了,寶貝。我在這裡。”

莊曉夢突然推開他,難過地說:“你走開。我不想見著你。”

嚴建生愣了一下,伸出的手又縮回,問:“曉夢,你怎麼了?”

看見他眼裡的關心,莊曉夢感覺到不可遏製地憂傷和疲憊。她不想說什麼了,心裡的疼痛不可遏止。她怎麼也不能相信,眼前這個溫良成熟的男子,對她深情對視的男子,怎麼會是那個背著她去與彆的女人廝混的男人。她倔強地背轉身子,說了一聲:“你走吧。我不想見你。”

說完,一動不動地閉上了眼睛。

嚴建生心裡糾結著疑問和心痛,見她是真的是對他不予理睬,隻好走開。臨彆,說了一句:“你好好休息,我再來看你。”

莊曉夢也不理他,自任他關門而去,淚水才撲簌滾落。

嚴建生想到莊曉夢臉上冷冷的表情,和流露給他絕望的眼神,渾身打了個寒戰。他去韓國這些天,無時無刻不在想你莊曉夢。好不容易忙完回來,打電話是關機,他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她的門下來等她。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他在心裡疑惑著,猜測著,提起電話就給張瀟打了過去。“喂,張瀟,你知道姚遙去哪裡了嗎?她的手機關機。”

張瀟睡眼朦朧地說:“不知道。你找她有急事嗎?”

嚴建生哼了一聲,說:“如果我沒猜錯,她今晚和莊曉夢去喝酒了。”

“是嗎,她們沒有一起回來?”張瀟的睡意突消,跟著擔心起來。

“沒有。”嚴建生看他也是一無所知的樣子,便掛掉了電話,“一有她消息,你馬上告訴我。我找她。”

張瀟捏著電話,心裡忽上忽下地不安穩。姚遙貪玩,又行蹤詭異,經常莫名地關機,他是早就知道的,不過事後她都會告訴他緣由,他也怎麼在意。這樣一個天馬行空的女孩子,撒起嬌來,就把他繞得暈暈的,天南地北都忘了。這麼晚接到嚴建生找姚遙的電話,他才警覺了起來,擔心她的安危,也有隱隱的不安。他和姚遙相處一年多了,姚遙對他的距離一直是忽遠忽近,好起來像一對戀人。遠起來,他的確會幾天都不見她的蹤影。打她的電話,傳來的始終是那個千篇一律的服務台的聲音。張瀟煩躁得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套了件外衣就去車庫取車,直奔姚遙的住處。

嚴建生在車裡,由遠及近,百思不得其解。莊曉夢從前是不喝酒的,也很少去娛樂場所。這麼憂傷和絕望的莊曉夢,是他一點也不熟悉的。突然之間,他想到了一個人,蘇慧芸。會是她嗎?他打了個電話問她。

蘇慧芸接到他的電話,咯咯笑了起來,說:“嚴總,我覺得你還是先問問她的好。在你弄清楚狀況前,我不知道跟你說什麼。就這樣,晚安,嚴總。”

嚴建生無奈地收起電話,低語了一聲: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