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館,已是晚上,小秋也漫遊回來了,正對著電視沒心沒肺的笑。看著筠子進來,她立刻調低音量,衝著筠子嚷嚷:誒,女人,你肯定不知道我在麗江遇到誰了。
然後像隻猴子一樣跳到筠子的麵前,用遙控器在她眼前晃了晃,故意賣關子道:想不想知道?想不想知道?
筠子沒好氣一把推開那隻礙眼的手:不想知道!然後就收拾衣服進了浴室。
打開開關,沁涼的冰水立刻從頭至腳,蔓延到全身肌膚。筠子打了個激靈,總算恢複了平時的清醒。
可惜這時外麵聒噪的女人仍然不識好歹,小秋倚著門說:是陳一浩。
陳一浩。筠子心想,久違的名字啊。
不知是不是打在身上的冷水帶來的錯覺,她突然覺得小秋的聲音透著清冷,這兩年來,身邊的朋友總是小心翼翼地避免這個名字,小秋也不例外,今天這是怎麼了?
她擦乾身上的水珠,披上浴袍,走了出去。發現小秋坐在床上靜靜地看著她,眼神裡透著些許古怪。
筠子把擦過頭發的毛巾一把扔過去,道:你就裝深沉吧你!德行!其實她隻是隱隱約約有些害怕,有什麼事發生了自己並不知道。
小秋也不生氣,爬過我這張床一把摟住筠子的腰,臉輕輕地靠在她的後背上。
筠子心中害怕的情緒更濃烈了,她有些手足無措,但是隻能故作鎮定。筠子沒好氣的一拍小秋的手:拿開你的鹹豬手,姐還要嫁人呢!
小秋的聲音像幽靈般從背後傳來:假如不是陳一浩,你還願意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