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歡喜,有人愁 這就是生活,如無形……(2 / 2)

岑逸暉洗好澡從浴室出來,靠在床頭看書的趙卓見他進入臥室,馬上起來,拿起風筒給他吹頭,完了後就直接把他壓到床上,熱吻一番,正當岑逸暉被吻得丟盔棄甲的時候,趙卓像變戲法一樣,手上多了一枚戒指。他把戒指套在岑逸暉左手的無名指上,尺寸很合適。

岑逸暉有些迷惘地看著自己手指上驀然就多出來的戒指,這個戒指的設計顯然是男性戒指,中間有一顆閃亮的東西——

“是玻璃還是塑料?”

趙卓寵溺地說:“是鑽石。”

“值多少錢?你老實說出來好了,好讓我心裡有數,以後倒賣出去也不會虧。”

“不準賣!這是專門用來套住你的,寶貝。”

岑逸暉無視趙卓的甜言蜜語,繼續無心無肺地說:“當我窮得叮當響的時候,這個應該就是我的寶貝了。”

趙卓的脾氣在遇到岑逸暉前就已經修煉得非常好了,遇到岑逸暉之後更是臻於完美。

“寶貝,最近我一直想,不如你搬來跟我同住?這樣,你起碼可以省下房租,水電那些自然不必說了。”

趙卓已經夠了解岑逸暉了,知道他雖對賺錢不精明,也不算熱心,可對省錢卻斤斤計較,例如讓他知道為了一百塊錢的東西花了一百零一塊就好像要他的命似的。

果然,岑逸暉兩眼發光,可沉思片刻後,他又說:“不行,萬一有一天我們分手了呢,我不就無處藏身了嗎?”

趙卓也習慣岑逸暉的悲觀,繼續誘導說:“我是不會離開你的,寶貝,但要是萬一你狠心的要離開我,你不是有店嗎?不至於無處藏身吧。而且你可以到葉紀文或者鐘芮那裡去暫時棲身的。”

“哦,也對!”

就這樣,岑逸暉答應了搬去跟趙卓同居,其實這一陣子他絕大多數時候就睡在趙卓的公寓,這離他的酒吧近,也方便。可真打算搬家了,回到自己的窩一看,就舍不得了。

已經住了四五年了,一點一滴、不知不覺地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經營下來,這裡已經名副其實的是一個家,而不單單是一所房子了。

而且搬離這裡,感覺就好像也搬離了葉紀文和鐘芮,雖然她們應該(特彆是鐘芮)遲早會嫁人離開的,可一想到最先離開的居然是自己,岑逸暉就覺得不對勁。收拾打包東西既費勁,也讓人頭疼,於是岑逸暉就恃寵而嬌地對趙卓言而無信了。

一招失效的趙卓也想到岑逸暉怕麻煩,且顧慮重重,就提出不如自己搬到岑逸暉的住處。反正他是鐵定心要衝破一切隔閡,跟岑逸暉雙宿雙棲了。岑逸暉拗不過他,就說:“那你先過來住一住試試吧,先不要退掉你的房子哦。”

於是,趙卓就搬進岑逸暉的蝸居,過起“自討苦吃”而樂在其中的生活。

至此,葉紀文、鐘芮、丁宇三人對趙工的敬佩又加了幾分重——

“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難道小岑的前世是個虔誠的和尚,所以才修來今世有人給他做牛做馬?”

“親愛的,隻要你需要,我也可以為你做牛做馬的。”丁老板不失時機地對鐘芮獻殷勤,無視葉紀文鄙視加惡心的表情。

可鐘小姐一點都不受落,反倒因心有所憾而神態落寞,“可你也不會做菠蘿雞和紅燒大腸啊!”

上回在岑逸暉的蝸居請吃飯,趙卓露了一手廚藝,把葉紀文和丁宇鎮住了,更成為鐘芮美食新標準。同時,無疑趙卓也成了鐘芮心中好男人的新標準。

突然,葉紀文歎了一口氣,“唉!有人就要功德完滿了,可有人——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葉紀文念出這麼一句屈原送給丁宇。

趙卓果真是很細心的,他發現岑逸暉不願意戴自己送的戒指,是嫌鑽戒到底有些女氣,而且過於張揚了,於是改送一款鉑金素戒,是專門定做的,裡麵刻有兩人姓名的拚音大寫。這回,岑逸暉戴上就沒有摘下來了,還在酒吧裡向葉紀文和鐘芮顯擺起來。

話說,happy together的生意日漸興旺起來了,跟姚振華的合作也初見成效;紅酒,藝術加格調,目標客人是喜好文雅的有錢人——這樣的人在這個南粵之都還真不少。這裡的消費其實不算高,沒有給人吊起來賣的清高的感覺。喜歡實惠的人會在這裡找到實惠,喜歡格調的人找到格調,喜歡優質紅酒的人也不會失望,喜歡品論文藝的人也總能得償所願,所以客源穩,口碑傳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