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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你作業交沒?”一個抱著畫板的年輕男孩走進畫室來。
那個被叫作老周的人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青少年,正是晨光初照時分,少年靠在窗邊削著鉛筆,嫩黃的晨光極好的勾勒出他深刻的五官,帶一點笑意的,少年點點頭,“當然,昨天就交了。”
“喂,你每次畫那麼快給我們很大壓力好不好,至少你得跟我們同步才行啊。”架好畫板的男孩不滿的抱怨著,卻隻是嘴上說著,收拾好畫箱拿著鉛筆與刀走到少年旁邊,問道:“今天是畫速寫麼?”
“嗯,不過我想應該先是讓沒畫完色彩的補上作業,再是畫速寫。”少年說著瞟了眼邊上的人。
“彆,彆那樣看我,我昨天晚上通宵趕出來了的。”邊上的男孩很快會意少年的眼神,連忙撇清關係。
“哼,鄧鬆晨,這話要是老師聽了指不定又是一頓罵。”
“唉喲我說周揚,你甭那麼深沉行不?你才十八歲誒。”
周揚被鄧鬆晨的無奈表情逗笑,咧嘴一笑,吹走手上的鉛筆屑,說道:“我說的是事實,你一天到晚還沒被他罵夠麼?還是快點畫吧。”說完就走到畫架前,把鉛筆放回畫箱,拿出一本《伯裡曼》來看。
已經陸續有其他的同學來到畫室,鄧鬆晨看了看時間也快上課了,他迅速收拾好鉛筆坐到周揚近旁,小聲的問道:“老周,你考點招麼?”
“隻想著考國美,其他的還沒考慮。”
“清美你都不考慮?”
周揚搖搖頭,“不太喜歡那風格,如果國美不行的話,或者交大的建築係也行。”
“那還不如考設計類院校。”
“唔,你想考哪?”
“清美唄,我要追隨我的女神。”
周揚笑了笑,“我支持你,肯定可以的。”
鄧鬆晨聽了心裡一陣感動,接著聽見周揚繼續說道:“不過你得先過咱老師那關。”然後看見他用眼神示意往後看,就見身材高大的男人皺眉盯著他倆。
“來了那麼久還不知道畫?非得我來了才知道要畫?”男人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
“呃…不是的馮老師,我們馬上開始。”鄧鬆晨唯唯喏喏的答應著,趕忙也就著周揚擺在中間的《伯裡曼》畫起來。
姓馮的男人冷哼一聲遂走到了彆處。
“你說馮一帆每天是不是吃了炸藥?”鄧鬆晨一邊畫一邊皺著眉頭說道。
周揚沒接話,眼睛隻盯著畫板,鉛筆在畫紙上流連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