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果老將果盤端到我手上，“王楠不讓在家抽。”

“把窗戶打開不就得了。”

“現在是冬天！”

我不耐煩，“趕緊地。”

張果老從茶幾下麵摸出一包，遞過來，“會抽嗎？”

“早就會，就是不好這個，也沒癮。”

張果老分析著我的表情，“唐誌輝好了後，還跟著過去嗎？”間接將打火機遞了過來。

點著，狠狠吸了口，吐出，“出院後，直接把婚結了。”

張果老再次被擊到，“結婚？”

“嗯，如果他願意娶的話。”

張果老皺眉，不解：“那你煩什麼？不甘心呢還是不好下決心？”

我攆他，“去睡吧，我抽完這根煙就去睡。”

唐誌輝醒過來後，沒等與我感歎一下死裡逃生，就敏感的覺察出什麼了，開始沉默寡言，其表現就是不理人，不說話。李晨看著同樣不怎麼說話的我，直皺眉，追著我拿話試探，“哎劉燕，我跟你說啊，我問大夫了，說臉上沒事，你彆擔心啊。”

關鍵是我擔心還是他擔心啊。我說：“那萬一留疤了呢？”

李晨一愣，急急道：“大夫都跟我保證了，說恢複好了根本看不出來。再說男人有點疤有什麼大不了的啊，我胳膊上被凶犯砍過一刀，縫了多少針你知道嗎？”

“臉與胳膊一樣嗎？”

李晨看著我，“你們女人就這麼在乎長相？”

“那你們男人不在乎那為什麼還鬨情緒？”

李晨完全按字麵意思接收了，指著我的鼻子，“劉燕，我算看錯你了，如果今天換你躺在那兒，唐誌輝絕不會嫌棄你。”

我不理他，往走廊的座椅上一坐，閉目養神。

李晨真氣著了，瞪著我直運氣。好半天，語氣不善的出聲：“那你想分手也不能挑現在這個時候，過一段時間再提吧。”

我撩起眼皮睨了他一眼，“我說跟他分了？咱倆智商不在一個級彆，你彆用你的理解力拖累我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