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失神間,他將指間的半支煙彈到地上,腳步邁過去,“走了,再見。”踩過那支燃著的煙蒂,離去。
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感受著他一步步走遠,我多想,多想留住些什麼……
謝謝你,我在心裡說。
晚上,小新回來,與往常不同,話不多,眉頭微擰,心事重重的樣子。坐在一起吃飯,他說:“姐,他過來了。”
“哦。”覺得不能過於平靜,我問:“為難你了?”
“沒,工作上的接觸。”小新抬起眼皮看了看我,低下頭吃飯。
空間裡,溢著飯菜的香氣,吃飯的人,各自沉默。
半晌,“姐,”小新看著我說,“他找我談了一會兒。”
“哦。”
“他說,我會讓你很累。”
我一愣,“有些話左耳聽右耳出即可。”
“他說他現在沒法將我當個男人看,說躲在女人身後的行為不是成人該有的成熟。”
我放下筷子,“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嗎?你乾嘛那麼在意彆人說的話?”見他抿緊唇,驚覺失態,換了語氣,“你如果覺得彆扭,就辭職好了,換個工作。”
他迎上我的目光,“姐,還是以前的咱倆比較開心是吧?!”不等我回答,端起飯碗,低頭自顧的吃飯。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是麼?!”
自回來後,我哥勤快的打電話,“如果甩不掉,就回來,讓他來找我。”
“他從小到大沒得到過溫暖,想拚命抓緊那個對他好的人。”至於是親情還是愛情,已無法分得清。
“他想要抓住的東西多了,沒人有義務非得去成全他。他有能力讓你幸福嗎?”
起碼有一點可以肯定,以後他對我不會糟到哪兒去。“我有數,你彆管了。”我模棱兩可的回答。
我哥卻感受到我的認命,他說:“老妹,我非常的不看好,你會後悔的。”
“這事不會很快,我有很多時間想清楚。”我對自己沒那麼狠。
一連幾天,小新都有些沉默寡言。我問他,“有什麼事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得上。”
他搖搖頭,“姐,我想些事情。”
“工作的事?如果不開心就辭職,沒關係的,正好趁機休息一段時間,勞益結合嘛。”
他笑了笑,不表態。
這一天,小新難得的跑到我單位門口接我下班,回到家裡發現做了一桌子的菜,小新興衝衝的在廚房邀請我蒞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