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應了聲。
“就不能誇我兩句啊?”
他看著我,“衣服不錯,頭發――”惡意的笑了,“以後在哪我都放心了。”
我:……
回到家仍就磨他:“就不能誇兩句啊?違心打擊最不厚道,真滴。”
他說:“你都嫁人了,沒事臭美什麼?”
我頭一擰,蹙眉不語,生會兒氣!
他清了清嗓子:“那就整兩句?!”
“反對言不由衷,”我說,“隻接受讚美,發自肺腑的。”
他:……
4
同事總誇她老公如何如何帥,帶動得辦公室的其他幾個婦女們不甘示弱,那詞用的,反正我所認知的領域裡,凡是關於男人品貌風度的褒義詞全用上了,我就有點心虛,難道全中國的帥哥都被俺們這個辦公室裡的女人給瓜分了?多麼巧和自豪的一件事啊。
一位老大姐當即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聚個餐,把老公都帶來,不帶的,都是沒法看的。”換來齊齊自信而又響應的呼聲。我弱弱的申報:那個,我家他可能沒時間啊,要不,就拿他墊底吧。
這一怯場無底氣的聲音,讓另外幾個人愈加的不懷好意,誰都希望對方老公是個難看的,一聽有墊底的,哪能放過。所以她們難得統一口徑:不行,必須帶來。
還帶強迫的啊。晚上回去跟唐誌輝商量:去嗎?
唐誌輝反問:希望我去嗎?
我說去吧去吧。他說那行。
然後就去了,再然後就那啥了……
事後,這場聚餐有三點中心思想概括:一是,情人眼裡的確是出潘安的;二是,描述也是可以誇張的,比如武大郎可以說成武鬆,哈哈鏡的身材說成玉樹臨風,所有不同的外表與氣質可統稱為男人味兒;三,姐妹們三天不搭理我。我被孤立了。她們把我美好的品質――謙虛,直接理解成為虛偽。事實上她們是在嫉妒,卻占著人多即是真理,將我趕到了無理的那邊。
我鬱悶啊,回家找平衡。捏著唐誌輝的下巴足足看了好幾分鐘,越看越憤怒,都是這張臉惹的禍,讓我在外麵受氣。
他就那麼任我看,半天,問一句:欣賞完沒?
不甘的結束,“哪兒美啊,我就沒瞅出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