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一) (2 / 2)

貝拉特裡克斯突然搖搖頭,舉起她的魔杖:“還有彆的方法,羅道夫斯。”她提醒她的丈夫,向前邁了一步,“鑽心剜骨!”

小天狼星倒抽一口冷氣,但他的反應恐怕從任何意義上來講都很難被稱作尖叫。他的身體猛然虛弱地彈離地麵,很顯然,他必須拚命在痛苦中呼吸。詹姆努力不去衝正令他最好的朋友被咒語折磨的貝拉特裡克斯怒吼,不這樣做的理由隻是他辛酸地知道他不是將為此付出代價的人。不過過了幾分鐘,貝拉特裡克斯撤回咒語,走到小天狼星邊上。她粗枝大葉地把他翻過來,正麵朝上,故意踢到了他骨折的右肩。

“醒醒,堂弟。”小天狼星痛苦□□時,她輕笑。

沒有彆的反應了,但當貝拉特裡克斯再次舉起她的魔杖時,小天狼星畏縮了。她隻是微微一笑,轉向她的丈夫:“我想現在他會適當地……留心了。你說呢?”

“當然。”羅道夫斯並沒有多費勁,他轉身麵向小天狼星,懶洋洋地用他的魔杖指著無助的巫師:“骨斷筋折。”

語調是溫柔的,但破骨咒帶來的令人惡心的哢哢聲可不是。小天狼星大叫出聲,詹姆看到他左肩斷折的時候身體痙攣了一下。然而羅道夫斯毫無結束的意思,他的魔杖在小天狼星左臂找到了新目標,於是他第二次念了咒語。

他們不能——詹姆感覺惡心;他甚至無法把這句話想完。但他們可以。萊斯特蘭奇有條不紊地依次折斷骨頭,在小天狼星在劇痛中慘叫、身體因傷痛而痙攣時微微笑了。由始至終,貝拉特裡克斯僅僅露齒而笑,站在離詹姆僅有幾步遠的地方,時不時掃他一眼。

“你認為我們該停止普通的鞭笞和拷打咒嗎,吉米?”她愉快地嘲笑他,“你覺得這是我們做過的最惡劣的事情嗎?”

詹姆根本沒看她;他絕不會給她滿足感。他的眼睛仍然牢牢鎖在小天狼星身上,儘管他幾乎無法忍受繼續看下去。他的朋友哭聲又減弱了,現在他正打擺子似地顫抖著,偶爾抽搐痙攣,好像他的身體已經無力應付疼痛了。然而貝拉特裡克斯靠得近了些,在他耳邊輕聲說話。

“你認為他不害怕嗎?”她輕輕地問,“他隱藏得很好,但還不夠好。而且無論他多麼強壯,最後都將屈服。當達到他不再想堅持下去的臨界點,他就會隻想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