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傾雪 千傾雪躍下假山,笑道……(2 / 2)

可心一驚,一看江南月犀利的眼神就知道事情已泄,當下跪到地上道:“大小姐,奴婢有罪,下午奴婢和小姐去了清月樓,請大小姐責罰。”

江南月歎一口氣,道:“若兒可有做了什麼?”

可心搖頭道:“並沒有做什麼,隻是聽那個什麼花魁彈了一支小曲,還……送給那個花魁六顆明珠,然後就和奴婢回來了。”

江南月大為疑惑,青若是怎麼回事,雖說自己不願意她去報複陳蘭,可是也決不會給她送禮啊,那些明珠比慕容家來說自然不算什麼,但若是尋常人家,哪怕得到一顆,半輩子都不愁吃喝了。這個若兒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青若第二天醒來時頭疼不已。可心隻得報與大小姐去請大夫來,不一時大夫沒有來,千傾雪卻大步流星的來到後院,身後跟著江南月。

“可心,小姐如何了?”江南月問道。

可心疑惑的偷看了一眼千傾雪,道:“小姐醒了就說頭疼胸悶,想是昨日飲酒過量,酒力不曾完全發散,現在洗漱了也沒有吃東西,奴婢端來的稀粥她說吃不下。”

江南月將千傾雪讓進客廳,自己先進了青若的睡房。

青若麵色青白的躺在床上,頭疼欲裂,心裡不禁後悔昨日不該貪杯,如今又叫姐姐擔心,看江南月進來,叫一聲“姐姐。”

江南月坐到床上,撫著她的頭發道:“若兒,都怪我縱容你飲酒,下次可不許再貪杯。一會叫小師叔替你針灸一下,不要怕,一會就好。對了,小師叔從小隨太師父研習岐黃之術,你儘可放心。”

青若自小因病可謂受儘了針灸的苦處,一聽又要針灸,頓時苦了臉色。請了千傾雪進來,江南月便帶了下人退了出去,在客廳等候。

千傾雪進來時就看到青若的臉色青白,和昨日紅潤的臉色天差地彆不說,呼吸也有些不順,皺了皺眉頭,止住青若行禮,坐到她床前要替她把脈。

青若羞得不敢抬頭,這可是年輕男子第一次進她的閨房,雖然自己想過不再嫁人,也不怕與名聲有礙,並且這個男人還是姐姐的師叔自己的長輩,可還是抑製不住的心跳加速。

千傾雪看著青若遞過來一支皓白如玉的手腕,臉上一熱,從懷裡掏出一方錦帕,覆蓋在她的手腕上,方才與她把脈,把了一會兒,他的眉頭不由得鎖了起來,越把越是心驚,這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的脈像,怪不得隻是醉酒就會頭疼胸悶這麼久,怪不得她的臉色如此青白,嘴唇也發紫,隻是奇怪的是,她的經脈裡還有一股不尋常的力量,如果不是這股內力不停的衝擊血脈疏通心肺,隻怕青若早已死了幾次了。放開她的手腕,他輕輕問道:“若兒,你是不是有心疾,並且從小就有?”

青若答是,有些黯然,情知自己的病絕難治好,每次請來了名醫,總是抱著很大的希望,最後都是失望得徹底,看來小師叔也沒有什麼法子。

“若兒,你的病雖然難治,並非不能控製,隻是需要長時間的調養才行,今天我先給你針灸一下,以後不要再喝酒了,要聽話。”千傾雪說著拿出一個布包,裡麵正是自己的銀針。

經過千傾雪的針灸,青若果然胸悶減輕了許多,江南月端來的青菜粥也用了一些,臉色雖然還是有些蒼白,人卻覺得舒服的多了,不再氣喘。

下午,千傾雪一個人在書房裡研讀醫書,聞中原本來要帶他去逛長安城,他也不去。聞中原知道他又犯了呆病,若不找到醫青若的法子,他一定不願意出去,所以也不去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