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揚 “這人會使華山劍法,又見著絕……(2 / 2)

田伯光大怒:“田某雖然名聲不濟,但不是我做的卻萬萬不會承認,你們到處散播謠言,說我在陝北作案,是何道理?”

“我沒做過。”令狐衝哼了一聲,“自從回了華山,我就上了思過崖,哪有這功夫?田大爺是認錯人了吧?”

“不是你做的,可跟你也脫不了關係。”田伯光說道,“我抓到了那個散播謠言的小人,那人說是曲非煙讓他做的,為的就是引開你師父師娘,讓她上華山。”

“有這回事兒?”令狐衝的聲音很是遲疑,盈盈暗叫不好,這件事情讓他知道了,不知會不會生氣。

“還有那次下毒之事,我回過頭想想,依令狐兄你的為人,暗中下毒的事兒應該不會錯的,經我再三查證,哼,還是那個臭丫頭做的!”就聽得砰得一聲,顯然是田伯光打了什麼東西一下。

“那你來華山是為了……”令狐衝一麵思索一麵問道。

“當然是找那個臭丫頭,你說,她在哪兒?”田伯光憤憤,盈盈有些納悶,非煙不過是胡鬨,這淫·賊還當真怕壞了名聲?應該有其他的事情才是。

“我可不知道。”令狐衝一口回絕。

“當真不知,嘿嘿!”田伯光突然一聲奸笑,“對呀,那臭丫頭也不一定就是找你來了,沒準兒是找其他華山弟子來了,我便一個個的問過去,總能知道的,嘿嘿,聽說你師娘收了七八個女弟子,還有一個美貌的親生女兒……”

“田伯光,你想乾什麼?”令狐衝一聲大喝,接著聽到風聲呼呼,顯然兩人打了起來,令狐衝喘息聲漸大,田伯光卻談笑風生:“令狐兄,華山劍法可不是我的對手。”

盈盈抬眼看了一下風清揚,他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一會兒之後,外麵沒了兵刃相交的風聲,隻有令狐衝的喘息聲,田伯光笑著說道:“怎麼樣?認輸了吧?你隻要告訴我曲非煙的蹤跡,我保證不找你們華山派的麻煩。”

“你……你能……能找我華山……華山派的麻煩?”令狐衝呼吸不均,田伯光道:“嶽不群夫婦若在山上,我不敢說,可惜呀,他們現在不在華山?我要殺你們誰就殺你們誰!”

“好,既然如此,你先殺了我罷!”又是長劍相擊之聲,但馬上停住了,田伯光有點氣急敗壞:“令狐兄,你我無冤無仇,何必性命相搏?咋們不妨打個賭,隻須你擋得住我快刀三十招,田某馬上拍拍屁股,立即走路,再也不敢向你羅嗦。但若田某僥幸在三十招內勝了你,你便對我說曲非煙的下落!”

他這番話說出,外麵良久沒有聲響,盈盈正想偷偷回洞觀看,就聽得令狐衝一聲大喝:“好,便接你三十招!”刷的一下響起,兩人又都在一起,隻聽令狐衝時不時叫著:

“一招了!”

“兩招!”

……

“蠢材!蠢材!本來已是武功不濟,更何況這般一心二用!”風清揚連連搖頭,盈盈不服,道:“衝哥行走江湖經驗不足,難免一時沒有想到。”

風清揚斜眼看她,嗬嗬笑著:“你倒是很維護他。”盈盈臉紅著不語,接下來令狐衝和田伯光連都好幾次,都沒能擋過三十招,最後一次鬥完,令狐衝說道:“要破你刀法何難?隻是你在這裡羅裡羅嗦,吵鬨不堪,令我心亂意煩,難以凝神思索,我要到山東裡好好想上一想,你可彆來滋擾。”田伯光笑道:“你去苦苦思索便是,我不來吵你。”他將“苦苦”二字說得特彆響亮,令狐衝低低罵了一句。

盈盈待要上前相迎,風清揚卻一把扣住她手腕,低聲道:“且看他想出何種辦法來!”

“可是……他發現我不在了……”盈盈略有猶豫,風清揚笑道:“你難道不想看看他是否緊張你?”不待盈盈再說什麼,將她一帶,上了一個隱秘的平台,隱在突出的巨石之後。

一會兒後,令狐衝就進來了,微弱的鬆明火把下,就見他正左顧右盼的尋找著自己,大概是怕田伯光聽見,壓低了聲音叫道:“盈盈,盈盈……”

喊了幾句之後他突然慌了,叫道:“糟糕,難道田伯光有同黨,趁著我跟他打鬥之際將盈盈捉了去?”一想到這個,他哪裡再按捺得住,一握長劍就要衝出去,但馬上壓製住自己的脾氣:“不行,不行,我若是亂來隻怕救不到盈盈,先將石壁上的厲害劍招記下幾招,殺他個措手不及!最好能將他製住,這樣才能交換盈盈。”

他自說自話著就去看石壁上的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