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奸 盈盈早已料到,左手扣著的三枚銀……(1 / 2)

令狐衝先是看了一會兒華山劍法,又去觀看衡山劍法,一麵記憶,一麵手中比劃,學得二十餘招後,已花了大半個時辰,隻聽得田伯光的聲音在洞外傳來:“令狐兄,你再不出來,我可要衝進去了。”令狐衝提劍躍了出去。

盈盈細辨外麵聲響,這次兵刃相交的聲音叮叮當當,即使迅捷,田伯光驚咦了一聲,接著兵刃相交之聲越發迅疾,半晌田伯光哈哈一笑:“令狐兄,這下可服了?”

“不服!”令狐衝大聲叫道,“你再讓我回去仔細思量片刻,定能接你這三十招。”

“好!便再讓你思量片刻!”田伯光自認為比令狐衝的武功高出許多,倒也大度。

令狐衝進洞之後又習得幾招,再複出去與田伯光交手,風清揚通過兵刃相擊的聲音便能判斷大致招式,一麵側耳細聽,一麵對盈盈說道:“他的悟性倒高,記性也不錯。”盈盈聽著風清揚的讚美之言,也笑著點頭。

令狐衝進洞三次之後,田伯光終於起了疑心,道:“這山洞中到底有什麼古怪,我要進去看看。洞裡是不是藏得有什麼武學秘籍?為什麼你進洞一次,出來後便多了許多古怪招式?”

盈盈一驚,拿了劍在手上,隻聽令狐衝道:“這洞中所藏,是敝派武學秘籍,田兄非我華山派弟子,可不能入內觀看。”盈盈心道:“他怎肯答應?”

哪知道田伯光說道:“這洞中莫非是些前輩高人?”令狐衝顯然一怔,隨即笑道:“這些前輩,不……不願與田兄動手。”

“是哪些前輩?”田伯光問道,他顯然對令狐衝的話相信了幾分。

令狐衝答道:“這幾位前輩歸隱已久,早已不預聞外事,他們在這裡聚集,更合田兄不相乾。彆說這幾位老前輩名號不能外泄,就是說了出來,田兄也不會知道。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田伯光沉吟著道:“嵩山、泰山、衡山、恒山四派之中,或許還有些武功不凡的前輩高人,可貴派之中,卻沒什麼耆宿留下來,那是武林中眾人周知之事。令狐兄信口開河,難令人信。”

忽地,隻聽啪的一聲拍手聲,田伯光道:“啊!我想起來了!原來是風清揚風老前輩!”

“田兄不可亂說。風……風……”他對風清揚不知如何稱呼,就沒有再說下去。田伯光哼了一聲:“令狐兄,咱們鬥了這麼久,再鬥下去,你終究是鬥我不過的,雖然你風太師叔不斷指點,終歸無用。你還是乖乖的告訴我曲非煙的下落罷。”

盈盈輕聲笑道:“風老前輩,這田伯光看不起您呢!這可太不對了,你可不能輕饒了他,不如指點衝哥幾招,好好教訓一下田伯光,方能顯示出您的本事來。”

“小丫頭是哄騙著我指點你那小情人的劍法吧!”風清揚瞥了一眼盈盈,盈盈笑道:“我也是為了您老人家著想,您老人家當初在江湖上何等的威名,豈能讓一個小小的田伯光看不起?”

“罷了罷了!這小子心腸不錯,學武悟性也高,指點一下也是無妨。”風清揚躍下平台,緩緩抬頭,看了看刻在石壁上的劍招,低聲自語道,“總不能讓獨孤前輩的絕學當真就此失傳吧。”

盈盈現在內力深湛,雖然這句話是風清揚的低語,她卻也聽得清清楚楚,心頭狂喜。

也不見風清揚如何抬腿起步,身影一閃,已經消失在眼前了,盈盈心道:“這位風老前輩不但劍法極為高明,內力輕功也是武林一絕。”

之後就傳來了風清揚冷冷的聲音:“倘若我當真指點幾招,難道還收拾不下你這小子?”又聽田伯光顫聲道:“你……你便是風老先生?”

風清揚不答他話,隻對令狐衝道:“你這小子,太也不成氣候,我來教你!”果然開始給令狐衝講解他先前使過的劍法,之後又和田伯光比過,盈盈隻聞兵刃相擊之聲,之後就聽田伯光大叫:“令狐衝,你想跟我拚命,是不是?還是仗著我想從你口中得知曲非煙的下落,所以就意味我不敢殺你?”

“啊!”令狐衝一聲驚叫,田伯光喝道:“還打不打?打一次便在你身上砍幾刀,縱然不殺你,也要你肢體不全,流乾了血。”

盈盈心中又驚又痛,看這情形,是方才令狐衝被田伯光砍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