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及 刹那之間,劍尖已經刺入盈盈肩頭……(1 / 2)

陸柏在眾人麵前要令狐衝對付盈盈,令狐衝的臉色立即鐵青,盈盈心中暗驚,這陸柏果然不是易於之輩,這一手毒得很,鐘鎮哈哈大笑:“陸師兄說的是,我們這些前輩對付這樣一個毛丫頭成什麼話,令狐衝,你既然是嶽師兄的大弟子,當然武功高明,剛才又打敗了劍宗棄徒,現下對付一個小女子,應該不成問題吧?”他改口倒也快,白日還是封師兄、成師兄的,現在就成了華山棄徒了。

“不錯!”陸柏大聲說道,“若你打她不過,哼哼……恐怕中間當真有什麼不可告人之處!”令狐衝眉頭緊皺,他和盈盈情深意重,怎肯動手?隻是如何應付這陸柏?他朝嶽不群望了過去,嶽不群淡淡的說道:“衝兒,既然陸師兄讓你動手,你便姑且一試,想來有嵩山派的眾位高手在此,這妖女也害不了你!”

“師父……”令狐衝猶豫的喚了一聲,聲音中帶著重重懇求與擔憂,正邪不兩立是當今武林的法則,自從和盈盈相戀,他心中就隱隱有些不詳,前些日子在思過崖上兩人獨處,他勉強自己不去想,現下下了山,事情卻擺在了言情,彆說是彆人,就是親若父子的師父,也是這種態度,這讓令狐衝一時之間心灰意冷,頭低了下來。

“看來令狐賢侄不想聽嶽師兄的話呀!”陸柏冷冷的說道。

“衝兒!”嶽不群加重了語氣,話語中不乏怒意,令狐衝隻是不動。

“陸師兄!”寧中則突然出聲,“衝兒雖然武功不錯,但方才鬥過封不平,如何能馬上動手?嵩山派的二代弟子來了不少,何不讓他們斬妖除魔?難道在對付魔教這件事情上,嵩山派隻想坐享其成嗎?”

“胡說八道!”鐘鎮喝了一聲,陸柏輕哼一聲:“等令弟子不成了,嵩山派自會出手!令狐衝!”他提高聲音,“你再不動手,便是自絕於正派門下!”

令狐衝此刻心亂如麻,苦思良策卻無半點頭緒,嶽不群再次加大音量叫了他一聲,聲音中的怒氣加重了幾分,令狐衝遇到彆人還算聰明伶俐,可見到嶽不群免不了手足無措,拿劍的手也微微發顫。

盈盈見此情形,心中今天不和他動手怕是不能了局,默看麵前形式,自己要逃走並不難,隻令狐衝該怎麼救呢?若他肯配合自己,自然能一起救走,可他肯放下華山派嗎?隻怕不能吧,若因為自己的緣故使華山派陷於危境,怕日後他和自己會有隔閡。

念及此,盈盈蕭中劍出手,刺向令狐衝,喝道:“打便打,難道我還怕了你一個小小的華山派弟子?”

說話間,蕭中劍已經抵達令狐衝的胸前,令狐衝本能的長劍反挑盈盈咽喉,盈盈側身一避,蕭中劍又再刺來。

“盈……”令狐衝剛想叫,嶽不群大聲說道:“衝兒,好好對敵!”

盈盈連刺三劍,令狐衝一一避過,此刻的他已經明白盈盈心思,隻是打是打了,該如何了局呢?

盈盈一邊打一邊再看周圍情勢,黑衣人原本有十五人,被自己用黑血神針打死了兩個,還省下十三個,嵩山派有兩個高手,餘下的都是二代弟子,不足為患,另外還有兩個泰山派的,三個衡山派的,自己若是逃走,他們阻攔不了,可會不會對付華山派呢?

盈盈回想以前令狐衝對自己說起的這段往事,他們在見識了令狐衝的劍法之後就離開了,並沒有動手,之後發生了黑衣人圍攻,令狐衝刺瞎他們眼睛的事情。

想起這個,盈盈心中就打定了個主意,加快使劍速度,逼迫令狐衝把獨孤九劍精要使了出來,圍觀眾人儘皆臉上變色。

鬥到堪處,盈盈突然身法一滯,仿佛力道不濟,而此時令狐衝也已經一劍刺向她左肩,這一下來勢迅速,待得令狐衝發現盈盈閃避不了時,他已經收不住手了,刹那之間,劍尖已經刺入盈盈肩頭,殷紅的血立刻染紅了盈盈肩頭,令狐衝忙用力回收,力道太猛,一下子長劍反彈,直撞自己額頭,令狐衝忙手腕翻轉,劍身拍在額頭上,頓時青了一塊,人也跌坐在地。

這一下其實眾人看得分明,陸柏冷笑一聲,正想說話,嶽不群叫道:“妖女好深的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