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險 一道銀光衝著蹲在地上看牡丹的上……(1 / 2)

洛陽牡丹花會自古聞名,這次的牡丹花會是在城西的一座大宅子中,由洛陽城中幾大家族聯合舉辦,每家各占一塊地方,上麵放著各種名品,酒醉貴妃、青龍臥墨池、禦衣黃、洛陽紅等等,應有儘有,姹紫嫣紅、百花齊放,在陽光微風之中顯得很是耀眼。

洛陽城中的幾大家族為了誇富顯擺,更是用金盆玉盞來盛放牡丹,嬌豔之中添了富貴之氣,卻略顯低俗了,盈盈和上官雪看了眉頭連皺。

上官雲撇嘴說道:“用玉盆來放牡丹倒也罷了,你看那邊,那趙粉原本是清麗絕俗的品種,卻用純金的盆子來裝,整個看著就俗氣,不知是誰家的。”

“看看不就知道了。”盈盈笑道,這牡丹花會向來如此,若不是想見識一下名品,她也不會來,兩人走近一看,那邊一處的銘牌上刻著一把金刀,盈盈當即了然:“是金刀王家。”對這戶人家她可沒什麼好印象,眉頭一蹙,轉身就要走。

“站住!”一聲嬌喝,一個身穿紅色衣衫的姑娘幾步來到她們麵前,圓圓的臉蛋,雙目圓睜,一臉的怒容,“你們剛才的胡言亂語我都聽見了,我們家的牡丹不好嗎?這趙粉是我爹爹花了五萬兩銀子尋來的,當然要找襯得上它的金盆,難道用那些粗賤的瓦盆土堆不成?”

這姑娘一臉刁蠻任性模樣,方才進來的時候她們就見過了,聽得下人小廝叫她王二小姐,想必是金刀王家的二小姐,盈盈雖然素來也是說一不二,容不得旁人忤逆的,但她曆經兩世,對這種小孩子似的撒潑鬥嘴早就沒了興趣,隻瞥了她一眼,一拉上官雪,轉頭就走。

那姑娘卻不依不饒的,轉身衝了過來,盈盈不欲多做耽擱,見她將要撞過來,袖子輕輕一拂,一股柔和的勁力送出,那姑娘頓時後退幾步。

這下那姑娘更不依了,她隨身帶著金刀,此時刺啦一下就抽了出來,唬得她周圍的那些小姐啊的一聲驚叫,四處逃散,其餘本在彆處的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盈盈最討厭這種情況了,眉頭緊皺,就想一掌打過去,可此時光天化日,她又是洛陽城中的名門大族,真出個什麼事,雖然不懼,但也麻煩得很。

正想著要怎麼辦,忽地,牆頭躍進一人,擋在了她們麵前,細看來人,盈盈一驚,這人不是彆人,正是田伯光,這是怎麼回事?

“田大哥!”上官雪跑上前拉住田伯光的袖子,眼神中柔柔的,聲音甜膩,田伯光轉過頭來朝她一笑。

這更讓盈盈吃了一驚,上官雪怎麼跟田伯光認識了,見他兩人表情,仿佛還有些情意。

“你是什麼人?金刀王家的閒事?”王二小姐怒瞪田伯光,田伯光瞅了瞅她手上那把金燦燦亮閃閃的金刀,哼了一聲,嗤之以鼻:“金刀銀刀,能比得上我田伯光的快刀?”

“你是田伯光?采花大盜田伯光?”人群中有一個脫口而出,接著人群一片嘩然,田伯光衝那人桀然一笑:“是萬裡獨行田伯光!”

“怎麼兩個小姑娘和這麼一個人認識?”人群中一個輕輕地聲音說著,盈盈頓時感到惱怒尷尬,不禁瞪了上官雪。

“原來你就是采花大盜田伯光,今天本姑娘就要為民除害!”王二小姐一挺手中金刀,朝著田伯光的麵門砍了上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盈盈看了她的進退身法,不由得搖頭,果然,田伯光不慌不忙,手中一把普通的單刀輕輕一撥,王二小姐的金刀就拿捏不住,飛天而去,田伯光又涮涮兩下進攻,將王二小姐逼退兩步,接著金刀落下,他單手接住,皺皺鼻子,隨手就扔在地上。

這下大損金刀王家的顏麵,王二小姐頓時臉上掛不住了,又羞又急,無奈今天幾位兄長都沒來,一下沒了主意,更沒了幫手,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你……你彆哭呀!”見到王二小姐落淚,上官雪頓時起了憐念,她比王二小姐年紀要大了十歲,在她眼中,對方還是個孩子,不由得嗔怪田伯光:“不過一個小姑娘,這麼欺負人家乾什麼?”

“我是為了你呀!”田伯光一副很委屈的模樣,上官雪上前就要安慰她,王二小姐卻不領情,見上官雪過來,就狠狠推了她一把:“誰要你假好心?”一頓足,朝門外跑了。

上官雪不會武功,被王二小姐這麼一推,一個踉蹌,退了好幾步,咣當一聲,撞到後麵一個澆花壺,頓時外衣濕了。

田伯光皺著眉頭道:“春寒陡峭,萬一生了病怎麼辦?那個臭丫頭真可惡!”

盈盈過去拉了下上官雪道:“找個地方換衣服,我這件披風給你。”上官雪點點頭,兩人找來一個小丫頭,帶兩人去偏房,田伯光則在原地等著,而周圍的人已經少了一大半,剩下的都是像金刀王家那樣會武功人家的子弟,有些還盤算著是不是要上前擊倒田伯光揚名立萬,但想到剛才田伯光對付王二小姐時的武功又有點怯意,一時沉吟未決,隻是看著。

盈盈和上官雪到了院後偏房,上官雪將外衣除下,披上盈盈的披風,盈盈則一邊問她跟田伯光是怎麼認識的,上官雪臉上紅潤潤的,說道:“那時候你還沒回綠竹巷,我聽說任教主已經奪回了教主之位,心裡沒了負擔,就想出去走走,沒想到在半途遇到歹人,是田大哥救了我。”說到這兒,她眼神中散發柔和光芒,顯得芳心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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