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過很多種可能,從死死抱住他大腿到瀟灑地揮手說“兄弟保重”都想到了,但又都覺得不可能。 如果悶油瓶執意要走,抱大腿會被他踹飛,揮手道彆我又做不到。 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因為實在想不出答案,我隻好自作主張地決定,這輩子不管悶油瓶走到哪,我一定會跟到哪,不讓他有從我眼前消失的機會。 隻可惜,這份決心終究沒能貫徹到底。 “我走了。” 當悶油瓶真的對我說出這句話時,我隻是淡淡的望著他,說—— “輪到你買菜啊,快去快回。哦對了,記得買點生薑回來,晚上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