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 “把我贏回去”(1 / 2)

反派渣攻再就業 池海筠 3741 字 10個月前

是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真服務生,他閒談搭話一樣詢問虞綏:“這位先生,您有看到剛剛從鬱檸小姐房間下去的一位服務生嗎?鬱小姐有事找他。”

虞綏擰開水龍頭洗手,眼皮都不抬一下,非常冷淡地說:“沒看見。”

人剛走就發現問題了,看來鬱檸本人也時時刻刻關注著這裡。

“這樣啊。”服務生並沒有識相地轉身離開,而是故作好奇地問道:“您怎麼來這邊了?鬱總的房間是不在這裡的。”

虞綏嗤笑一聲,“你認得我?”

那人走進來兩步,十分熱絡地同他聊起來,“是啊……畢竟您可是鬱總的人——”

就在他靠近的那一瞬間虞綏把手上沾著的水往人的眼睛裡甩去,逼迫出人本能反應閉眼的那半秒,然後一記狠辣漂亮的飛踢把人踹得連連後退。他不欲糾纏,準備馬上脫身,但是又被團團圍過來的人堵在了門口。

“鬱白樺派你來乾什麼?”

虞綏嘖了一聲,反指之間幾張撲克牌出現,材質好像有些特彆,隱隱泛著銀光。

他笑歎一聲:“整條船都是我們家鬱總的,我看一看,應該沒有問題吧?”

“我隻是個魔術師,不擅長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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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白樺皺眉看著手機裡的短信,虞綏說要來陪他玩玩,但是晚上的遠東之星賭場就從娛樂場地變為利欲熏心的交易所。隻要進了這裡,默認所有的東西都可以用來交易。錢,人,什麼都行。

這條行駛在公海上的船滿載心懷鬼胎的人。鬱白樺如今執掌鬱家,沒有人會不長眼地來刻意同他對賭,也沒有人能加上足夠多的籌碼。但是保不齊有人瘋到一種境界要針對虞綏呢?

他和虞綏說了不行,但是短信那頭再也沒有回音。

人去哪了?

他煩悶地熄滅屏幕,被眾人三催四請地簇擁著走進了賭場。

他們踏入內廳,長桌上已經擺好了熱紅酒和銀鱈魚,幾位顏色各異的少女們跪立在一旁請他們就座。用名貴獸皮裝飾的牆麵上畫著少見的岩繪,牆上掛著的用來裝飾鹿頭與獵槍更激起了男人們骨子裡的狩獵欲。

空氣中利口酒的香味刺激著你的荷爾蒙,一旁的牌桌上已經堆滿了籌碼。經驗老到的服務生和每個人寒暄,然後笑眯眯地揭開一旁大籠子外蒙的黑布——裡麵是數不儘的珠寶玉器,還有空出來的地方隨時等人加碼。

鬱白樺作為在場地位最高的人必須先動手,他解開手上價值不菲的表扔進去,然後揚了揚下巴,“南邊那塊地,隨便提。”

掌聲紛紛,或真心或假意的稱讚聲不絕於耳。

剩下的人紛紛加注,直到輪到鬱唯,他隨了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最後想了想,把一直摟在身邊的那個女孩推了進去。

“今日為諸位助興的添頭。”他吹了聲口哨,得意洋洋,“這個我還沒碰過呢,便宜你們了。”

少女無助的哭泣,她身材優越腰肢纖細,楚楚可憐,美人垂淚,也是個尤物。

眾人大笑起來,打趣道鬱唯還真是這麼多年沒變一點。隻有鬱白樺平靜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不置一詞。

玩鬨的前戲結束,穿著火辣兔女郎服飾的美女荷官請他們上桌為他們開牌。鬱白樺並沒上桌,這是規矩。鬱家掌權的人從來不需要賭,他想要的,自然會有人雙手奉上。

這次開場玩的都是德撲。鬱白樺看著伯恩集團的斯萊先生輸了一整個外池,再好的素養也有點惱羞成怒。奈何在場的人都不是輕易得罪得起的,他就把怒火轉向了女荷官。那女孩也有點害怕的連連道歉,鬨得動靜比較大。鬱白樺放下手中把玩著的籌碼,冷冷注視著他。

這時一道含笑的聲音傳來說:“我來吧?”

鬱白樺愣了一下,側頭過去看。

那個從暗處走出來的人打扮的人穿得很隨意,黑色的罩衫虛虛罩在身上,右肩還滑落了一點,裡麵隻有一件簡單的襯衫,與這裡所有精心打扮的人都格格不入。

但他又那麼鶴立雞群。不知道為什麼散落的長發被他邊走邊抬手三兩下綁在身後,琥珀色瞳孔裡折射出的流光令人目眩神迷。嘴角勾起的微笑與上挑的眼尾共同勾勒出富有攻擊力的漂亮麵容,長眉斜飛,含情眼瀲豔,從下頜隱入鎖骨的線條流暢又引人入勝。他隻需要這樣踩著不急不緩的步子走過來,隨意地舉手投足就自成風光綽約。

他放下手把袖口折上去,纖長的指骨折在蒼白的手腕上漂亮極了。但他右手上纏著一圈繃帶,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