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和雲渝結為夫妻? 這個男人的沉默……(1 / 2)

春日漸濃,萬物蘇醒之際,林家的新田地待耕種。

林織葉雖然以前在大學裡曾經選修過農業科學,也好歹在手機上玩過種田遊戲,但充其量,隻是個三腳貓,但好在林母卻深諳其道。林母仔細勘察了土地的狀況,觀察了陽光照射和水源情況。

根據土壤的性質和當地氣候條件,林織葉和林母一同製定了具體的耕種計劃。他們決定將田地分為三片區域,以便輪作和合理利用土地資源。

在第一片區域,他們決定種植小麥或稻穀一類的糧食作物。這些作物是糧食的重要來源,能夠滿足家庭的食物需求。

他們決定將第二片區域用來種植各類蔬菜。另外,再種植一些草本植物,如苜蓿和牧草,以供牛羊食用。

第三片區域則用來種植果樹。這些果樹不僅能提供水果供應,還可以增加家庭的收入來源。

種子采買完畢後,萬事俱備,隻欠能人。

林雲渝身材魁梧,肩如削鐵,手如鐵鉗,便自告奮勇擔起了犁田的重任。

林楊和陳氏入獄後,找攤位麻煩的人也沒了。為了減輕林雲渝的負擔,林織葉提出由自己和林織秋全權負責集市出攤的任務,這樣除了抓蛇的工作以外,他可以集中精力開墾田地。

天剛蒙蒙亮,林雲渝就已經在田間揮汗如雨。他手持木犁,腳踏泥土,一步步翻開沉睡一冬的地皮,一塊塊堅硬的土塊被破碎,化為細軟的泥土。

陽光從雲層中透出,照在他汗水淋漓的背脊,那一片金色仿佛映照出他勤勉的身影,更顯得格外耀眼。

林織葉提著餐點,輕步來到田邊,注視著林雲渝,眼裡的欣賞不加掩飾。

這位穿著質樸,少言寡語卻勤勞肯乾的男人,看上去比任何衣著華麗的富家公子,都更來得一表人才,風度翩翩。

林織葉將食籃放於地,拿出用精致手帕包裹的食物,溫聲道:“表兄,休息下吧,來,嘗嘗玫瑰米糕。”

林雲渝停下手中的犁,接過那還熱氣騰騰的米糕,咬了一口,頓時滿嘴生香:“表妹,你的手藝是越來越精湛了。”

林織葉笑著打趣:“你若是每日隻知田間勞作,卻不知回家吃吃喝喝,豈不是辜負了我這手藝?”

“日後這田地間收獲的作物,若能被你作成各類精致佳肴,如今我的這些勞作就不算白費。”

林雲渝吃著糕點休息的功夫,林織葉陪在他旁邊,倆人說說笑笑,聊天說地。

待糕點吃完了,林雲渝一刻也不耽誤地繼續揮舞起鋤頭,地皮在他有力的揮動下翻卷。

林織葉則提著空籃子在歸途的小徑上輕盈蹁躚,恰與林母不期而遇。

林母手持的油紙傘隨著步伐輕輕搖曳,似乎在為這春日添上幾分閒適的詩意。

林母望著田間如蜜蜂般勤勞耕耘的林雲渝,笑意盈盈地說道,“雲渝這孩子,來我們家也有一段日子了吧?”

“確實有好一段日子了,這都過去好幾個季節了。”林織葉感慨著時間飛逝,光陰似箭。

“想當初,你撿個來曆不明的男人回來,我還提心吊膽,總覺得會出點啥事兒。但後來,我看著這孩子,一身本事,而且踏實肯乾,從不抱怨,心中啊,自是越來越踏實。現在啊,我們家少了他啊,那還真不行。”林母連連誇獎林雲渝,林織葉聽了心下也甚是欣慰。

她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間習慣於依靠他。不論是擺攤時對付混混的各種找事,還是上次處理男人屍體的事情,如果沒有林雲渝的幫助,她可能還真無法獨擋一麵。

“我們織秋年紀也老大不小了,正需要個可靠的丈夫。”林母忽然話鋒一轉,立刻讓林織葉警覺了起來,“我覺得他們二人甚是相配。倘若雲渝肯入贅咱家,與你大姐搭個眷屬,想必日後家業必能興旺繁榮。”

大姐和雲渝結為夫妻?

林織葉輕扯了扯唇角,心中雖是百轉千回,麵上卻作出不以為然之態:“娘,雲渝哥哥雖好,但這婚姻大事,還是需要情投意合的吧?您不問問他們二人的意見,就把他們配成一對兒,這是亂點鴛鴦譜啊。”

林母眼中流露出一絲精明,她看透了女兒的掩飾,卻不再揭穿,隻是輕歎一聲,“也是,這婚姻大事,自有天命,勉強不來。”

“娘,今日的糕點可還合您口味?”林織葉試圖轉移話題,將手中的空籃子輕輕搖晃,仿佛在晃散心中的迷惘。

“糕點自是好吃的,我女兒的手藝擺在那兒呢。”

林織葉陪著林母往回走,離開前望了一眼田間。林雲渝依舊沒有察覺到這一切,他隻是埋頭苦乾,全心投入到春耕之中。

他每一次揮下去的木犁似乎都砸在了她的心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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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微風不燥的一日,林雲渝又和往常一樣,早早地就忙活起來。

他手持犁頭,望著麵前這塊待耕的田地。地麵上他的影子隨著動作拉長又縮短,如同時間的指針在土地上擺動。

犁頭在他的駕馭下,筆直地劃開土行,一行行整齊的溝壑在土地上展開,仿佛大地的紋理。

乾著乾著,汗水就浸濕了他的衣襟。

一輛從西麵而來的馬車沿著路緩緩前行,車中坐著的,正是這一帶知名的富戶,顧家的掌上明珠,顧盼兒。

經過林家的田地時,一陣春風吹來,馬車的簾幕被掀起了一角。

顧盼兒微微側頭,正好瞥見了田地裡的身影。

她的目光捕捉到一位仿佛是從古畫裡走出的年輕男人,有著挺拔如鬆的背影。

他的腳步穩健,雙手緊握鋤把,肌肉在衣衫下微微隆起,鋤頭在他手中猶如龍遊淺水,有力而靈巧,隨著他的意誌在土地上舞動。

汗水沿著他的臉龐滑落,如珠落玉盤,他卻恍若未覺,每一次彎腰,每一次轉身,似乎都是在與土地進行著無言的交流。

浸濕的衣襟緊貼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健碩有力的身軀。

她不禁微微前傾,探出頭去,想要將男人的身姿看得更清楚一些。

男人似乎乾活乾得有一些疲憊,停下了動作,一手撐著犁頭,一手擦拭汗水。

他似乎注意到了馬車,向這裡眺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