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溪皇室 轉身回眸(1 / 2)

近距離的觀察著這個孩子,周以寒打心眼裡喜歡這個侄兒,胖乎乎的臉蛋軟嘟嘟的小手,無一不彰顯他的可愛,讓人見了忍不住戳他一下。

周以寒抱著他愛不釋手,時不時就湊上去逗弄一下,隻是小孩子常常處於一種睡眠不足的情況,白天睡晚上睡,除了吃奶的時候都在睡。

“嫂嫂他怎麼又睡著了。”周以寒嘟囔著嘴不滿的說道:“小孩子都這樣沒精力嗎,看來我以後可能不能生孩子了,不然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跟養小豬豬有什麼區彆。”

“哪裡是小豬,小孩子都是愛睡覺的呀。”思陽婉清溫柔的說道,看著搖籃中的孩童眼中儘是慈祥之意。

看在眼中記在心裡,周以寒難免有些動容,曾經周悅也是如此照顧著年幼的她,隻是她們母女的緣分太淺,未能敬一份孝心。

自從沈弘韞出事之後,夏日祭見到的那人也沒再出現過,恰逢思陽婉清生產,周以寒更是沒有多餘的精力去調查這件事情。

眼下竹碎坊有小豔和蔣宇生兩人攜手打理,思陽婉清不日也將被送回南鳶,周以寒心裡自然是沒有忘記這件事情,沈弘韞死在自己眼前的感覺並不好受,若是不能為他報仇,周以寒咽不下這口氣。

現代和古代一共兩條人命,周以寒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也會出現在北塢,但周以寒不會放棄這次機會,掘地三尺也要將那人挖出來。

憑借著腦海中的記憶,周以寒尋人畫出了那人的肖像,畫紙的角落上,重重的寫上那惡魔的名字——關梵天。

重要的人死在自己眼前的感覺並不好受,周以寒當晚便整裝待發,交代好酒坊的工作後,獨自一人出了城,再一次走進城郊外的村子裡。

這裡寂靜的可怕,悄然無息的村落就連豬羊的哼鳴都沒有,殘風敗柳倒映在肮臟的井水中,周以寒實在不明白什麼樣的人能生活在這種地方。

尋找著斷開的線索,周以寒找到了那條蜿蜒曲折的小路,終究是在角落裡,看到了遺落在泥土中的寒山絕銀針。

就是在這裡,周以寒跟丟了關梵天,克服著心裡對黑暗的恐懼,周以寒走上前撥開了巷子裡橫叉交錯的樹藤,終於擠進了更深處。

眼前忽明忽暗的光亮吸引著周以寒的注意,猛的一用力,掙脫開樹藤的束縛,一個釀蹌周以寒明顯感覺踩到了一塊空曠的區域。

而這片泥土下,隱隱約約有著一處地下室的模樣,扒開上麵的枯枝,周以寒費勁力氣將木板掀開,一股陳舊的味道撲麵而來。

仿佛是許久無人發現此地,周以寒攙扶著牆壁,一步一步往下走去,能見度越來越低,周以寒順勢拿起牆上的火把引燃,這才發覺此處的玄機。

臟兮兮的房間裡,一張破舊的床和零散在角落的桌椅,愈發顯得寒酸,南麵牆壁的櫃子更是連木門都搖搖欲墜,周以寒將火把懸掛在牆上,纖纖細手拂過桌椅上的灰塵。

顯然是剛搬走不就的狀態,周以寒不禁想到關梵天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會跟老鼠一樣躲躲藏藏兩輩子,正想著角落裡一麵閃閃的銅鏡吸引了周以寒的注意。

鑲嵌在泥土中的銅鏡早已被刮花的不成樣子,周以寒費勁力氣將它抽出來,僅僅觸摸到背麵的紋路,周以寒就能確定這是上溪一國特殊的製物篆刻。

方方麵麵的線索都指向上溪,見天色已晚周以寒隻能先會到北塢城裡,如今上溪一國與北塢邊境戰亂,關梵天又是怎麼進入北塢城的。

一切都無從所知,周以寒清楚隻有自己斷不能將這件事情調查的水落石出,有關上溪一國的任何了解她都沒有頭緒,但周以寒知道有一個人清楚上溪一國的所有事情。

要是說整個南鳶北塢誰能知道,那便是許家大少爺許誌才,畢竟許家酒坊的發源地便是從上溪搬到了北塢,若是連許誌才都不知道,這些所謂的線索也都無從考證。

——

翌日,醉仙樓。

摯友的死給了許誌才不少的打擊,沈弘韞與他一同長大,二人是從小穿同一條褲子的交情,聽聞沈弘韞為了救周以寒而死,即便是有再多的不滿,表麵上的關係依舊得假意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