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溪皇室 轉身回眸(2 / 2)

“周掌櫃的幾日不見倒是憔悴了些許。”許誌才語氣疲憊端著茶杯並沒有正眼瞧著對方。

“我需要你幫我個忙。”周以寒察覺到對方的冷言冷語,畢竟是有求於人她寧可放低姿態。

“嗬,堂堂周掌櫃還需要我一個吊兒郎當的公子哥幫忙?”許誌才挑眉看向周以寒嘴上不依不饒道:“我和阿韞這種人怎麼敢臟了你的眼呢,打著所謂的計劃,讓阿韞死在你眼前,你現在肯定高興壞了吧。”

即便是清楚周以寒現在可能比自己更難受,許誌才的嘴依舊有些不饒人,畢竟摯友死亡的消息傳到耳朵裡,誰聽不了不會情緒過激呢?

周以寒清楚自己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畢竟是她與沈弘韞演戲分手在先,並不能怪許誌才誤會自己,周以寒也很無奈若是沒有看到關梵天的身影,計劃如期而至,沈弘韞也不會死。

就算有人為自己找借口,周以寒也不能忘記,若不是沈弘韞在角落裡推開了自己,中了寒山絕氣而死的人就是她自己。

不理會許誌才的陰陽怪氣,周以寒拿出那副銅鏡和地上的三根銀針擺到許誌才跟前說道:“我需要你幫我看看這是不是上溪國的東西,我還要知道什麼人才能拿到禁毒。”

隻是淡淡的看了眼桌上的東西,許誌才手中的茶杯就掉落在地,像是想到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有些畏懼的看著那副銅鏡,隨後大聲斥責道:“你從哪拿來的這種臟東西!”

沒預料到許誌才如此應激,周以寒急忙將東西收到包裡隨後湊到許誌才耳邊呢喃道:“許公子知道這是誰的東西?”

“你先告訴我這些東西哪裡來的。”許誌才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失了分寸,佯裝正定的將茶杯撿起來,整個手掌卻依舊止不住的顫抖。

“夏日祭那日,我並不是故意放棄計劃讓阿韞以身犯險行。”再一次講起那日的事情,周以寒依舊有些觸動,明顯感覺到心裡的不適卻依舊緩緩道來:“我發現了一個仇人的身影,那人名喚關梵天,我跟著他一路走到了城郊一座落寞的村莊,阿韞也就是在那中了寒山絕的毒……這些東西都是在村落的地下室發現的,我隻知這些都是上溪的東西,卻不曾了解過何人才會使用這等奇毒。”

“你怎知我知道這些?”許誌才一改往日的吊兒郎當,警惕的看向周以寒詢問道:“你與那關梵天又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成為仇人的?”

“要知道這些不難,為了開酒坊我了解過北塢各個家族的發源地,而許家的發源地正是上溪。”周以寒此時清醒的可怕,卻被後麵的問題難住,總不能告訴許誌才自己是穿越而來的,隻好簡略的解釋道:“我與關梵天有著殺母之仇。”

“然後,你就找到了我?”許誌才被勾起了興趣,強壯鎮定的給自己倒了杯水。

“幫幫我,阿韞不能枉死,兩條人命我要讓他血債血償。”周以寒憤憤不平的說道,整個人的怒氣值達到了頂峰。

“……”許誌才沉默著,像是做了很久的心裡鬥爭一般緩緩開口道:“這些東西都是上溪皇室才能拿到的,那副銅鏡的後麵,不是彆的篆刻條紋,而是密令。”

“密令?”周以寒從包裡拿出銅鏡,仔仔細細的觀察著上麵的紋路,隨後詢問道:“你能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不能。”許誌才拿過銅鏡直言了當:“正麵已經被刮花,他的密令早就被人拿走了。”

“為什麼?鏡子不是在這裡?”周以寒疑惑的看向對方,她覺得許誌才在侮辱她的智商。

“上溪特製的銅鏡,反麵是題目,正麵是答案,有了題目和答案,二者之前需要一個契機,這才能得到密令。”許誌才把玩著手中的銅鏡隨後解釋道:“而你包裡的那三根帶有寒山絕的銀針,便是你這位仇人的解答的手法。”

“所以,這麵銅鏡已經沒用了是嗎?”周以寒倒是沒有著急,畢竟這些證據都是無從考證的,若是自己一時腦熱準查下去,也隻會撲空。

眼下被許誌才一言道出後,周以寒耷拉著腦袋離開了醉仙樓,隻是線索斷了,她也沒有能力往下追查下去,這件事情隻能從長計議。

沿著烏江一路往上走去,半晚的江風吹打在臉上,周以寒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精神恍惚的走到北街,周以寒一眼便瞧見了落葉幕打開的大門。

踉蹌的跑到門口,扶著門框抬起頭,周以寒希望再次看到沈弘韞的身影,隻見屋裡那人聽到動靜轉身回眸,一眼便對視上周以寒的眼神。

“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