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予新相助 “軍營裡小孩那桌都比他能……(2 / 2)

曾照煙雲散 唯西i 4188 字 11個月前

茶香順著喉嚨蔓延到心肺,龐予新神情悠哉的開口:“永德侯府,你下午來找我了?”

“對啊,我還帶了賀禮呢!本來是想著祝賀你拿到初試名額的,哪知道吃了閉門羹。”

“不過是個名額而已,有什麼好祝賀的?”

樓向晨有些委屈巴巴道:“予哥好端端去侯府乾嘛?你家好像和他們沒什麼交集吧?”

“世子爺專門請我去的。”

“顧思量?他找你乾嘛?我跟你講他這人可裝了。”

龐予新不緊不慢的從衣袖中拿出信件:“他給了我一封信讓我轉交給你。”

“我看看。”

樓向晨狐疑的接過信件打開,待看完上麵的內容後,表情變的有些嚴肅,他招來貼身侍從吩咐道:“你立刻將這封信抄錄一份送到左家,不要出現跟侯府有關的字眼。”

“是。”

“怎麼,是什麼很要緊的事情嗎?”

“就城西食客那件事,顧思量在信中說,李長貴的家人拿著幕後之人給的銀錢去往海州了,現在快馬加鞭應該能追上。”

還真與左姑娘有關,難道幕後之人已經盯上侯府了?

龐予新輕聲回應:“他被監視了無法親自出麵,許是想著你與左姑娘相熟,才讓我代為轉交。”

“是永德侯。”

“他爹?不會吧,他們兩家從前關係不是挺好的嗎?怎麼會……”

“你誤會了,是他爹不想侯府惹火上身才不讓他插手的。”

話音剛落龐予新便起身了:“行,反正信我也送到了,沒彆的事我就回去了。”

“哎予哥等等,把賀禮帶上啊!”

“太早了,等我進了昭林院再送。”

“進了昭林院那就是另外的了……”

男子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樓向晨嘟嘟囔囔的轉身回了院子,明明都是些好東西,怎麼白送都不要啊。

秦執年等人正在討論商號重新開張的日子,官府雖對外聲稱李長貴之死非酒樓過錯,是他自己故意栽贓陷害失了分寸,但仍有很多百姓對結果嗤之以鼻。

外麵傳來急切的腳步聲,房門被用力推開,左煙在眾人的目光下神情嚴肅的走了進來,手上還捏著一封書信。

“左老板,你這風風火火的可是有何急事?”

秦執年沒有說話,深沉的黑眸沒了往日的溫和,冷漠的像沒有任何情感,兩人的視線相碰撞,不知不覺激起一陣波瀾。

“有線索了,李長貴的家人有線索了。”

“真的?他們在哪?”

劉存信臉上浮出喜色,相比之下秦執年則淡定了許多,他指了指旁邊的座位說道:“左老板先坐下再說也不遲。”

左煙坐下後將信件放在了桌麵上:“李長貴的家人收到一筆錢財,已經在兩日前朝海州方向去了。”

“此地離海州山高路遠,現在派人快馬加鞭肯定能追上!”

“可應該讓誰去呢?”

李家人身邊定是有人相護,此番截人定是危險重重,稍有不慎對方可能還會殺人滅口來個死無對證。

秦執年手指輕點著桌麵,看了眾人一圈:“我們誰都不能去,官府雖已結案,但幕後之人肯定還盯著,若我們出城抓人定會打草驚蛇,說不定還會連累左老板的朋友。”

“可時不待人,一旦他們去了海州,這人就再也追不回來了。”

“有人可以去。”

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陸凡,眼巴巴等著他往下說。

陸凡不溫不火的繼續說道:“本地人不能去,那便讓外地的去。”

“你是說通商之人?”

岑誌皺著眉頭詢問:“可商人多為利而驅,且此時頗為危險,誰願意去?”

“元茂。”

左煙眼神一亮,清冷的語氣中混雜了幾分欣喜:“你是說寧桂賣藥材給你們的那人?他來了?”

“他昨日來羊城送藥材,我留他們在羊城住了兩日,正巧明日他們打算回去。”

秦執年思慮到底:“人會不會太多了。”

“讓其他人先回去,元茂欠我們一個人情,他應當不會推辭,等過幾日我再尋個由頭出城。”

“既如此事情就這麼定了,大家無事便散了,開張的事容後再議。”

臨走前秦執年不著痕跡看了左煙一眼,見她伸手扶了扶頭上的釵環,才轉身帶著陸凡去了秦府。

回到左府,左煙下了馬車剛邁出一步便不由得踉蹌,玉立連忙扶住她焦急詢問:“小姐你怎麼了?有哪裡不舒服?”

急切的詢問引得周圍的侍衛和婢女紛紛探頭看望。

“我難受的緊,你去醫堂把大夫請來,順道去商號替我告幾日假。”

“奴婢先扶你進去,待會兒就去辦。”

一炷香後玉立領著大夫急匆匆來到院子,瞧見左煙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嘴唇更是毫無血色,她直接急得在門外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