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竹是光 陳蘇沐有些……(1 / 2)

陳蘇沐有些不耐煩:“老趙怎麼還不來啊?”

老趙昨晚和我們三個約好,說明天早上我們在九龍嶺見麵。他將訓練我們如何控製元炁,可現在已經快中午了,還沒有見到他的人影。

“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沒有期限的等待。”陳蘇沐坐在石墩子上,不停撥弄著頭發。

“來了來了!”六一指向遠方,隻見老趙像僵屍一樣呆滯地朝我們走來,手中還拎著一個玻璃瓶。等他走近了我才看清,那是一瓶灰雁伏特加。

“抱歉啊各位,昨晚喝的有點多了,早上起不來,稍微來晚了點。”

稍微?什麼叫稍微?至少遲到了快三個小時,你管這叫稍微?昨天喝酒喝多了,今早遲到了,可怎麼來的時候手裡還拎著一瓶酒?這怕不是個酒蒙子吧?我想我大概知道為什麼之前為什麼不讓他帶學生了,就他這樣,能行嗎?真不知道鹿竹是怎麼想的,讓我跟著他?

昨天交導師確認表的時候,彆人在導師等級那一欄裡寫的都是什麼上將啊少將啊,最不濟也填的是大校,隻有我們仨寫的是中尉。負責統計的工作人員看見我們選的導師是趙繼炎,先是一愣,隨後反複跟我們確認是否寫錯了,是否認識老趙,在得到我們三番五次的肯定之後,狐疑地拿走了我們的文件。

鹿竹啊鹿竹,你可把我坑慘了啊!

老趙啊老趙,拜托你能靠譜一點嗎?

“先做做熱身,跑個三十公裡!”老趙喝了一口酒,把瓶子放在了旁邊的地上,大大咧咧地坐在台階上。

“三十公裡?你把這玩意叫做熱身?”我驚呼。

“試著用元炁來跑,把元炁凝聚到肺部和雙腿上。限你們三十分鐘內跑完,不達標的今天不許吃飯。”老趙衝我們大吼。

“三十分鐘?老大你酒醒了沒?”陳蘇沐氣的跳腳。

“我很清醒!”老趙一板一眼地說,隨後打了個酒嗝,一股濃烈的酒精味撲麵而來。

而此時六一已經一言不發地跑出去了很遠,我倆喚醒了脈門,慢悠悠跟了上去。

我無論如何也控製不住體內紊亂地元炁,它們一會兒在腳上,一會兒又竄到了胸口,一會兒又四散到全身。我跑了一會兒便氣喘籲籲。

大一學校體測,三公裡我累死累活才跑了十五分鐘,老趙絕對是個瘋子!

跑在前麵的六一忽然加快了速度,把我們甩得越來越遠,他的步伐快到我幾乎看不清楚,很快就變成了一個點。

我擦,這個體育廢柴,這個書呆子,怎麼忽然跑這麼快?

我和陳蘇沐繼續在後麵磨磨蹭蹭,上氣不接下氣。

我實在是累的不行了,可我又想到如果跑不到三十分鐘以內的話,要餓一整天的肚子,又想到了老趙凶巴巴的臉,惶恐萬分。我開始有意識的控製元炁,讓它在我雙腿附近流動,漸漸的,元炁穩定在了我的腿部。隨後,我又抽出來一部分元炁運送到了肺部,一時之間,我的呼吸流暢無比,雙腿似乎也感受不到疲憊和酸痛了,我拚儘全力加快了步伐,像一隻高速奔馳的獵豹。

風在耳邊呼嘯,兩旁的樹木和建築飛速倒退,我越跑越來勁,似乎永遠感受不到累,就這麼一直力量充盈。一股從未有過的舒暢感席卷全身。天呐,我愛這種感覺!

等我繞著九龍嶺跑回到原點的時候,六一早已蹲在地上休息了。

“繞一圈差不多是35公裡,你跑了三十一分半,算你達標了。”老趙低頭看著腕表。

我剛停下沒幾秒,陳蘇沐也衝了過來。

“你們還都不錯。”老趙滿意地點了點頭,“可這隻是入門級的元炁駕馭,今後跟著我好好學,這場戰爭就指望你們了。”

我發問:“我說老大,我是不是隻能進醫療隊啊,水坎要怎麼和虯族作戰呢?該不會是用水球砸他們吧?”

“誰說隻能用水球砸人了?考你個初中題,水的三種狀態是什麼?”

我拍了拍腦門,恍然大悟:“嗷!我可以用冰!”

“不隻是可以用冰。高壓水射流切割你聽說過嗎?主要用於航空航天的一種技術,通過對水加壓後以水為刀。水不僅有柔的一麵,也有剛的一麵。”老趙雙臂抱在胸前,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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