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節過後,張鬱博就一直住在水榭灣那裡,他說要分開居住,等把他追到手後才搬到那個土豪房一起住,而且,現在他還每月給蔣海生轉房租。
“你說他是不是故意氣我的?哪有這樣的追人態度啊,分的那麼清楚乾什麼。”蔣海生碰地一聲把酒杯砸在桌子上,白天笑彎了腰。
萬儒林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的好兄弟,“那你直接答應做他男朋友就好啦,搞那麼多,現在又像個小怨婦一樣乾嘛?”他更深刻體會到了談戀愛降智是真的沒說錯。
蔣海生蹙著眉頭言之鑿鑿地說“肯定要啊,不然,那個傻子心裡會一直覺得對不起我的,我不想…讓他背負那麼多。”
張鬱博內心有多柔軟他怎麼會不知道,不讓他做點事就貿然再一起,往後即使受了很多委屈,他也不會說,蔣海生並不想這樣,他想讓彼此都釋然,都把那段時光當成一個回憶而不是絆腳石羈絆著未來。
“那你現在不過去水榭灣那裡?這麼聽話?”白天搭著他的肩給他倒酒,蔣海生哼了一聲,“怎麼可能,隻是……”隻是分房睡,張鬱博說不能不明不白的睡在一起,氣的他那晚把他做哭在床上。
什麼叫不明不白啊,那份合同還在呢,再怎麼沒關係,他們也是金主和小情兒的關係,氣死他了。
“嗬,你這就作吧,都三十幾了,還他媽跟個小情侶那樣撒狗糧,真的服了。”萬儒林是真的受不了這兩人,以前如膠似漆,現在呢,變相撒狗糧了。
“那今晚不醉不歸唄,一醉解千愁,喝。”白天繼續給他倒酒。
蔣海生低頭看了一下時間,搖了搖頭說“不行,今晚我要早點回去,明天還要和張鬱博回小鎮一趟,把那棟老房子處理一下。”他把酒杯裡的酒喝完就要走了“到時候劃我賬上,你們慢慢喝。”
“靠,蔣舔狗…你……嘖”萬儒林氣的錘沙發,這兄弟真的是越發沒眼看了,白天笑倒在沙發上“林子,等你找到真愛,你也會這樣的,彆罵他,這兩人也算是經曆了不少,讓他們去恩愛唄,我們倆喝。”
那段往事,蔣海生已經跟他們說了,誤會解開後,當事人都釋懷,他們做兄弟的,除了支持還能說什麼!
代駕把車停好後,蔣海生就直接上去了,門一開,張鬱博穿著新買的衛衣抱著金主在看電視,他看到蔣海生也不驚訝,而是繼續盯著電視“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不是和林子他們喝酒嗎?”
對啊,和他爭寵的還有那隻囂張跋扈的金主,他嘖了一聲,坐在他旁邊把金主抱去籠子裡,又走過來躺在他腿上“頭暈,喝醉了。”
“汪汪汪……”
那邊的小金毛開始小聲叫喚,蔣海生按住張鬱博的手不讓他過去,神情有些疲倦的說“頭好暈啊,你給我揉揉。”
張鬱博沒有揭穿他的謊言,而且給他按了按太陽穴的位置,“我給你買了新衣服,明天我們一起穿著過去吧,情侶衛衣。”
對於這個舉動,蔣海生睜開了眼好奇的看著他,張鬱博可不是會弄這種□□的人,他隻會默默低調的做事,從不乾這些。
“就是我看範頡發朋友圈,他和楠熙一起穿情侶裝似乎也挺好的,我就想或許我們也可以這樣做,在我媽麵前。”張鬱博摸了摸他的頭發,眼神流露出些許遺憾。
“嗯,明天我們就穿著回去。”蔣海生摟緊他的腰給予安慰。
第二天他們把金毛放去寵物店寄養後,蔣海生就開車去小鎮,再次打開那扇緊閉的大門,張鬱博還有些不適應。
雜草重生的院子,生鏽的鐵門,無不訴說著他已經多久沒有回來了,蔣海生牽著他的手進去屋內,遮擋塵埃的白布布滿灰塵,他拉開窗簾推開窗戶驅散屋內的黴味。
“到時候我讓人打掃一下這裡,重新翻新一下,以後這就是我們第二個家了。”蔣海生低頭吻了一下他額頭,“每年春節我們換著來過,今年去我家,明年就來你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