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肯開著車帶比佑來到東區。東區的夜晚異常熱鬨,小商小販,各類營業場所,人來人往。阿肯停下車時,不少人看向著兩位從車上下來的生麵孔。
“這邊!”
比佑回頭,正是昨晚在張起赫病房的那個中年男人。
“你來的正好,函哥正在吃飯,一起進去喝一杯。”中年男人走近比佑。
阿肯冷哼一聲,露出凶相,說:“離他遠一點,有什麼事和我說。”
“好。”中年男人後退兩步,前麵帶路。
比佑跟著阿肯穿過一條又一條街道,這裡變化很大。
比佑小聲說:“阿肯哥,這裡人人腰間都有匕首,一會如果動手,你千萬要小心。”
阿肯點了點頭。
經過一家拳館,馬術館,中年男人推開一扇大門,大門裡人聲鼎沸。
李函坐在一個足有十米長的餐桌主位,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拿著根雪茄。見到比佑過來,眼神示意手下在他身邊加兩個座位。
李函指了指兩個空座,比佑和阿肯坐下。
李函遞給兩人一人一杯酒。阿肯擋下給比佑的酒,說:“他還未成年,不能喝酒。”
李函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大笑兩聲,“未成年?哈哈,你是他什麼人?”
阿肯放下酒杯,說:“我叫阿肯,曆程的人,不知道函哥認識不認識我家少爺。”
李函笑了笑,說:“曆程,朋友嘛,我怎麼能不知道,按理說他應該謝謝我。”
“怎麼說?”阿肯問。
“張楠我可替他好好收拾了幾次,他不該謝謝我嗎?”李函問。
“張楠和我家少爺確實有過節,但還不勞煩您出手。”阿肯說。
李函抽了口雪茄,問:“比佑,今晚留下來,你這位朋友可以走了。”
“函哥,您今天叫我來乾什麼?”比佑問。
“敘敘舊啊?怎麼?有了新朋友就忘了舊朋友?”李涵說,“你那兩位同學倒是挺有意思。”
比佑冷漠一笑,散發出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說道:“函哥,我那兩位同學什麼都不懂,如果您需要有人解悶,有我就夠了,他們就算了,不好玩。”
“白鷹,我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你今晚留下來陪我玩玩,我就放過他們。”李涵調笑地看著比佑。
“函哥想玩什麼我隨時奉陪。”比佑無所謂地說。
李涵把手裡的雪茄遞給比佑,示意他抽一口,比佑剛想接住,阿肯擋住,說:“不好意思,函哥,少爺吩咐過,比佑不能離開我一步,我今天必須把比佑帶走,至於比佑的兩位同學,還清函哥高抬貴手,給曆程少爺一個麵子,以後也好和氣生財。”
李涵大笑兩聲,“曆程還能坐在少爺的位置上幾天?我看他快被趕出曆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