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隊長,郭隊長,這次上天害不害怕啊。”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郭隊長,你是怎麼躲過敵軍的飛機還能再打中它的。”
郭驛笑笑,“每天飛唄。”
“郭隊長,能不能寫一句鼓勵我的話。”一個女孩子眨巴著雙眼對著他。
“寫什麼?”郭驛問。
“就寫,我喜歡你。”
一陣歡呼架得郭驛有些下不了台,他不好破壞這好氣氛,“好了。”
“郭隊長,你有沒有喜訊呀?”
郭驛想了想,還是不想把自己的私生活太暴露在外,於是說,“沒有哦。”
不知道是哪個比較勇敢的女孩子在人群中對著他喊,“老公。”
這句玩笑話又在人群中惹了一陣歡呼。
郭驛不知道為什有種不安的預感,他往前看了看,果然,他看到了角落裡的車,是柏珍的車。
他僵住了。
這麼近的距離,柏珍應該聽到了吧,她可是個小醋壇子,那麼愛吃醋,估計又要一頓好哄……可是,他們已經沒有了這層關係了。柏珍還會在意自己麼?她還會吃醋麼?
郭驛把本子遞給女孩子們,說還有訓練安排,禮貌的和他們道彆,朝著柏珍的車走了過去,心在一下下的撞擊這胸口。
在半路又被譚歡攔住了,“隊長。”
“有事?”郭驛看著車的方向,對譚歡說。
“我出任務剛回來,聽到了你的事,你……沒事吧,肩膀怎麼樣了。”
郭驛抬了抬,“沒事兒了。”撞擊的那一下確實傷經動骨,多少還是需要些時間恢複的,但他不想讓隊友擔心。
譚歡也很直接,“你和柏姐姐沒事吧。”
這還真是直接,郭驛回他,“你關心的不是我啊。”
譚歡坦然道,“我們這工作確實挺傷人。”
不遠處的車一溜煙的開走了,郭驛無奈,隻能跟著譚歡邊閒聊邊回了宿舍。
車裡季潔問柏珍,“去哪兒吃飯?”
“嗯。”
“嗯什麼嗯啊,問你去哪兒?”季潔扶額。
“不是。”
“不是什麼啊,說人話。”季潔臉上一閃而過,忽然懂了。
直接把她送回了家,吃什麼飯啊,這人喝醋都喝飽了,還是自己去找李元正蹭飯吧。
柏珍確實也累了,本來今天來送藥的,本來不該有什麼波瀾的,但怎麼還是有些心堵,算了,無所謂了。
譚歡和郭驛進了宿舍,大剌剌的直接躺上了郭驛的床,“隊長啊,我太累了,實在走不回去,我睡一下啊。”
郭驛心不在焉,懶得理他,下一秒就傳出譚歡的呼嚕聲。
郭驛坐在書桌前,反複想著今天的情形,譚歡的呼嚕聲震天,隨即而來的還有時不時的一陣抽,郭驛被吵的無奈,拿了件衣服就出了門。
他開著吉普,走走停停,等他再回神,車已經停在了柏珍家門口。
他看著大門,垂眼,這是乾嘛呢?要來解釋?可是他有這個身份麼?還是因為譚歡的話更加心疼柏珍?
這個時候門開了,柏珍從裡麵走了出來,看到了郭驛門口的車,她走了過去,敲了敲窗戶。
“找我麼?”
郭驛回神,“是的。”
他滅了發動機,下了車,走到柏珍身邊。
“你現在來我這裡,不怕你老婆吃醋?”
果然,還是聽見了。
郭驛沒存什麼僥幸,解釋道,“報道誇大了,他們比較……熱情,隊裡說有招飛任務,還是要合理對待。”
柏珍笑笑,“您還挺有責任感……有事說事,沒事回去吧。”柏珍冷了臉。
“昨天謝謝你送我回來。”郭驛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了,但是他不想就這麼走了。
柏珍沒有回他,就這麼看著,一片平靜。
表麵的風平浪靜下,柏珍心裡更是窩火,轉身就要回去。
眼看著柏珍就要關門,郭驛動作快於理智,不管不顧的把手放在了門上,卡住了要關的門。
柏珍停住了,“你瘋了麼?”她關門的力氣並不小,郭驛要是真的夾住了怎麼辦?他怎麼這麼不愛護自己的身體,前腳還在和迷妹們周旋,後腳又來這裡找受傷時什麼意思。
柏珍眼裡是壓不住的火光。
郭驛愣了一下,但也不管了,他也有些生氣,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被誤會,解釋他嘴笨也解釋不出來,柏珍和其他男人的近距離接觸他都沒說什麼呢。
郭驛拉著她的手,直接拽了進來,摔上了門。
柏珍天生的白白淨淨,身上一個用力就容易出痕跡,被郭驛這麼一抓,整個手腕都紅了,郭驛看著她的手,心裡的一陣後悔,一陣陣的揪著疼。
“你說……要幫我上藥。”郭驛無視柏珍眼裡的火,有些無賴的提出要求。
柏珍剛被拉的有些生氣,現在一聽是氣不打一出來,“你說什麼?”
郭驛看著柏珍,右手放在襯衣的領帶上,食指中指和拇指往外拉了拉,一顆顆的解開了扣子。
柏珍沒想到還是被郭驛的神操作攪動了神經,她避開直視郭驛,但耳朵的紅出賣了她。
郭驛摘掉領帶,將襯衣從褲子裡抽了出來,扣子已經解開,他肩膀還有些不靈活,有些吃力的脫掉衣服。
“好了,幫我換藥……你說過的。”郭驛轉過身,留給她堅實線條的背。
柏珍恍如隔世,抬頭屏住呼吸。
許久,空氣都安靜了,兩人沒有說話,久到郭驛奇怪的轉頭,正好撞上了柏珍眼波流動的神色。
兩人都愣了一下。
“是不是很醜。”郭驛問她。
柏珍越過他,往裡麵走,“藥在裡麵。”
郭驛跟著她進去。
柏珍沒有停,指了指桌子上的藥,“拿回去吧。”然後看也不看他,往樓梯走。
郭驛被這種氣氛壓的喘不過氣,在她要上樓的時候,柏珍猛的被人從身後抱住,她來不及反應。
身體強行被轉了過來,壓在了樓梯上,郭驛裸著上身,雙手握在她腰間,重重的喘氣,似要把她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