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撫上她的眼角,踮腳吻上去。她不知道,她現在有多迷人。
又一枚深吻過後,我們補了口紅,才帶上口罩出了衛生間。
路過跳舞機的時候,兩個小姐姐正在跳舞,不少人圍觀。大概是我的視線一直往那邊瞟,岑因緊了緊我的手。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吃醋了,不要命補了一句:“美女姐姐跳得是真的好。”
她突然停住,我沒看路,差點撞到她的背。
火上澆油。
但是我得狡辯一下,單純欣賞帥哥美女不是人的本能嘛,何況還是會跳舞的美女,更是戳我心巴上了。
“我又不是不會。”她悶悶說,拉著我就往回走想去排隊。
岑因還會跳舞!她好寶藏啊,我一把抱住她,攔住不讓她去。這人無處不散發魅力,等會跳舞我可不想讓我的岑因被圍觀。
“回去再跳。”我的下巴放在她的肩上,開啟撒嬌攻勢:“我一個人看,好不好嘛?”
聽到她應了聲好,我才抱起她手裡的小鯤猛親了一口。她幽幽看我,讓我莫名覺得,岑因想的是它搶走了原本屬於她的親親。
我們沒管飯點,挑了一家大眾點評上評分比較高的店排隊,四點多就入座開吃了。
服務員給我們送了兩罐RIO,說是活動。等服務員走來,岑因蒙著我的眼,“你沒看到。”等她鬆開手,兩罐酒不見了。
其實我酒量真沒那麼差。
我眼巴巴看她,她才鬆口:“要喝隻能在家喝。”
我錯信她了,和我玩文字遊戲,回到出租屋她才說:“在家,不是在出租屋。”
先不說酒能不能帶上地鐵高鐵,我得等寒假才能喝,這酒怕不是都過期了。
我抱臂靠著牆,不和她掰扯酒了。“我要看跳舞。”
她脫外套的手一頓,回頭看我。還好我口罩沒摘,塑造的高冷形象不至於破功。
“今天電玩城的姐姐好漂亮,發型超禦,眼影很好看,身材也…”
隔著口罩,她一把捂住我的嘴,惡狠狠說:“觀察夠仔細的啊,不許故意激我!”
我很無辜,嗚咽:“我是實話實說。”
她冷哼一聲,要鬨小脾氣的前兆了。我委屈控訴:“你還要一天騙我兩次嗎?”
她無奈摸了摸我的頭,給我摘下口罩,親我的臉:“我說不跳嗎?剛剛在想你會喜歡什麼類型,我好選歌。”
我喜歡什麼類型,當然是能讓我斯哈斯哈的類型。讓岑因選了她最拿手的,我才見識到什麼叫做撩人而不自知。
每當我認為對岑因已經很了解的時候,她總是能給我不一樣的驚喜。
寬鬆的衣擺因為動作幅度大,被風掀起露出小腹。一舉一動,隨意的動作裡帶著力量,最後收尾攏起頭頂的碎發。
我遞給她一杯水,問:“喝完了嗎?”
她點頭。
“輪到我喝了。”我拉下她的衣領讓她低頭,貪婪地汲取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