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 他說她想做什麼他都願意(2 / 2)

西麓國的生意於她們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舍便舍了,但對於本就隻是彈丸之地的西麓國來說,無疑是致命打擊。

再要強的人也要吃飯喝水、賺錢養家,百姓若是連飯都吃不起了,還能忍你皇族作妖到幾時?

待民怨沸騰之時,不怕他們不低頭。

“更何況,他們這龜殼的命門,如今也捏在了本宮手上。”

妊臨霜笑著走出酒肆,刑部尚書關海如緊隨其後:“殿下這是何意?”

見太女殿下但笑不語,關海如思緒飛轉,片刻後,靈光乍現。

“難道殿下已找到了破解麓山天塹之法?”

妊臨霜微笑點了點頭:“上月去麓山平亂之時,本宮便請了能人查探,如今已有萬全之法。”

城牆上那宦官掛了一炷香有餘,一味暴露下去恐招西麓國殺手窺探,伺機滅口。

妊臨霜隻想釣一釣西麓國的皇帝,可不想大白天的血濺城頭,便吩咐人將那宦官撤下去,和關海如上了同一輛馬車。

馬車晃晃悠悠地回宮,她掀開窗簾,看向那城牆上被士兵拉上去的宦官,雙眼一眯,殺氣儘顯:“他這龜殼,不開也得開。”

又過了五日,妊臨霜沒等來西麓國求和的使者,刑部大牢倒來了一批又一批試圖滅口的西麓國刺客。

均是死士,如飛蛾撲火,不成功便成仁。

“稟殿下,目前為止,西麓國隻派了殺手過來,可惜他們低估了如今皇城守衛的實力,殺手前仆後繼,俱是無用,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太女宮裡春意盎然,陽光鋪灑庭院,涼亭裡微風不燥。

妊臨霜午睡剛醒,正懶洋洋地歪在驚蟄身上。

他富有韌性的身軀輕鬆承接她的重量,長臂一圈,手伸到她鬢邊,掠過耳尖,將她有些散亂的秀發挽起。

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指圈住墨黑發絲,又如瀑散下,修長小指無意識地纏繞一綹青絲,煞是好看。

關海如一抬眼就見到了如此妖嬈的景象,神情一滯,目光緩緩上移,在驚蟄臉上逡巡。

殿下宮中這位公子,雖不似其他宮中郎君姣美,卻彆有一番風流,讓人眼前一亮。

“第幾撥了?”

妊臨霜懶懶地開口,臉埋到驚蟄腰間磨蹭,汲取他身上乾淨好聞的皂角香氣。

她的一舉一動輕易便能撩撥起驚蟄身上的火,他腹間繃緊,微惱地伸手摸上她的臉頰輕撫。

妊臨霜知道他腰間敏感,輕撫她的臉是在阻止她繼續動作,請求她不要在人前撩撥。

她對他向來有求必應,便從善如流地往上靠了靠,避開他腰腹間的敏感位置。

驚蟄緩緩舒了口氣,手下移輕輕搭在妊臨霜小臂上,任由她抓手過去,把玩他的手指。

兩人間的親密互動看得關海如瞪大了眼睛。

太女殿下不該對男人予取予求麼?竟如此寵溺這位公子……

她剛一走神,太女殿下似笑非笑的眼神就瞟了過來,心知逾矩,她連忙低了頭恭敬回道:“回稟殿下,截止昨日,已有七撥死士了。”

“快了,他們若是非要以死明誌,就讓他們死去,總之要麼抓、要麼死,切忌留活口回西麓通風報信。”

妊臨霜慢悠悠說完,懶洋洋地擺了擺手:“這些時日辛苦你了,再熬不久他們就會耐不住焦心,屆時主動權便在黎國。人犯都看緊些,一隻蒼蠅都不能放過。”

“是。”

關海如聽令作揖告退,臨走前又看了眼沒形沒狀的兩個人,努了努嘴,把話咽了回去。

等她身影消失在廊下,妊臨霜沒忍住笑出了聲:“關海如也是有意思,她這表情真好玩兒。”

“殿下方才是故意的?”

驚蟄溫柔地順了順她的發絲,手指穿入發間摩挲。

“是,你沒看到她眼睛都快粘你身上了麼?”

妊臨霜一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流裡流氣地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如同浪客消遣良家子,揚眉調笑道:“我吃醋了,小郎君難道不願意?”

“願意。”

驚蟄眼瞳深深,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恣意的笑容,隻覺一顆心都溺在她身上,不可自拔:“殿下想做什麼,驚蟄都願意。”

妊臨霜一挑眉,輕輕掐住他的下巴摩挲,驚蟄自然地扶住她的腰肢,讓她坐得穩穩的。

她輕笑著在他頰邊落下一吻,與他耳語:“我不願意。”

她扭腰輕鬆掙脫了他本就虛握著的手,正要起身離開,不想被驚蟄拉住了小臂,沒收住力道,跌坐到了他大腿上。

驚蟄坐起身,順勢圈起她的膝彎,輕鬆將她整個人困在懷中。

在她的注視下,驚蟄笑得像隻風流的妖精,一轉眼又委屈可憐地低頭在她頸窩蹭,溫熱的呼吸撲在她耳後,惹得她身癢心也癢。

“殿下真不願意?”

聲音低沉怯懦,像小狗嗚咽,聽著委屈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