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外麵的官兵衝了進來,兩撥……(1 / 2)

外麵的官兵衝了進來,兩撥官兵撞在一起,氣勢更盛。

凶神惡煞的官兵瞪著村民。

“你們還想說什麼?”

“趕快把你們的錢和糧食都交出來,否則讓我們找出來了,就不是一兩句話可以了解的事情了。”

“你們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們也是講究人,再這樣鬨下去,大家不好看,我們可不會手下留情。”

官兵們也漸漸有些怒氣。

村民們被嚇得沒有脾氣,隻能往後瑟縮,想逃跑,又想躲藏,但是周圍都是官兵。

村子都被圍得水泄不通,村民彆說逃跑,就是往外多走一步路,邊上的官兵都會怒氣衝衝瞪著他們,惡狠狠嗬斥道:“回去!回去!”

如果村民想躲起來,邊上的官兵就會伸出手將他們拽出來,就像是惡劣的貓抓住了想逃進洞的老鼠,不是因為餓了要捕獵進食,也不是因為無聊了想玩,隻是見到了,就要上手,仔仔細細折磨,直到獵物精疲力儘為止。

如此一來,他們就更可恨可惡。

有些村民忍受不住壓力,嘔吐起來。

邊上的官兵十分厭惡地往後退了一步。

相決絕帶著兄弟走了出來,看向官兵說:“不如今天給我一個麵子,就到此為止吧!這個村子裡麵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拿走的了。我們還得過冬過年,不能就這麼白白——”

官兵的領頭的,是一個高大凶惡的男人,穿著一身整齊乾淨的軍服,騎著高頭大馬,都沒有準備下來,馬走到相決絕的麵前,這個馬上的人才勉強低頭,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算是什麼東西?”

說話間,這個人摔了一鞭子,打在地上,地上的塵灰騰空而起。

那哪裡是打在地上?分明是打在相決絕的臉上。

他的臉色當時就不好看了。

“給我搜!”

官兵頭領一揮手,身邊的士兵都準備往村子裡麵衝。

相決絕再次擋在了村民麵前,臉色蒼白,眼圈發紅,氣得咬牙切齒,但麵上還不能明明白白罵出來,就隻能陪著笑臉問:“您看我們這裡也沒有什麼東西了,不如,換一個地方,或者,下次再來吧?”

官兵頭領苟相忘冷哼一聲,連眼睛也沒多看相決絕一下,撇過臉去,昂著頭,下巴高高在上,一截細細的古銅色皮膚的喉嚨豎在衣領裡麵,像是躲在樹乾伺機而動的毒蛇的眼睛,居高臨下地盯著下方的一群人,十分鄙夷又不屑,但不肯多說。

“滾!”

苟相忘對著相決絕罵了一句。

完全是一個字都不願意再說,好像再多說一句話就會有損他的威嚴。

相決絕也被壓得很生氣了,努力深呼吸想壓製自己的怒意,但是這一聲嗬斥意味的滾出來,他就沒忍住,喊道:“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

一句話說完,相決絕的腦子稍微冷靜了一點,但沒有完全冷靜,他就扛著一股氣,抬起頭,直勾勾盯著麵前馬上的苟相忘,聲音粗狂又洪亮地喊:“這裡不是你家!老子不是你爹!憑什麼慣著你們一群崽種?你們當我們是泥巴沒有氣性,我們死了,你們也不好過!”

他的問題是近乎質問的。

他的語氣也並不和藹可親。

他的表情是一忍再忍忍無可忍。

他的憤怒就是雷霆之勢分毫不讓。

苟相忘依舊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冷笑道:“真是給了你們臉了。”

說話間,苟相忘一揮鞭子,兩鞭子打在了相決絕的臉上。

相決絕喊道:“兄弟們,抄家夥!”

苟相忘一抬手,也是一個讓身邊下屬拿出武器來的手勢。

二人的意思分毫不差。

但相決絕這邊隻有兩三杆槍。

苟相忘那邊卻有整整齊齊幾十杆槍。

雙方都站得很近,手裡的槍一抬起來,誰強誰弱就是一言可儘的事情了。

相決絕不得不深吸一口氣,再次將噴薄而出的怒意壓回去,低下頭,垂著眼睛,胸膛起伏比之前明顯許多,臉色已經隱隱約約發黑。

他不能拿自己兄弟的性命開玩笑。

本來他手下的人就沒有官兵的人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