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著膀子呢!請先敲門! 雲旗敏銳警覺……(2 / 2)

“這個時辰,又不是睡覺的點,誰知道你□□著不穿衣服,我還問你呢,何苦就燥熱成這樣!嘖嘖嘖,也是可憐。”瞧著九牧慌慌張張往臥房裡麵去的背影,雲旗便又嘲諷道。

“平日裡無數次地勸你,早早的把神階提上去,偏就浪蕩成這副樣子。也不求你現在上個五階六階的,你哪怕是過了點燈那一階,也不至於傷了這麼久都不見好……活該你遭罪!”說罷雲旗坐到九牧方才坐的位子上。

也不另外拿茶杯,摸起九牧方才喝過,還剩半杯的茶水一飲而儘。

“你不在自己的房裡用等著傳膳,跑我這邊來找罵是不是,”九牧邊在腰邊綁著交領的扣子邊說道。

“我今兒得了法器,離著滿階的神可是越來越近了。”

一聽這話,九牧當即笑出了聲來,“我當是為什麼來呢,來炫耀的唄……那可真就恭喜您了,雲旗大人。”

“你也不用羨慕我,你若拿半分的心思放在那寫咒練水上,滿階也是遲早的事兒。”

“瞧你這得瑟的勁兒!說說吧,獵了什麼樣的猛獸,得了什麼樣厲害的法器,能叫你高興成這樣。平時也不見你是愛炫耀的,今兒就藏不住了!”

一聽這話,雲旗一下子敗下陣來。

她怎好意思說出口自己的法器隻是一把古琴罷了,而且還是從花九州那賤民手中得來的。

於是急終止了話題道,“說了你也得不了,我何苦呢。”

看著雲旗有意逃避,九牧坐過他對麵去,胳膊墊在桌子上朝著雲旗那邊探過身子。

九牧笑著說道,“方才的琴,不會是你彈的吧。”

“什麼琴?彈什麼?”雲旗紅著臉裝瘋賣傻。

“也是,你這三月的花神,所得來的法器,當然不會是什麼刀槍棍棒那類的……古琴那軟綿綿的玩意兒,很適合你嘛。”

雲旗當然能夠聽得出九牧這話裡麵諷刺的韻味。

再看那小子臉上得意的笑,真想就去撕爛了他的臉!

雲旗抬起那攥著絳雪神藥的右手來,借著送藥進口的勢,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九牧的嘴上。

九牧被這丫頭的舉動嚇了一跳!

猝不及防地吞咽了一口,正好將那絳雪神藥服了下去。

“你往我嘴裡塞的什麼玩意兒!”九牧大驚!

“糞球。”

“留給你自己堆肥豈不是更好?”

“我不給你爭,你就嘴上的本事大。”雲旗撇撇嘴,白這混小子一眼。

“我背上難受得緊,該炫耀的你也炫耀完了,該占的便宜你也占完了。若是沒彆的事兒,雲旗大人,您請吧。”

“我在這坐坐,能礙著你什麼事了?”

“我想把上衣脫了不是。”

“脫就是!”雲旗再拋過去一計白眼。

九牧歎了一口氣,自己新拿了一個茶杯,倒了一盞茶。

隻抿了一小口又說道,“這一會兒傳飯的馬上就過來了,到時候你房中無人,可就沒得吃了。”

“傳飯的小廝都是一樣的,我們兩家向來都是一起,你彆蒙我不知道……你既不留我,老娘我也不想聞你這屋子裡的臭氣,走就是了。”

九牧很是得意地笑了笑,又端起茶杯來湊到嘴邊。

誰料還沒來得及抿上一口呢,九牧又趕緊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快跑了兩步,一個轉身擋在了雲旗的麵前。

“門口在那邊,你往我臥房裡麵去是什麼意思。”九牧著急道。

“怎麼,平時都讓我進,如今有什麼秘密不成?”

“你我都已經成年,誰還沒有點兒小心思不是?”九牧靠在門框上,死死地守住,就是不讓雲旗進去。

“我告訴你,老老實實地給老娘讓開!我要硬闖,你肯定攔我不住。”

“是是是,我攔不住你,雲旗大人!屋子裡麵實在沒什麼東西,等我收拾了,收拾乾淨了,親自請您進去還不成?”

“讓開!”

“雲旗。”九牧又掙紮一句。

“我告訴你九牧,如今可正是在風頭上,你彆不識好歹,再惹出什麼亂子來!”

“不會不會。”九牧臉上堆著笑,回道。

雲旗往臥房裡麵瞧了瞧,時至傍晚又沒掌燈,暗沉沉的也瞧不出什麼好瞧來。

長歎了一口氣,雲旗這才轉過身子朝那門口去了。

九牧如釋重負,親眼看著雲旗關上了門,九牧又趕緊地跑過去把門拴上。

“這丫頭一天天的,就隻會瘋!”一邊嘟囔著,一邊又解開自己的衣裳。

去花廳的桌子旁邊喝了口茶水,九牧才回臥房裡麵去。

可誰知剛到了臥房的門口,這小子便愣住了!

原來臥房裡麵的窗子開著,雲旗那丫頭先是下樓去到院子裡麵,直接從窗子裡麵翻窗進了臥房裡來。

瞞不住了!九牧心底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