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市醫院,在得到莉莉和保爾因為受傷被救護車送往醫院後,阿爾弗雷德就加速趕去醫院。當他詢問護士急匆匆趕到病房時,他推開門,金發女孩坐在病床邊上,一個身著西裝大背頭的陌生男人正在削水果皮。
“莉莉小姐,您沒事吧!”阿爾弗雷德上前,插在莉莉和陌生男人之間,確認莉莉身上沒有繃帶似乎沒受傷後,轉頭看向躺在病床上的保爾。他看上去可比莉莉嚴重多了,少年人臉色蒼白,病號的間隙能看到露出的繃帶,甚至還有些泛紅。
見多識廣的阿爾弗雷德在簡單的打量後辨認出對方是內傷,可能斷了幾根骨頭。就韋恩家族而言,不是什麼大傷。
莉莉把拍的片子遞給阿爾弗雷德,向阿爾弗雷德解釋之前咖啡廳裡的鬨劇,在給保爾削梨子的陌生男性,左拉先生正是打傷保爾的人。哥譚警察在對方拿出國際搜查官的證件後,根本沒準備理會,他們預備要給這個破壞哥譚秩序的外國人點顏色瞧瞧,但他們動作前,戈登就接到了上頭的警告電話。
“無罪釋放,無論他在哥譚做了什麼都不要管。如果影響到他要完成的事情,整個哥譚都會給他陪葬。”
不甘心的哥譚警察隻能草草將之定義為普通鬥毆,懲罰左拉承擔被他傷害的可憐男孩的所有治療費用,女警察特地帶保爾去做了好幾個昂貴的檢查。由於莉莉已經告訴女警察,她的管家很快就會到來,所以拍的片子出了主治醫師外並無人看過。
左拉在收到警察的罰單後就被空閒警察壓到醫院陪著兩個孩子,這還是左拉多次表示自己隻是認錯人,對這兩個可憐的孩子沒有惡意。再加上哥譚警局確實很忙碌,女警察沒多少時間陪伴莉莉和保爾,才不得已讓左拉來陪同這兩個孩子。走之前警察小姐還特地和護士拜托要警惕左拉這個有暴力傾向會打孩子的危險人物。
護士小姐也確實敬職敬責地看護著孩子,包括病床前的水果籃都是護士帶著莉莉去醫院內部的小賣部買的。有護士在價格也不算昂貴,畢竟隻是給孩子的安慰品,護士還買了一包糖塞給莉莉,安慰這個不幸受驚的女孩。
至於左拉,全程沒得到任何人好臉色的他並不在乎陌生人的看法,他很樂於待在魏爾倫,那個女孩給武器取了人的名字,左拉也不在乎女孩的小心思。他貧乏的人生隻有工作與出差,就像總統說的,他們每個人都隻不過維持著國家這座巨型機器正常運行的一顆螺絲罷了。
牧神的胡鬨也是因為總統的縱容,魏爾倫也隻是愛彌兒食譜上的一個選項。遺憾的是魏爾倫脫離了F國卻仍不幸地被盧梭選中了。
真可憐。左拉沒有憐憫之心,他隻是在莉莉和護士去買東西的間隔,拿出了新洗出X光片查看。
“真令人吃驚,你的身體構造竟然與人類極度相似。但是......”
左拉的手指劃過明顯斷裂的肋骨,到心臟處的陰影。哥譚醫院並沒有給魏爾倫拍腦CT。
“心臟、大腦以及骨骼密度,都很容易暴露你的異常。”左拉指著顏色極深的片子,不知是警告還是讚歎,“你是科技與異能結合的頂尖造物。”
“你需要我為你做什麼?”魏爾倫沒有理會左拉的話,他對自己在F國政府的知名度多少有所了解,就像左拉看見他時第一句話——他是牧神的看門犬。
魏爾倫不會指望F國的異能者會把他當做人看待,況且這些F國人的態度也影響不了莉莉。他現在的麻煩點在於莉莉的新家庭,如何不被莉莉拋下才是魏爾倫關注的。但保證日常的大前提是沒有觸及生命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