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letters 魁地奇選拔……(1 / 2)

[*******m 灰色地帶_ 12939 字 11個月前

西奧多·艾弗裡似乎不是很想去魁地奇球場,這真不是一個好兆頭。畢竟,斯萊特林上一次贏得魁地奇杯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而隨著他今年升任隊長,薇薇安認為自己最後一次贏得魁地奇杯的機會似乎也變得相當渺茫。隨著學期的第一周的即將結束,院裡那種微妙的變化也似乎越來越強烈,而當薇薇安走近艾弗裡所在看台時,發現今年就連魁地奇選拔賽都變得不一樣了。

“這怎麼有這麼多女孩?”她問莫瑞根。她的室友穿著她的銀綠色的魁地奇裝備,看起來感覺良好,她從三年級開始就是隊裡的追球手了。莫瑞根停下來,把頭發紮成高高的馬尾辮,懷疑地瞥了薇薇安一眼,似乎認為她的問題極其愚蠢。

“你覺得是為什麼?”她揚起眉毛回擊道。

薇薇安也揚起了眉毛,然後看了看那些正在艾弗裡和他的朋友們周圍轉來轉去的女孩們。他們那幫人都在這兒——穆爾塞伯,羅齊爾,甚至斯內普——儘管他坐在朋友們身邊,頭還是埋在書裡,根本沒管女孩子們的事。說實話,看到女孩們像這樣在那群人身邊晃來晃去並不奇怪,但是看到所有的女孩都拿著掃把,顯然是來參加選拔賽的,這讓薇薇安的頭頂充滿了問號。

莫瑞根翻了個白眼:“說實話,有時候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布萊爾家族的一員。她們顯然是想吸引某人的目光啊。”

薇薇安很快就明白了,莫瑞根所說的“某人”,其實是指“任何男人”。她默默地自嘲著,然後在莫瑞根身邊坐下。對於那些家庭地位較高的純血統巫師,他們往往在小時候就完成訂婚了,但對於斯萊特林學院的其他人,不管是不是純血統,在最後一年裡,女孩們為了確保自己畢業之後有人可嫁都會陷入緊張不安的狀態。這些女孩來這兒也根本不是為了打魁地奇,她們是來相親的。她厭惡地做了個鬼臉,莫瑞根笑了。

“那麼,你呢?”莫瑞根含糊地問道,薇薇安轉身看著她。

“我什麼?”

“梅林啊!布萊爾,你訂婚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薇薇安感到有點不舒服,她不安的挪了挪身子,聳了聳肩。如果她說沒有,莫瑞根就會想知道為什麼她的父母不走傳統路線,在她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把她許配給另一個家庭的兒子,然後薇薇安就不得不承認她的父母實際上努力過了,隻是因為那個沒用的兒子辜負了他們的期望導致他們毀掉了婚約,然後莫瑞根就肯定會想知道這個人是誰,然後一直纏著她,直到得到答案。然而薇薇安寧願死也不會承認曾經和她訂婚的人是西裡斯·布萊克。

另一方麵,如果說有,那麼她將不得不編造一個關於她訂婚對象的謊言,而在如此重大的事情上撒謊無疑會在某些方麵給她帶來反效果。因此,她隻能試圖轉移話題。如果她麵對的是除了莫瑞根以外的任何人,這個辦法可能不會管用,但莫瑞根基本視魁地奇為生命——好吧,當她不為自己的風流韻事所困擾的時候,是這樣的。

“如果艾弗裡讓那些女孩中的任何一個入隊,咱們就肯定贏不了獎杯了。”薇薇安嘟囔著,交叉著雙臂,看上去對這個可能的前景很惱火。尤其是當她瞥了一眼她的新隊長,她發現儘管現在所有的候選者都已經聚集在一起等待選拔了,他還是在和女孩們調情時。

莫瑞根也同意這一點,她嘲笑道:“他根本就沒想過魁地奇。”

薇薇安乾巴巴地補充說,“他對鑽進詹森的長袍更感興趣。”

“嗯……說到魁地奇,就連布萊克都不會在球場上調情。”

薇薇安眉毛一揚,轉過身來,怪怪的盯著她的朋友,莫瑞根竊笑著。

“哦,彆這麼看著我,布萊爾。我這麼說隻是因為這是真的。布萊克確實是個十足的男妓,但他總是把魁地奇放在女孩子之前。”

薇薇安小聲地嘟囔著,但她不得不承認莫瑞根是對的。她不用多麼了解或者喜歡西裡斯就可以承認這一點。因為任何一個在魁地奇比賽上見過他的人,無論是在球場上還是在看台上,都會立刻同意莫瑞根的說法。除了捉弄斯萊特林,西裡斯·布萊克唯一認真對待的事情就是在魁地奇比賽中打敗斯萊特林。

他們又等了十分鐘,艾弗裡終於決定把注意力轉移到選拔上了,他開始讓追球手們進場測試。莫瑞根很高興能把這事辦完,她騎上掃帚加入了其他七個斯萊特林學生,和他們一起飛到空中。薇薇安認出了他們年級的幾個人但大多數都是低年級的。然後他們開始熱身,首先是複習他們的飛行技巧……薇薇安靠在椅背上,開始打量起自己的周圍的競爭對手們。

她四年前就開始在隊內擔任找球手了,到目前為止,她的位置還沒有受到過威脅。這個小事實令她相當自豪,當環顧聚集在她身邊的低年級候選者時,她認為今年也不會有什麼不同。找球手的位置通常是很受關注的,但大多數人都沒有意識到這個位置多麼具有挑戰性。除了必須有高超且始終如一的飛行技術來躲避周圍亂竄的其他球員,你還需要敏銳的視覺和極快的反應速度,當然,優秀的直覺和運氣也是很關鍵的,因為金色飛賊的行蹤通常難以預測。

艾弗裡在用了相當長的時間把自己從扯離那些女孩們身邊後,終於做出了莫瑞根今年留在球隊的決定。然後不出所料,穆爾西伯也奪回了自己的位置。艾弗裡還指定了另一名球員來填補追球手的位置,然後叫來了守門員的候選者們。正在薇薇安嫉妒的看著莫瑞根回到更衣室換衣服時,她突然看到了一個之前沒注意到的人,令她高高挑起了眉毛。

雷古勒斯·布萊克大步走進了球場,手上拿的好像是把光輪1001,他穿著守門員的服裝,佩戴著護膝,護肘和一個護胸板。他是今年將參加門將選拔的三名球員之一。誠然,薇薇安對此感到驚訝,因為她從來都不知道雷古勒斯喜歡魁地奇,更不知道他有足夠的水平來參加球隊選拔。

艾弗裡讓他們輪流進行守門測試,但顯然,隻有雷古勒斯才是那個明星球員。他成功地阻擋了每一個進球,沒有一次失敗,甚至在麵對一些富有挑戰性的撲救中,他都能毫不費力地穩穩呆在掃帚上。大約十五分鐘後,艾弗裡把守門員們叫回到看台上。當他們返回地麵時,他用肘輕輕地碰了碰穆爾西伯,說:“布萊克可真不錯。”

穆爾塞伯咕噥道,“而且出身名門,不像利奇菲爾德。”

當艾弗裡肯定道:“今年必須保持球隊的純淨。”時,他嘴裡發出的嘲笑讓薇薇安翻了個白眼。

艾弗裡宣布雷古勒斯入選時,薇薇安什麼也沒說,沒有人會對這個決定提出異議。艾弗裡很快就又回到女孩們身邊繼續調情,這時雷古勒斯路過了她身邊。

“恭喜。”她對他說。他黑色的頭發被風吹得有點卷,像波浪一樣在他的前額上亂飛,他的眼睛讓她想起了一個灰蒙蒙的早晨,蒼白的,被最稀疏的雲彩衝刷過的早晨。

他向她點了點頭表示感謝,但隻是停頓了一會兒,然後回過頭自信地說:“看來我們倆今年要組隊了,布萊爾。”

她的嘴角很難不上翹。他顯然相信她會毫無困難地重新得到她的位置,這本身就是雷古勒斯·布萊克的讚美。這也讓她更加堅定地確信艾弗裡不會發現她的不足。

“擊球手——來吧,讓我們結束這一切。”艾弗裡喊道,幾個人揮著球棒走上球場。讓薇薇安驚訝的是,一些咯咯笑著的女孩也從人群中掙脫加入了進來,她靠在椅背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確信她將看到一場很有趣的表演。

因為擊球手的選擇主要取決於他們的體格,越強越好。一個體型更大、肌肉更發達的擊球手往往能夠在擊球時投入更多的力量,從而確保遊走球儘可能有力地擊中目標。當然,準星是另一個擊球手必須擁有的特質,否則他們的揮杆力量再大也沒用。

艾弗裡自己是球隊的擊球手之一,所以這個位置隻有一個空缺。但由於他對球員的選擇顯然更偏向他們血統的純度,而不是實際技能,薇薇安認為,在目前的競爭者中,隻有兩三個人有機會。

在那些和同伴們互相打鬨,似乎對自己在做什麼一無所知的候選人中,有一個人例外。薇薇若有所思地想起那個人似乎是她們年級的,儘管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跟她說過話。她的大骨架常常讓她成為閒聊和嘲笑的對象,如果她那笨重的骨架和老鼠似的五官還不足以讓她得到錯誤的關注,那麼她的血統肯定會讓她成為眾矢之的。

一個血統叛徒。她父親娶了一個麻瓜出身的女巫,然後她母親幾年前死於了某種疾病。薇薇安能記得這些的唯一原因是,在那之後她成為了院裡的主要欺淩對象,因為同學們認定她那個試圖加入純血家族的泥巴種母親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如今,作為一個有著糟糕家族曆史的混血斯萊特林並不是什麼好事。這隻會讓這個女孩顯得更加另類,讓她的大多數斯萊特林同學把她當成一種社會汙點,儘可能的避免和她接觸。即使是現在,薇薇安看到艾弗裡用肘輕輕碰了碰穆爾塞伯,臉上還帶著一種生動的假笑,他的那群朋友也轉過身來,一起盯著那個表情晦暗的女孩,羅齊爾低聲說了幾句話,聽起來很像“肮臟的婊子”。

薇薇現在皺著眉頭,不太想看那些嘰嘰喳喳女孩子出洋相了。她看著他們騎上掃帚,飛到空中,她的目光不自覺地的盯著那個混血女孩。儘管體型較大,但她在空中實際上相當輕盈,在飛行前的測試中擊敗了大多數人,獲得了第二名,並幾乎與去年隊裡的擊球手打成了平手。

最初的測試排除了大部分咯咯笑的女孩,她們現在沒再笑了,但似乎也沒有因為落選而感到沮喪。當艾弗裡把他們送出球場時,他向她們拋著媚眼,說了些關於掃帚間和閒置教室的之類的話,讓她們重新活躍起來——準確地說,是五個女生。薇薇安一點也不想知道是否有可能同時把五個女孩塞進一個掃帚間裡,於是她趕緊轉移了注意力。

事實上,當艾弗裡沒有立即淘汰那個高大的女孩時,薇薇安有點驚訝,因為她顯然沒達到他們今年“純血團隊”的要求。但他肯定注意到了她的潛力,尤其是當遊走球被釋放出來,當他們看到她實際上有多強壯的時候。

她擊打的第一個遊走球的力量非常大,當它猛衝到地上後,甚至在地上留下了一個凹痕。薇薇安發誓在他們取回遊走球時,她看到了場地上揚起的灰塵。她的準星也無可挑剔,當他們被要求擊打幾個充當對方球員的假人時,女孩的擊球折斷了其中一個假人的整個手臂,並用殘忍的力量削掉了另一個的頭。其他想要競爭這個位置的人也擊中了目標,但他們的力量與她相去甚遠。

她是驚人的。艾弗裡顯然也是這麼想的,因為他在確定新球員的名字時猶豫不決。

“她血太臟了。”當擊球手們完成測試並開始清理球場時,穆爾塞伯低聲對他說。

艾弗裡停了下來,皺著眉頭望著那個大個子姑娘。這足以讓薇薇安翻了個白眼,用一種惱怒的語氣說,“哦天啊,趕緊選她吧。如果咱們今年想贏,她是最佳人選。”

穆爾西伯和其他人轉過身來盯著她,好像他們現在才注意到她在那裡似的。薇薇安對他們歎了口氣,艾弗裡則聳了聳肩。

“布萊爾。你之前太安靜了,我差點忘了你還在這兒呢。”穆爾西伯眨著眼睛靠近了她,抬起一隻胳膊摟住她的肩膀,低聲說道:“你這個夏天變漂亮了。”他看他的眼神讓薇薇安喉嚨裡發出一種嫌惡的聲音。

薇薇安推開他,說:“彆把我當成你的那些果兒(groupies)。”

他笑了,一點也不害臊。

艾弗裡向穆爾西伯翻了翻眼珠,說道:“布萊爾,準備好。找球手是下一組。”然後他用更大的聲音喊道:“好的,麥卡勒姆,你入選了。其餘的人都出去吧,我們還有一組。”

那個女孩似乎沒想到自己真的成功了,看起來十分震驚,她抬起頭驚訝地盯著艾弗裡。他朝她皺起眉頭,輕蔑地補充道:“趕緊離開球場,找球手們還等著呢。”

當穆爾西伯試圖再次用胳膊摟住她時,薇薇安又推了他一把,然後拿起了她的掃帚,其他人則去把被他們的新擊球手擊毀的假人道具帶走了。艾弗裡一下令,薇薇安騎著她的銀箭射向了空中,並以優異的成績通過了初步測試。今年除了她還有兩個人參加選拔,而她輕易地超過了他們。

艾弗裡接著給他們進行一些複雜的飛行技巧測試,讓他們直接向地麵衝刺並在最後一刻拉起,急停急轉,甚至還有一些針對追球手的假動作。這一切都是為了看看他們有多擅長飛行。之後,他用魔杖操控一個施了咒的小橡皮球作為金色飛賊,並且讓他們追逐它。有幾次其他兩名球員差點就在薇薇安之前抓住球,但幸運的是,薇薇安馬上意識到測試的訣竅是注意艾弗裡,而不是球本身。

她在球場上空盯著艾弗裡揮舞魔杖的方式,找到了他動作的規律。片刻之後,當他再次重複這套動作,她輕而易舉的預測了“金色飛賊”飛行軌跡,然後毫無難度的抓住了它。

落地後,艾弗裡說:“好吧,布萊爾,你也歸隊了。我們走吧!”,薇薇安一點也不驚訝。

她沒有立即撤離,而是在其他人走出場地之後又飛了一會兒。她的銀箭在落日的餘暉中閃爍著美妙的光芒,距離上次她有機會飛行已經有幾個星期了,所以她儘情地在球場馳騁了一圈,享受著風吹過她頭發的感覺。直到瞥見她的最後一個斯萊特林隊友消失在遠處的城堡裡,她才回到更衣室換上長袍,把魁地奇球服塞進包裡,拿著掃帚慢慢地走回了看台。

夏末的夜晚很美,太陽還在地平線上徘徊。它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消失,所以薇薇安決定最後坐在看台上享受著這一刻,她很少有機會能使自己沉浸在如此平靜的環境中。

她歎了口氣,從包裡拿出書來,翻到她前幾天停下的地方。安妮與溫特沃思剛剛在他姐姐和姐夫租賃的凱利奇大廈重新團聚,書頁中透出的絕望的思念讓薇薇安歎息著沉侵在麻瓜女作家輕鬆描繪出的多姿多彩的世界中。(注:簡·奧斯汀《勸導》)

她也想知道和一個人相愛八年是什麼感覺。尤其是在被對方的脆弱的意誌所傷害後,仍能繼續愛著對方,即使你知道你應該放棄然後向前看。到底是怎樣的激情才能能給靈魂注入如此的動力?當溫特沃思看到安妮時,他的心仍在顫抖;而安妮則在他沉重的目光下顯得膽怯,滿懷內疚的想著自己之前的拒絕和分離。

這個故事太吸引人了,當薇薇安懶洋洋地靠在長椅上,把書舉到麵前時,她完全沉浸在書中。直到……

“《詛咒字典》?你認真的嗎?”一個乾巴巴的聲音問道,她嚇得一激靈,猛然把頭抬起來,發現自己正盯著一雙暴風雨般的灰色眼睛。

刹那間,薇薇安充滿了困惑。然後過了幾秒,她想起了得如果有人路過時看到她書的封麵,那這確實是他們會看到的書名。在斯萊特林沒有人會質疑她的閱讀選擇,對他們來說,研究這類魔法是很自然的事情,而且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對黑魔法很感興趣。不過,對於格蘭芬多……

薇薇安假笑著:“彆那麼驚訝,布萊克。”她諷刺地拖長聲調說,然後又翻了一頁。

安妮正在進行一場內心的對話,在她傷透了溫特沃思的心,拒絕了他的求婚之後,八年過去了,她發現自己依然深愛著溫特沃思,他也依然英俊瀟灑。儘管在西裡斯看來,在這些書頁中唯一的內容是如何最大效果地對彆人發射一個可以造成極端傷害的黑魔法。薇薇安想象著如果西裡斯知道她讀的其實是一個愛情故事後,他會有什麼反應,她的假笑不由變的更大了。

西裡斯盯著她從這本“黑暗字典”後露出的詭異笑容,輕蔑的說道:“你可真是個天才,布萊爾。這不是讚美。”

不幸的是,她並不在乎這是不是讚美,隻是聳聳肩。

“你在這兒杵著乾嘛?氣氛都被你破壞了。”她說,然後又低頭看她的書,好像她認為他不值得再看一眼。

西裡斯朝她翻了翻眼睛,但她根本沒有注意到,然後簡短地告訴她:“格蘭芬多選拔賽。我們訂了晚飯後的場地。你趕緊走開——我們乾活的時候不需要蛇在周圍爬來爬去。”

她對他冷笑,他也對她冷笑。在她看來,他的表情遠不像她那樣惡毒。因為隻有斯萊特林的學生才能在怒目而視的同時表現出驕傲和厭惡。

“怕我偷了你們的秘密向艾弗裡彙報嗎?我懷疑你們今年根本沒那個水平對我們造成威脅。”她咬牙切齒地說。

西裡斯聽了這話,顯然有點惱火的皺起了眉頭。然後他斜靠在分隔著最底層看台和場地的欄杆上,假笑著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去年把你們揍的落花流水。”

提到斯萊特林隊上賽季的最後一場可怕比賽,薇薇安也皺起了眉頭。格蘭芬多對他們非常殘忍。儘管她不願承認,但他們確實有一些非常棒的球員,即使她的一些隊友使用了肮臟、卑鄙的戰術也不起作用,他們全場被壓得喘不過氣來,賽後格蘭芬多翻來覆去的用這場比賽羞辱他們,直到學期結束。

她那惱怒的表情讓西裡斯笑得更厲害了,他知道他戳到要害了。讓薇薇安·布萊爾生氣非常有趣。而讓她生氣碰巧是他的天賦,而且經過多年的考驗和相互折磨,他已經掌握了怎樣詆毀和侮辱會得到最佳的效果。

“我是不是該擔心你們又要對我們使那些陰招了?”西裡斯看著她的書,嘲弄著用假裝恐懼的口氣問道。他用手捂著心口,身子一歪,好像怕她馬上抽出魔杖來咒他似的。不過她看得出這隻是一場表演。他的眼睛從被風吹過的深色頭發下麵閃過的光芒已經告訴了她一切。

出於某種原因,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來惹惱她。她很久以前就不去想到底是因為什麼了,反正用學院間的敵對和仇恨來解釋就已經足夠了。

薇薇安揚了揚眉毛,重複道:“又要?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西裡斯對此嗤之以鼻。“哦,拜托。斯萊特林打球臟。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因為你們光靠實力贏不了。”

她咬了咬牙。雖然薇薇安並不算狂熱的癡迷魁地奇,但她還是把它看的很嚴肅的。因為飛行是她為數不多的真正喜歡做的事情之一,讓西裡斯質疑斯萊特林的戰術(不管它們是否正確)讓她非常惱火。

“我們今年新招了一個很棒的擊球手,”她告訴他,臉漲得通紅。“一擊就致命。”

如果她認為這樣就能占上風,那她可錯了。

西裡斯笑著說。“詹姆整個夏天都在想新招。”

“艾弗裡讓我們一禮拜練三次。”

“詹姆給我們訂了四次。”

“我們的追球手新學一些了相當驚人的假動作。”

“我敢打賭,比不上我的。”

“你?拜托,你那小腦子根本想不出假動作。”

“今年第一場比賽輸給我們之後你就會知道自己錯的多離譜。”

“哈,除非波特走狗屎運比我先發現金色飛賊才有可能。”

“這又不難,你飛得跟個小女孩似的。”

“因為我就是一個女孩。你難道不知道在職業隊裡女性找球手比男的要多嗎?”

“估計因為她們可以被球探潛規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