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identir ,Evidenter ——清晰,更容易集中
Transmutare argenti——幻覺,好像不是真實的東西。怎麼才能永久轉變?
Luxmultere——需要繼續試驗,試試不同的詞根
Mendacium videre ——成功,但需要目標正確,否則會適得其反
從上到下,整頁都是潦草的拉丁文。它們是西裡斯以前從未見過的咒語,但他肯定它們確實是咒語。這就是她在業餘時間做的事嗎?進行咒語實驗?但一個更緊迫的問題出現了:她發明的那些惡性毒咒在哪?這畢竟是薇薇安·布萊爾,一個發出令人討厭的冷笑和他所見過的最邪惡的怒視的純血統的斯萊特林。也許他剛剛漏掉了……
他又翻起了書頁,並找到了其他一些用簡潔緊湊的草書匆匆寫下的實驗性咒語。在某些地方,她的字跡比其他地方更潦草,仿佛她是在思緒從她身邊溜走前緊迫的把它們寫下來似的。這幾乎讓她有些迷人。這使西裡斯想起了某些天才獨有的瘋狂。好吧,“天才”這個詞可能有點誇張,但他確實被輕微(非常輕微,非常非常輕微)的震撼了。
書中沒有惡性毒咒,至少沒他還沒有發現。但在羊皮紙的最底部,有一個咒語讓他好奇地歪著頭。它有幾種形式,好像實驗進行的不太順利,需要修改。這些修訂都是為了那一個咒語,紙上布滿了反複檢查的標記或劃痕,頁邊空白處也全是注釋和箭頭。這是最極致的瘋狂。
Viverati
Vivicendi
Viveramus
Cendi, dium, dius, dia
西裡斯的目光轉向最後幾個字後麵匆匆寫著的話:
“順序全錯了。需要重新排列。最終效果太微弱。還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
命運是個很奇怪的東西。西裡斯·布萊克還一點都不知道自己手上拿著的東西意味著什麼,他把書和羊皮紙塞進了書包,瞥了一眼圖書館的門,薇薇安·布萊爾剛剛氣衝衝的從那裡離開了。唉,但命運並不總是沉默的。它並不總是悄無聲息地發揮作用。有時,它熊熊燃燒的烈焰是那麼難以被忽視。有時,那是地獄之火。
而在另一些人看來,它不過是從岸邊扔下的小石子,在微妙而平靜的水麵上留下微微漣漪。
“恐嚇布萊爾有意思不?”當西裡斯慢吞吞地回到圖書館的桌子旁,一臉滿意地坐到椅子上時,詹姆問道。西裡斯隻是歪歪扭扭地笑了笑。他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種不顧一切的惡作劇的光芒,這種神情並不少見,尤其是在他與薇薇安·布萊爾的對話(如果可以這麼形容的話)中。
彼得好奇地問:“那麼,你借到羽毛筆了嗎?”
西裡斯伸出一隻胳膊摟住彼得的肩膀,用睿智的聲音說:“我借到了比羽毛筆好得多的東西,蟲尾巴。看看這個!”
他把薇薇安的咒語清單扔到了彼得的麵前。彼得拿了起來,但似乎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他困惑地抬頭望著西裡斯。詹姆迅速地把它從彼得手裡奪了過來,仔細閱讀起裡麵的內容,。
“Luxmultere…Mendacium videre…” 他抬眼看著西裡斯,揚了揚眉毛,“你是說這些是布萊爾發明的?”
西裡斯聳了聳肩:“看起來是。但老實說,我不認為她有這種智商。你覺得的呢,月亮臉?”
萊姆斯好奇地拿起羊皮紙。當他掃了一眼那張布滿拉丁文的紙條時,一段記憶在他腦海裡閃過。他想知道這是不是幾周前他看到的薇薇安在夜巡時寫的那張羊皮紙,當時她斜靠在窗台的邊緣,就著月光,一直孜孜不倦地在一本書上寫寫畫畫,而那本書和西裡斯手裡拿著的那本非常相似。
在萊姆斯張口回答之前,詹姆急切地說:“你知道,有些咒語沒準咱們能用,比如大笑咒之類的。”
大笑咒。西裡斯不認為像薇薇安·布萊爾這樣的斯萊特林會研究這樣的咒語。在某種程度上,有點兒戲。它太純潔了,造成不了太大傷害。他認為她會對更黑暗的東西更感興趣,沒準是有關吸血或造成痛苦的咒語。事實上,在這一頁上就有一些看起來會造成輕度傷害的毒咒(如果毒咒可以被認為是輕度的話)。
萊姆斯搖了搖頭,說道:“但她沒有寫任何魔杖揮舞的方式。我懷疑咱們沒法用。”
確實。如果不知道如何揮動你的魔杖並賦予它力量,光知道咒語是沒有用的。沒有揮動方式,它就隻是一個詞而已。然而......
“哦,得了吧。我們可是的掠奪者,弄明白這個還不容易。”西裡斯哼了一聲,然後補充道,“而且,我們正在談論的是戈德裡克。她也不可能弄出什麼複雜的東西。”
萊姆斯看起來則非常遲疑:“不管怎樣,如果布萊爾發現你偷了她的東西……”
“她差不多是故意留下來給我的。”西裡斯聳了聳肩,聽起來毫不在意,還把他那本“借來的”書推到桌子中央。“看。我告訴過你們,她總是隨身帶著一本詛咒字典。”
他的三個朋友都帶著警惕的表情看了看字典,但隨後說出得話卻截然不同。
“萬一它被詛咒了呢?”彼得猶豫著,似乎不願意去碰它。
“肯定沒有,因為西裡斯已經碰過它了,”詹姆指出,然後說,“但是這裡麵可能有一些真正邪惡的詛咒。如果布萊爾發現我們拿了她的書,她可能會用裡麵的咒語來對付我們……”
萊姆斯隻是低聲說,“如果她意識到它不見了,她肯定會來找的。”
男孩們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圖書館的門,好像他們認為下一秒薇薇安就會怒氣衝衝地回來尋找她丟失的東西。但當什麼也沒發生的時候,西裡斯隻是聳聳肩,慢吞吞地說:“我隻是先替她保管著,直到我能鼓足勇氣地把它還給她。”
“……鼓足勇氣?” 彼得重複著,聽起來有點懷疑。
西裡斯得意地笑著說:“一朝紳士,永遠紳士。”
萊姆斯哼了一聲,“首先,你什麼時候開始做紳士了?第二,如果你們再不壓低聲音,平斯看起來可能會殺了我們。”
男孩們又一次停下來回頭看,這次看的是圖書管理員,她正眯著眼睛從桌子後怒視著他們。她的表演確實令人毛骨悚然,但這並沒有阻止男孩們向她發出開朗的笑容——儘管有點過火。詹姆甚至高興地打了個招呼,但這似乎讓平斯夫人的眼睛眯得更深了。
“我要回塔樓研究一下。”西裡斯說著,從詹姆手裡奪過羊皮紙,塞回書裡。他的話無疑會激勵其他人效仿。就連萊姆斯似乎也在猶豫他是否真的想留下來。他好奇地瞥了一眼西裡斯塞進書包裡的那本書,又看了看他寫了一半的論文,然後歎了口氣,站起來跟上了朋友們。晚點再寫作業也沒什麼。
平斯(和整個房間的人)看到掠奪者們吵鬨著走出圖書館,似乎都鬆了口氣。他們愉快地向她道彆,聲音比平時還要響一些,似乎在抓住最後一刻的機會惹她生氣,然後他們就溜到了走廊裡,往宿舍走去。他們選擇了掛毯後麵的走廊,掛毯上是一群馬人,為了避免在布萊爾回圖書館找書的路上遇見她,他們走得很匆忙,直到進入了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才放鬆了下來。他們如此匆忙地闖進休息室,使得房間裡的其他人都用警惕的目光看著他們。因為掠奪者如此渴望回到像格蘭芬多休息室這個的安全港的原因通常隻有一個,而這個原因這裡的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你們四個到哪兒去了?”審視著他們匆忙的樣子,莉莉疑惑地問道。她的女學生會主席徽章在傍晚的夕陽下閃耀著金色和紅色的光芒。她狠狠地看了詹姆一眼,瞥著他的 “男學生會主席”徽章,似乎認為他不配戴上它。
詹姆馬上張開嘴想回應她,但被萊姆斯打斷了,他平靜地說:“我們剛從圖書館回來,莉莉。現在勞駕……”
他抓住詹姆的手臂,把他拽向宿舍的樓梯,以防詹姆在心上人麵前出醜,或者在花癡的過程中不小心泄露他們最新的秘密。如果莉莉·伊萬斯發現他們拿了薇薇安的東西,不管他們是不是“偷”的,她都會毫不猶豫地揭露他們。萊姆斯很確定這整件事都是個糟糕的主意,但他還是好奇。
詹姆轉身朝莉莉咧嘴一笑,他的頭發亂成一團,遮住了眼睛,然後他就被拽上樓梯,消失在了眾人視野中。男孩子們迅速地擠進寢室,毫不在意的把書包扔到一邊,然後坐在地板上。西裡斯從書包裡拖出那本書和羊皮紙,急切的把他們鋪在了地上。
“大腳板,我們為什麼要留著它,而不是把它還回去呢?”彼得問道,身體前傾著讀著那一頁亂作一團的潦草的咒語實驗。萊姆斯也在看,他看起來對那無數的咒語和符號感到震驚。
西裡斯靠坐在詹姆的床邊,大家都聚集在他周圍,他解釋道:“因為,蟲尾巴,我們可以用這裡的咒語來進行惡作劇。”
詹姆一邊俯身細讀字條,一邊哼哼著表示同意。似乎正要提出一些看起能用的咒語,打算和他的朋友們集思廣益。但還沒等他開口,彼得就說:“這本書真奇怪。”
他們都轉過身來看著他。彼得顯然已經克服了自己對這本書可能會被詛咒的恐懼,也厭倦了那種令人困惑的潦草的拉丁文紙條,他把那本書打開放在麵前的地板上,趴著翻看書頁。他若有所思的評論通常隻是一種好奇的、無用的陳述,但當它以一種彼得很少能做到的方式吸引朋友們的注意力時,他繼續坦率地解釋道:“這篇文章的寫作方式很奇怪,你們看。”
他把書向他們傾斜,指著那些單詞,以及它們是如何完美而反常地結合在一起的。西裡斯的喉嚨後麵發出一陣疑惑的聲音,因為他在圖書館翻看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這很奇怪,直到萊姆斯皺起眉頭,“這讓我想起了我媽媽讀的書。”
男孩們轉過身,困惑地盯著萊姆斯。
“可你媽媽不是麻瓜嗎?”詹姆脫口而出。
萊姆斯聳了聳肩,“是啊。”
西裡斯哼了一聲,“這背後肯定有什麼彆得原因。我們談論的這本書可是薇薇安·布萊爾的,因此它顯然是關於魔法的。”
畢竟她是那麼憎恨麻瓜,憎恨有麻瓜血統的,和任何不屬於她的精英純血高等世界的人。然而,就在他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西裡斯的思緒又閃回到了不久前薇薇安在圖書館裡說的話。
“……不是每個斯萊特林都討厭麻瓜出身的人。”
但他們談論的是薇薇安——一個斯萊特林的純血至上主義者,她親口說,她認為自己比其他人都好,就因為她的血比他們乾淨。她坦率地承認了這一點。但她也曾說過,仇恨並不是其中的因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怎麼能在自視甚高的同時又不恨麻瓜出身的人呢?這兩種觀念怎麼可能不相輔相成呢?畢竟,西裡斯自己的父母也持有這種血統純潔的觀點,而他們厭惡麻瓜世界的一切。
“有件事很奇怪。”西裡斯搖著頭低聲說,一邊低頭看著那本書。彼得漫不經心地翻了翻字典的L部分,然後翻到了S部分。他看起來有點警惕麵前書頁上散落的黑魔法,所以過了一會兒,他合上了書並把它推開了。
西裡斯凝視著那精美裝訂的皮質封麵,凝視著浮雕在封麵上的“詛咒字典I”。
接著,西裡斯腦子裡的一個燈泡啪的熄滅了。
“第一卷?”他若有所思地說著,然後打開書翻到了最後一頁。
Zamia corporialis
Zelotypsie
Zephyrus
“……如果這是第一卷,那它為什麼包含了完整的字母表呢?” 西裡斯疑問到。他的腦海裡閃現出了魁地奇選拔賽那天的情景,以及格蘭芬多隊緩步走進球場時薇薇安在看台上看書的情景。她當時看的是第三卷。他發誓。
詹姆、彼得和萊姆斯對此皺起眉頭。
“也許這是一個修訂版。”萊姆斯補充道,但他聽起來不太相信,尤其是當他低頭看著書頁上非常熟悉的印刷字體時。在霍格沃茨的這段時間裡,他從來沒有見過像這樣的印刷。
詹姆歪了歪腦袋,看上去有點惱火,然後伸手去拿他的魔杖。他停頓了片刻,然後在打開的書上揮了揮,堅定地說,“原形立現!”他們都向後靠了靠,好像在期待著某種瘋狂的、非常黑暗的詛咒從書中迸發出來。
然而,恰恰相反。
書的文本隻是立刻進行了重新排列,字母從單詞中分離出來,與其他字母重新結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之前不存在的新單詞。突然之間,整本書根本就不是一本字典了。
西裡斯困惑地抓起書,把它翻到封麵。它的書名也變了。現在,它變成了“曼斯菲爾德莊園”,作者是西裡斯從未聽說過的某個女人。
“簡·奧斯汀是誰?你聽說過嗎,月亮臉?”他抬頭看著萊姆斯問道。
萊姆斯撅起嘴,哼了哼:“她聽起來很耳熟……我一定在什麼地方聽說過這個名字……”
然而,他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是在哪裡聽到這本書的,也想不起這個女作家是誰。四個男孩往後一靠,因為信息的缺乏而顯得有些煩躁。
“……她一定是個黑巫師。” 西裡斯喃喃地說,他打開書,想看看曼斯菲爾德莊園到底是個多麼邪惡地方,竟可以讓人寫出一部關於它的小說。他的腦海裡充斥著黑巫師在莊園走廊的陰影裡做著反常的、惡毒的實驗的畫麵。
然而,他讀到的不是關於黑暗實驗的邪惡描述,而是一些截然不同的東西:
“你有一些品質,我以前從來沒有想到在任何一個人身上會有這樣的品質。你身上有一種天使的氣質,超越了——不僅超越了你所看到的東西,因為你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超越了你所想象的東西。”
西裡斯揚起眉毛,翻到另一頁,尋找著這本書裡一定存在的邪惡咒語。
“一個性情隨和、不做作的姑娘的是不會喜歡上一個習慣了通情達理的女人的男人的。他們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存在。”
他皺起眉頭。
“這是什麼鬼東西?”他問,詹姆伸手去拿書。
詹姆一邊看,一邊聳了聳肩:“我猜,這是某種小說。布萊爾竟然能讀書嗎?”
萊姆斯翻了翻眼睛。“如果她不識字,她在這裡乾嘛?讓我看看。”
詹姆把書遞了過去,看上去不像以前那麼感興趣了。彼得也是。他們沒有再去想這本書,而是伸手去拿羊皮紙,又看了一遍咒語,當他們看到一個看起來很淘氣的咒語時,就會互相嘀咕。
不過,西裡斯……
即使在他的朋友們不再試圖弄清楚這本書是什麼之後,他還是匆匆翻閱了一下。他以一種奇怪的執著,幾乎是熱切地鑽研它,直到他發現他不能放下它,因為它的詩句中有一些東西似乎是重要的,使他認為他需要了解它的本質。
他為什麼要這樣?他不知道。也許隻是因為這是對薇薇安·布萊爾的研究——一種讓他知道她是誰的方式,從而為他的惡作劇寫出更好的情詩。或者想要在她身上找出新的缺點來加以嘲笑。又或者隻是一時的心血來潮,是對自己行為的一次不小心的誤算。一個致命的錯誤。
“毫無疑問,你隻看到了一半。你們看見災禍,卻不見安慰。到處都會有小小的摩擦和失望,我們都容易期望過高;但是,如果一種幸福計劃失敗了,人性就會轉向另一種;如果第一個計算是錯誤的,我們會做出第二個改進:我們總在某個地方找到安慰。”
是的——也許這隻不過是命運之門上的一次叮當作響的轉動。
“我有個絕妙的惡作劇主意,”那天晚上吃完晚飯,大家都回到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時,一個叫詹姆·波特的人說。
“掠奪者”們又一次占據了壁爐前的沙發,多年來,這幾乎成為了他們專屬座位,以至於他們在附近的時候大家都不會選擇坐這個沙發。爐火在壁爐裡歡快地劈劈啪啪地響著,儘管四個掠奪者都帶著作業,但隻有萊姆斯和彼得在努力完成他們。萊姆斯正試圖幫助彼得完成黑魔法防禦課的論文。彼得正忙著翻閱課本,試圖尋找有用的資料。西裡斯現在正從跟薇薇安“借”來的書的邊緣向瑪琳眨著眼睛,自從那天早些時候他們發現了這本書,他就對它產生了奇怪的興趣。當他們聽到詹姆的聲音時,都抬起頭來盯著他看。
每當詹姆·波特臉上出現這種表情的時候,意味著一切協議解除。那熟悉的惡作劇的光芒劃破了他綠棕色的眼睛,生動的閃耀著在他整張臉上。此外,當他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雙臂搭在沙發靠背上時,也足以吸引彆人所有的注意力。而他手裡拿著的那張紙條,更是已經說明了一切問題。
“惡作劇?”彼得重複著,看起來有點茫然,可能是因為他一直埋頭寫著作業。
萊姆斯好奇地歪著頭,看了看詹姆手裡的紙條。至於西裡斯……
“好吧,那說來聽聽吧。”他慢吞吞地說著,啪地一聲合上書,轉身向詹姆走去。當你想引起西裡斯的注意時,惡作劇的主意總能奏效。
詹姆隻是笑得更厲害了,把紙條拍在他們麵前的桌子上,指著上麵的一個咒語,眼裡閃著驕傲的光芒。
“還記得三年級關禁閉的那次,我們是怎樣高興地看著費爾奇溜回學校的嗎?”他問道。
彼得回憶起那件事時,皺起了眉頭,慢慢地想:“你是說,我們禁閉結束的那一刻,他就開始跳起愛爾蘭快步舞的那次嗎?”
西裡斯一想起這事就大笑起來。萊姆斯也笑了笑。費爾奇在走廊裡跳了一整天,直到弗立維教授想出了解咒,讓他恢複了正常。他們因此被多關了兩個星期,但這件事太滑稽了,沒人在意隨後的處罰。尤其是這件事還給他們提供了充足的資本,讓他們在接下來的一年裡,每當在走廊裡看見費爾奇就起吹愛爾蘭曲調的口哨,然後他就會氣得滿臉通紅。
無論如何,
“那個確實不錯。”西裡斯歎了口氣,看上去有點懷舊。
詹姆隻是得意的笑道:“拜托。我們還能做得更好。”
他說話的方式,就好像他已經知道如何勝過他們的老惡作劇一樣。這讓大家都陷入沉思,看著詹姆所指的那條咒語。
“畢竟,你真的應該把布萊爾的書還回去。”詹姆轉向西裡斯,補充道。他得意的笑容變成了一種無法抑製的傻笑。
萊姆斯勉強笑了笑,向後靠了靠。噢,他並沒有完全原諒他的朋友們,但他們確實不時地逗他開心。
彼得高興地說:“好主意,叉子!”
西裡斯——好吧。
他臉上也慢慢浮現出得意的笑容,喃喃地說:“我想這是她的錯,因為是她想自己出了這個咒語,對嗎?”
就這樣,掠奪者們一起開始研究起紙條上的咒語,並記下了一些的將來他們可能會用到的,這使他們暫時忘記了薇薇安·布萊爾那本反常而奇怪的書。
畢竟,當你偶然發現一個異常時,你並不總是知道如何處理它。當某樣東西沒法融入你一直熟悉的世界時,你自然會假裝它不存在。但唯一的問題是,有些異常不喜歡被忽視,它隻是冰山一角。
不過,他們現在還沒看到海麵下的那一部分。他們總有一天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