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詫異地瞄了你幾眼。
繼續往破破爛爛,但好歹能避雨的屋簷走。
47
你加入了咒術界官方。
成為了五條老師想要「改革」掉的一部分。
即使做了N次心理鋪墊,在真正直麵五條老師那厭惡的眼神時,你的聲線仍舊啞了啞,隻好用「身體不適」當作遮掩。
為了向上爬。
你學會無視必要的犧牲。
在經曆了數次,偷偷放跑無辜的人,導致自己被審判,沒辦法繼續挖高層的秘密後。
你在初始點等到了狗卷棘。
“初次見麵,狗卷君。”
“你能不能對我說一句「討厭你」呢?”
狗卷棘滿臉都是「你是誰怎麼會認識我又為什麼要我說這樣的話」的迷茫。他乖乖打字:【我討厭你。】
你搖頭:“是說出來。”
狗卷棘歪頭,在手機裡戳了片刻。
AI電子音響起:“我討厭你。”
“狗卷君,你會被我誤解為啞巴的。”……你沒想到,狗卷棘稍加思索,竟然真的點了下頭,默認了「啞巴」這個詞。
你失笑,靈魂卻在不停下墜。
48
“總有一天。”
“你會真情實感地這麼想的。”
你再次冒著雨衝了出去。
你很清楚。
從這一周目起,你再也不會畏懼無辜者的血了。
安慰你「隻因為你願意去愛他們」的鬆田警官……也一定會對此刻的你充滿失望。
49
為了情報。
你放任了澀穀事變。
隻是,被高層命令去看守狗卷棘、為狗卷棘刻上詛咒,防止他傷口複原的人,居然會是你。
你麵無表情地應下。
在刻畫咒文的過程中,卻還是抑製不住情緒,紅了眼眶,不得不死死咬著唇瓣,才能不發出一絲聲音。
狗卷棘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
他靜靜地觀察你。
最終喑啞地、艱難地說。
“彆害怕。”
“我不疼的。”
你如同被扔進了碎紙機,渾身都四分五裂般地發疼,每次呼吸都撕扯著心臟。
指尖陷入皮膚,溢出了血。
你沉默良久,忽地嗤笑,漫不經心地擦掉了掌心的血,輕慢地回道:“不是害怕。光是想到你之後會痛苦不堪、生不如死,我就高興得難以自製。”
“少自作多情了,高專的狗。”
50
咒言師沒再吭聲。
他注視著你越來越顫抖的手、眼淚簌簌的臉,注視著你崩潰到再也躲藏不下去的姿態。
他想表述什麼。
又做不到隨意言語。
隻好輕輕抵住你的額頭,柔軟的發絲掃過你的眼睫,沾染了你的淚水。
你明明還處於關鍵的被監視期。
你抱住狗卷棘,哇哇大哭。
“狗卷君。”
“恭喜我們一起完蛋。”
51
這是最後一次。
你縱容了那百無一用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