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 有沒有想我?(1 / 2)

娶了師兄做老攻 陘遲 5400 字 7個月前

本來以為褚辰昱遭受到冷臉後就不會再來了,誰知道接下來幾天,他每天都去找梁蘅,而且一天找三四次。

梁蘅不耐其煩,和李亦誠對換了工作,直接跑去照顧患者了。聞此,褚辰昱又擔心又後悔,想要去找人被生生攔住了。

章啟仁與肖瀧剛進縣衙後院,老遠就聽見侍衛阻止褚辰昱出去的聲音,走近了一瞧,果然地上跪了十來個侍衛。

“殿下不可。”章啟仁勸慰道,“益生堂都是患者,您身份尊貴,萬不可過去。”

“有什麼不可以的,”褚辰昱道,“明先生不是說疫病主要傳染的是老弱幼童嗎?”

章啟仁:“也有青壯少年。”

“梁公子……李太醫、明先生既然都可以去,我怕什麼?”

“殿下——”章啟仁知道他想去益生堂的真正原。他從前見過男風,每次看見隻覺得作嘔,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偏愛男風。

他躊躇再三,忍著惡心開口道,“您若是想見梁公子,完全可以召他每日來給您請平安脈。”

“不行,”褚辰昱毫不猶豫地否決道,“梁公子定然是不願意的。”

他與梁蘅雖隻認識幾天,但也看出他的脾性,他是不會被權利屈服的,況且褚辰昱也不願意去強迫他。

奈何擋不住就是想要見他,哪怕隻是站在一旁看著也好。

“這……”章啟仁沒料到褚辰昱會拒絕的這麼乾脆,一時也沒有辦法了。

“還是算了,”褚辰昱擺了擺手,像是放棄了,“我現在過去,梁公子定然不肯見我,容我再想想吧。”

真他娘的通情達理,剛才是誰攔也攔不住要去的?

章啟仁臉色紅綠了好幾個回合,才想起正事。

“殿下,最近城中民兵衝突越來越多,怕是有些壓不住了。”肖瀧道。

褚辰昱眉峰蹙起:“這事不是交由你與孫副將在辦嗎?”

“殿下,”章啟仁道,“實在不怪孫副將與肖侍衛,實在是……”

他擺出一副欲說還休的形容。

“有話就說。”褚辰昱語氣嚴肅,提起這事就心煩意亂。

章啟仁:“實在是拖了太久,如今還沒有好法子,百姓不願意相信太醫與朝廷了。”

肖瀧還想說什麼,這時一道聲音響起。

“誰說不信的?”方景宏從外麵走了進來。

章啟仁和肖瀧臉色霎時難看起來。

“景宏,你怎麼來了?”褚辰昱立刻換了張臉,欣喜起來。

章啟仁和肖瀧臉色也換了,立馬黑了幾個度。

“殿下,”方景宏一拱手,“我來自然是有事稟報。”

他說著掃了一旁的章啟仁與肖瀧一眼,繼續道:“這兩幾日有人煽動暴亂,抓了幾名主要人員,供出是受黑衣人在背後指使。”

褚辰昱詫異:“黑衣人?查出是何人了嗎?”

方景宏搖頭:“還沒查到,不過人應該還在城中,殿下儘量少出去為好。”

“那他的目的是什麼?”褚辰昱想了想,“是想將疫病擴散出去?”

“擴散疫病有的是辦法,更何況真擴散出去了對誰都沒好處,”方景宏說道,“不過,如果是想達成其他目的就不好說了。”

章啟仁眼皮跳了一下,肖瀧麵色倒是正常。

“其他目的?”褚辰昱更加疑惑了,其他能有什麼目的,難道是和自己封王有關?想到這裡,他臉色現出不安與憤怒,“景宏……”

“殿下放心,”方景宏安撫性地點了下頭,“師父那邊能控製住高熱了,不少人病情得到了緩解,倒是可以給我們爭取一些時間。”

“真的?”褚辰昱露出欣喜,匆忙問道。

“嗯。”方景宏點頭,“此外,還有一事。”

“什麼事你直接說吧。”褚辰昱道。

方景宏抬眼看了看章啟仁肖瀧與四周的侍衛,並未開口。

“你們先下去吧。”褚辰昱會意,吩咐道。

“下去倒是不必了。”方景宏道,他來就是要做給這些人看的,但又不能什麼都讓他們知道了。

章啟仁與肖瀧臉色鐵青地杵在那裡,恨得牙關作響,也隻能乾看著方景宏與褚辰昱走向一邊低語,褚辰昱隨後將自己的腰牌遞給了他。

“今後景宏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你們全部聽從他的調遣。”褚辰昱對著眾人吩咐道。

“是。”侍衛們齊聲喊道,章啟仁陰著臉也應了一聲。

方景宏揚起唇角,他可沒真想讓這些人聽他的命令,他不過是為了收拾唱反調的人的時候有人擔著罷了,畢竟他除了一個虛空的駙馬頭銜,並沒有實際官職在身。

這幾日方景宏一直在外麵走訪百姓調查疫病來源,還要鎮壓暴亂,將那些染病的人揪出來送去醫館救治,除此之外,有些侍衛還背地裡給他使絆子。

他可沒閒工夫一個一個的扒出來收拾,乾脆直接來找褚辰昱要威信。

待他安排完工作夜已深了,他直接去了薛煦院內。

薛煦這幾日也未得好休息,今日他與其他人換班,便回來的比平時早了半個時辰。

他剛洗漱完躺到床上,就聽到房門被人推開了。

薛煦沒動,繼續假裝熟睡,警惕地聽著動靜,當房門被重新關上,熟悉的腳步聲傳來,這才放下心來。

方景宏輕手輕腳摸到床邊,手剛碰到被角,一個拳頭裹挾著勁風直逼麵門而來,他側身躲開,接著又是一記毫不客氣的旋風腿。

方景宏伸手擋住:“子安,是我。”

薛煦仿若未聞,拳腳並用,打的方景宏上不了床。

兩人在黑暗中交手數十回合後,方景宏才逮住機會貼近薛煦身體,伸手在他後腰麻筋上一點,壓著人摔到了被子上。

黑暗中方景宏刮了下薛煦的鼻子:“謀殺親夫呢!”

“彆亂說。”薛煦推方景宏起來沒推動,“起來。”

“後背挨了你一掌,起不來了。”

“彆裝死,我沒用力。”

“知道是我還動手,是怪我回來晚了麼?”方景宏又親了他一下才起身。

薛煦懶得理他胡說八道,重新躺回了床裡側。

方景宏脫了鞋襪外衫,很自然的睡到外側,伸手攬住薛煦的腰:“怎麼瘦了?是不是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