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個小忙 “再多嘴,小心……(1 / 2)

“再多嘴,小心你的腦袋!”景隴咬牙切齒道。

男人小心避開,歎道:“沒想到過了幾千年,您和陛下之間的關係……”

景隴的陌刀還沾染著傅嘉澤的鮮血,鋒利刀刃反射出景隴麵目猙獰的臉,男人連忙止住話頭,道:“是我說錯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蘇白澤在一旁瘋狂給景隴遞眼神,希望他能冷靜點,彆老做些違法犯紀的事。

景隴瞪了眼蘇白澤,最終還是再次收起了陌刀,對男人道:“你他媽是誰?”

男人道:“我是誰不重要,說出名字來殿下也不會認識。”

蘇白澤道:“那說點我們感興趣的吧。”

“你和傅嘉澤的交易是什麼?他在節目上顯形是不是你們指使的?”

男人沒回答第一個問題,道:“這位朋友,話可不能瞎說,這是傅先生自己的決定,與我們毫無關係。”

景隴再次祭出陌刀,威脅意味不言而喻,“好好回答問題!你與那個臭狐狸的交易是什麼?”

男人看了陌刀,神色有幾分畏懼,道:“我隻是讓傅先生幫我做一件小事而已。”

“彆賣關子!什麼小事?”

男人遲疑了會,看了眼傅嘉澤,道:“還有十天就是傅先生的演唱會,我隻是讓他送我兩張vip座位的門票而已。”

蘇白澤:“...”

他真是服了這個人,一本正經說瞎話,敷衍人的那股認真勁,是把人都當傻子嗎?!

景隴顯然也看出來了,大罵道:“你他媽耍老子呢?!”

說罷,他也不廢話,將男人擒拿住,“雖然不能要了你的狗命,但我們還是可以玩點彆的。”

說罷,他手上出現一根銀針,衝著男人耳朵而去。

蘇白澤捂住耳朵,已經替男人感受到了鼓膜穿刺的疼痛。

男人連連求饒,說來,這男人一身黑看起來還是挺牛的,但卻在景隴麵前慫的一批,連反抗都不反抗一下。

蘇白澤轉過眼,就當沒看見。

再聽這男人打太極掰扯下去,都要到第二天了。

這時,站在身側一直未動的傅嘉澤,衝他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蘇白澤還來不及反應,傅嘉澤就已來到他身前,伸手在他眼前揮了一下。

蘇白澤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在此之後,蘇白澤整個人都是模模糊糊的狀態,身上忽冷忽熱,眼前忽明忽暗,晃晃悠悠,像坐在馬車上趕路。

等他睜開眼時,映入眼簾的昏暗天空下,是枯死的枝丫。往左看,是漆黑的幽深山穀。往右看,是死氣沉沉的黑水溝。

這是個類似深山老林的地方,隻在電視上見到過。蘇白澤並不覺得在嘉明市,會有這樣一處彌漫著死亡和黑暗的地方。

冷空氣鑽進他的皮膚,他忍不住哆嗦,身體慢慢恢複知覺。

此時他躺在地上,背部被硬石咯的很疼,手腕被什麼東西劃傷,隱隱刺痛,但貼心的是,傷口已經被處理過,包紮了白色紗布。

蘇白澤坐起身來,四周沒有人,傅嘉澤不知去處,他拿出手機,結果發現一絲信號也沒有。

這荒山野嶺,傅嘉澤把他帶到這來乾什麼?

先找路出去吧。

幽深山穀和黑水溝。

蘇白澤果斷選擇了黑水溝,那幽深山穀,總覺得進去了,就很難再走出來。

他順著黑黃泥土往右走,沿路沒有一株小草,一朵鮮花,這裡沒有生命,隻有枯草。

突然,泥土裡一塊紅磚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蹲下身,去摸這塊紅磚,發現下麵還有許多這種紅磚,它們深陷在泥土裡。

就好像這裡曾經有一堵牆,不知經曆了什麼,最終被掩埋在土下。

奇怪,蘇白澤摩挲著紅磚上的泥土。

一塊紅磚可以說是意外,但這麼多紅磚,那就不能用意外來解釋了。

這裡應當有什麼建築,蘇白澤猜測。

隻是,這紅磚看著怎麼就那麼的眼熟呢,好像在哪裡見過,雖然世間上所有的紅磚都千變一律,但他就是有這種感覺,他見過,就在不久前。

對了。

傅嘉澤文藝電影裡的破舊小巷,也是用這種紅磚砌牆的。

兩者之間肯定有關聯,不然傅嘉澤為什麼將他帶來這。

他繼續往黑水池邊走,這裡比嘉明市市中心要冷的多,他身上的黑色棉衣根本不能抵抗寒冷。

蘇白澤在內心狂罵傅嘉澤,也狂罵自己,怎麼就那麼傻缺的被傅嘉澤弄暈了呢。

景隴知道他被傅嘉澤帶走了吧,畢竟就在他眼皮底下暈的,隻是景隴會過來救他嗎?

蘇白澤心裡忐忑起來,他和景隴之間的關係,很奇怪,他說不清是什麼感覺。

景隴有時候討厭他,但又好像沒那麼討厭他,更多時候又有些彆扭。

就是這種忽上忽下,忽冷忽熱的同事關係。

蘇白澤歎了口氣,抬腕看手上的表,此刻竟然也是黑屏。

他大罵一聲,這破手表,平時沒事時總愛找事,現在有事了就他媽開始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