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若了了,不知了了。 章節發錯了…………(1 / 2)

“這個嗎,葉兄就不必問了,聽聞白衣仙總出現在留香樓,葉兄要不要去?”

葉湘竹皺了皺眉,他自然是想去的,可這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

“留香樓是什麼地方?”葉湘竹不解。

“呃……這個嗎?那個……那個留香樓就是……就是賞花飲酒的地方,對!賞花飲酒的。”穀澗拍了拍手,稍微鎮定了些。

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緊張。

“賞花飲酒?”葉湘竹小聲呢喃,但見穀澗慌張的模樣,覺得不太信。

算了,還是先等沈淵回來問問他。

“葉兄,你要不要去啊?萬一碰上了呢?”

穀澗看了眼動容的葉湘竹,話語間帶著蠱惑。

葉湘竹聽他這樣說自然是心動的,就算是遇不上也可以碰碰運氣。

他剛要說什麼,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是我。”沈淵站在門外,提著食盒敲了敲門,他從踏入院內第一步就察覺出屋內有人。

葉湘竹聽這聲音連忙站起身去開門。

穀澗也站了起來。

“你來的倒是巧,剛好有點事情要和你商量。”葉湘竹出了聲看向沈淵。

沈淵聽這話倒是好奇葉湘竹要和他說什麼,於是他將食盒放在了桌子上。

穀澗見兩人從頭都未看自己一眼,覺著自己可能多餘了,於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笑了兩聲,向外邊走邊說道:“既然如此,那葉兄和大俠先用膳,我先去找魏公子和恩公了。”說罷,就急忙忙的走向了屋外。

葉湘竹看他像是見了鬼一樣的向外走去,不免覺得好笑,他看了沈淵一眼。

嗯,這樣一看確實嚇人。

不苟言笑的麵容和一雙泛著寒光的雙眸就那樣盯著他看,可他倒是不覺得嚇人。

沈淵將食盒打開,將菜都端出來擺在了桌子上。

而後又倒了杯茶水,移到了葉湘竹麵前。

他將筷子遞給葉湘竹,這一係列動作倒是嫻熟老練。

“你不吃嗎?”葉湘竹接過筷子,看了他一眼,卻見他一直盯著自己。

“你喂我吃,如何?”沈淵笑了一瞬,指了指麵前的菜說道:“我要吃這個。”葉湘竹沒想到這人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但也隻是無奈的笑了笑。

這人還真是…

隻是這菜怎麼看著都清湯寡水?

而且…這菜大部分都是用藥材烹飪而成的。

葉湘竹夾了他指的那菜,喂到了他嘴裡。

沈淵張開嘴,將他夾的那菜吃了下去。

雖然不知曉是什麼味道,不過是師兄夾的,那自然就都是好的。

葉湘竹見他嘴角沾了油漬,於是伸出手替他擦拭掉。

可沈淵卻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你這是做什麼呀?”葉湘竹不解的笑看向他,將手抽了出來。

隻是覺得這人好像也沒有外麵說的那麼暴戾。

不過是個表麵現象罷了。

沈淵沒說話,隻是安靜的看著他。

屋外天色已是暗了下來,屋內則是亮起了燭火。

“魏公子?你有聞到你這房間有什麼味道嗎?怎麼感覺有股淡淡的香味,好清香啊?”

穀澗坐在桌旁,喝了口茶,又四處聞了聞,尋找這香味的來源。

最後竟是嗅到了這味道是在魏子嬌身上散發出來的。

“魏公子你還抹香粉啊。”穀澗驚大了眼。

他捏了一把這人的臉說道:“不是香粉,是熏香。”

“芙蓉花的味道,好聞嗎?”魏子嬌見他像個小狗似的嗅來嗅去,不免覺得好笑。

穀澗聽他這樣說,點了點頭,當然好聞。

“那你喜歡這個味道嗎?”魏子嬌順帶說了自己心裡想問的。

“喜歡呀。”穀澗見他盯著自己的模樣,不知為何,感覺像是進了圈套一樣。

“那我呢?”魏子嬌看著他,幾乎是聽了他的這句話,屋內的氣氛瞬間安靜了下來。

穀澗愣在原地,看著魏子嬌彎起唇角看向自己,內心稍帶著些許慌亂。

這是什麼意思?是在問與他交朋友還是………

不知為何,穀澗想到了風墜,於是振振說道:“有魏公子這樣的朋友,我自然是喜歡的。”

魏子嬌聽他這樣說,眼神微顫了一瞬,顯得有那麼一些失落。

不過還是點點頭道:“有小穀這樣的朋友,我自然也是喜歡的。”

可不知為何,穀澗覺得兩人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於是穀澗站起身,想緩解下尷尬。

可屋外站著的人影卻悄無聲息的走開了。

“魏公子,你要不要去留香樓?”或許是受不了這微妙的氣氛,穀澗又是和先前一樣開口問著。

“嗯?”魏子嬌一愣,不是先前去過嗎?

穀澗見他疑惑的模樣,立馬說道:“我前天打聽到消息說白衣仙今晚會出現在留香樓。”

魏子嬌不知為何聽到這,雙眉皺了一瞬,道:“小穀你找白衣仙做什麼?”

不知為何對著魏子嬌誠摯的雙眼,穀澗忽的眼神閃躲了起來。

有些心照不宣,就好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家父生前與那白衣仙有些淵源,所以叮囑我來淮安找他。”

魏子嬌聞言看向穀澗,想自己不應該隨意詢問這些的。

又想自己應是提起了穀澗的傷心事。

於是便說道:“既然這樣,那我與你同去可好,也好幫幫你?”

穀澗聽了這話,不知為何雙眼神色複雜了起來,這人還真是…………心善。

魏子嬌卻未注意他眼中神色,隻當他是年紀小,念及他家父卻見他一雙眼睛光波流轉,就好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於是說道:“小穀長的倒是像我養的小狸奴,性子嬌縱,卻又長的實在可愛討人喜,尤其是生氣時的表情,像極了!我倒是還在想,小穀長的如此惹人愛,是不是就是我那小狸奴化成的。”

不知為何,穀澗聽魏子嬌說的一席話,他噗嗤笑出了聲來,說道:“魏公子還真是會開玩笑,不過我當真和你那小狸奴一樣可愛嗎?”說罷,還歪了歪頭,學了起來。

“哈哈哈,自然是像的。”魏子嬌被他一副俏皮的模樣給逗笑了,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臉頰。

“魏公子你的心疾能治好嗎?”可不知為何,穀澗卻看著他突的開了口。

魏子嬌思索了會兒,想著要如何回答穀澗的話,卻又聽他說道:“若是百衣仙在的話,可否能治好?”

可魏子嬌聽他說的真切,於是笑意綿綿道:“小穀的好意我自然是心領了,可我這心疾是天生的,並非是後天能夠治好的,最多也不過是求藥來養著罷了。”

穀澗去看他毫無血色的麵容,甚至是比常人更顯蒼白,可好在他狀態不錯,並非給人一種病怏怏,藥罐子的感覺來。

“真的治不好嗎?”穀澗有些不甘心,又問了一遍。

魏子嬌聽他這話點了點頭,自然是真的。

穀澗喪氣的低著頭。

人生不過生老病死,可這那一項是能夠悟明徹不在意的!

“你倒是關心我的身體,莫不是要嫁與我,做我的美嬌娘?”魏子嬌半帶著玩笑話語說著。

可他那眼神分明真切的很。

穀澗聽那一句美嬌娘紅了臉,知曉這人是開玩笑但還是忍不臉紅。

“好了,同你開玩笑的,臉都憋紅了。”魏子嬌又是出聲,不在逗弄他,順勢還捏了捏他的臉。

穀澗本就臉紅麵頰滾燙,聽他這樣說雖是放鬆了些,可心裡卻還是那麼不自在。

若是他能坦誠些就好了。

可他不行,畢竟他不是他。

魏子嬌見他頗有些鬱悶的模樣,本想再去說什麼,卻不想心口處傳了一絲微微刺痛的感覺,於是下意識的便捂住了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