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橘,他就是你的莊貴人,雖然此刻有些麵目全非的樣子,可她還是你的莊貴人。」
雍正已經看出來眼前這個肥頭大耳的女人是自己的莊貴人,雖然心裡有準備,可是忍不住產生出想逃跑的衝動。
“我讓你給她下一點點過敏藥,讓她休息幾日我不見她,你給下的什麼,怎麼這麼猛”
這莊貴人日日表現的溫順謙和,處處謙讓,已經在雍正的生活裡達到了無孔不入的地步,甚至,滿宮裡人人都誇她大有端貴妃的風範,讓雍正感覺自己好像不對她好就是自己錯了一眼,這可不是現代,怎麼後宮裡還出了一個聖母瑪利亞。
雍正有些受不了,就想讓她歇一歇。自己也不想演戲。誰知道係統這是乾了什麼,現在這個女人腫的像豬頭一般,不但很慘,還很好笑。
「冤枉啊,我隻是給她下了一點點過敏的藥啊,你等等,她好像對其他東西過敏了。你讓給她屋裡用的那一點點分量,最多她會身上起幾個疹子,可是如今她又紅又腫,明顯不是我乾的。」
“你好像越來越會說廢話了。”雍正對係統日常擺爛已經習慣了。
「大胖橘,我查到了。那盆水仙花有問題,就是最大最好看的那一株,裡麵的花粉被摻了容易讓人過敏的東西。你查去吧。我下線了。」
雍正忍住了半天,內心還是默默的說了幾句不太文明的話。這個係統存在的意義大約是給自己添亂,讓自己忙碌的宮鬥生活,再忙碌一點。這就是典型的隻管生,不管養。
雍正假裝四周查看,最好選定最好看的那盆水仙。“那花怎麼蔫兒了,昨夜朕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叫人看看彆是有問題。”
莊貴人最愛惜美貌,一早上皇上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自己快把莊貴人急哭了。終於皇上開始幫自己查凶手了。
雍正一揮手蘇培盛和小廈子便開始查找凶手。
不多時花房的人被帶到,同樣被帶過來的還有紅腫的安陵容和寶雀。雍正有些驚訝,自己也沒給她們下藥,這主仆兩怎麼也腫了。尤其是安陵容猛然胖起來,小小的,圓圓的還挺可愛的。
“梔嬪,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過敏了”雍正忍住要捏一捏安陵容的小臉的想法。
“皇上,臣妾不要緊,快去慈寧宮看看皇後娘娘和平宜公主,臣妾昨日去花房見到了幾盆好看的水仙,往自己宮裡拿了一盆,給慈寧宮送去了一盆,如今瞧見莊貴人和臣妾一般,恐怕此刻皇後娘娘和平宜也危險了。”
安陵容腫脹起來,說話聲音都不太清晰了,雍正勉強聽清後就趕忙往慈寧宮去。莊貴人瞧著自己的事情沒有解決皇上就要走,心裡不高興,便也跟著往慈寧宮去。安陵容便也跟著過去了。
雍正才一到慈寧宮便傻眼了。確實是有人過敏了,過敏的人卻不是皇後,是比皇後過敏後果還嚴重的剪秋。而雍正的皇後此刻忙著和臃腫的剪秋玩鬨,皇後從看見臃腫的剪秋起便一直哈哈哈大笑,要不是雍正把安陵容和莊貴人先安排在了偏殿,此刻便能看見笑的打滾的皇後。
葉瀾依替雍正端上一杯茶,雍正愁的喝不下。“皇上,這可如何是好,皇後娘娘如今還不能自己說話,剪秋姑姑又這樣了,可怎麼辦”
“朕讓皇後吃的藥可吃了嗎,怎麼這都十幾日了一點起色也沒有”
葉瀾依拿出皇上給她的藥瓶子,一盒藥已經用完了。雍正記得係統說過一盒藥吃完皇後怎麼也能想起一些之前的事情,怎麼這一盒吃完了皇後好像不但沒有好,反而更加的貪玩和幼稚了。
剪秋掙紮著上前。“皇上,昨天梔嬪原本是送了水仙給皇後,還專門囑咐了怕平宜公主過敏,讓寶雀把花粉都去掉了,可奴婢還是不放心,所以便把花放在自己房間了,辛虧沒有送來給公主,不讓今日公主和娘娘怕就要如奴婢一般了。梔嬪娘娘,寶雀和奴婢還有莊貴人都接觸了那水仙,可見那水仙是有問題的。”
雍正沒有心情計較那盆水仙誰抱走了,隻是皇後好著,剪秋病了以後誰來替代皇後。
剪秋看出皇上的煩惱,上前道:“奴婢有有一法子不知可行不行。”
剪秋看皇上沒有說話明白皇上這是不拒絕。“不如奴婢就這樣去見眾人,還是隔著屏風,隻不過這次讓眾人知道皇後娘娘和梔嬪娘娘,莊貴人一樣過敏了,這樣的過敏恐怕需要好些時日,如此皇後娘娘也能再好好歇一歇,如果各宮小主要見娘娘,這過敏成如此,娘娘們自然不敢靠近的。”
雍正眼前一亮,是個好主意。也顧不上計較這水仙花是怎麼回事了。就要走,莊貴人卻不依不饒,非要皇上查是誰做的手腳。
寶雀一聽此話不樂意了。“不是娘娘宮裡的花有問題嗎我們小主拿的花都是您宮裡換下來不要了的,給皇後娘娘送的那盆也是,娘娘還要查誰呢娘娘今日這樣不就是想讓皇上同情您嗎?”
莊貴人氣的要死,皇上不關心自己,這個哪裡來的丫鬟也敢挑釁自己。“你再說些什麼,我用的著這樣爭寵”莊貴人指了指自己,胖的像一隻豬一樣,這樣還能爭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