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歲的玄淩或許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情,而見到朱柔則一見傾心,估計也就是顏狗的見色起意。
後來與朱柔則相處五年,心智也成熟了,才會對教了他何為愛情又不幸逝去的朱柔則那樣念念不忘。
她腦內感歎著,麵上一片鄭重,“阿淩,皇宮之內怎會混進瘋犬?”
玄淩此時甚是煩憂,殿內又無旁人,不管臟不臟,乾脆的往地上一坐,不願意再聊,隻說著,“接下來這些天,要委屈妤卿了。”
硯陽先去添了些碳,隨後撈了下略厚的裙子,挨著玄淩也坐在了鋪著地毯的地麵之上。
玄淩有了捏紅硯陽的手在先,總算是改了這個下意識的握拳舉動,就是手裡沒東西不習慣,改為了有一搭沒一搭的揪著地毯上的絨毛。
“皇後出事的事情我會儘力去掩蓋,可消息總是會有些許在宮人們之間流通,這是靠命令製止不了的,所以隻能靠一則能夠引起宮嬪交談一段時間的消息,比如……”
玄淩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轉頭與硯陽對視。
硯陽毫不在意的一笑,伸出手指指自己,“比如我觸怒了你,被禁足失寵?”1
玄淩還是提不起精神,仿佛做一個動作都十分艱難,往常多情的眸子現在有些黯淡,他隻闔上雙眸,表示硯陽說的是對的。
“還是皇後娘娘那裡更為重要,阿淩不若演的再真一些?”硯陽見玄淩現在不想說話,也心神疲憊的很,便伸出手,讓落寞的狗勾靠在自己的肩上,“將我的月例下降,禁足,不準探視,降位,褫……”
玄淩用捂住了硯陽的嘴,認真的說,“不準說這些,我隻會讓你禁足,若是減了份例,那炭火也會減少,你的身子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