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今天他隻是作為一個講故事的人。安塞爾姆想。為了愛。為了那些未來。
17
美國和英國的街道有很大的不一樣,這個國家年輕氣盛,資本的絢麗多彩展現得淋漓儘致,往上看,往下看,皆是極端。安塞爾姆抬頭向高處看的時候能看到像是黑點一樣的工人們在高處作業,他們待的地方幾乎要比他在魁地奇中飛到過的最高處還要高。
他經常路過這裡,有的時候還會看到有工人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地從上麵跌落下來,然後被其他人習以為常的通知了警察,然後這些已經不會動的小黑點被那些人用最快的速度帶走,就好像他們出現在這裡隻是為了讓街道變得乾淨整潔。
“男孩,我看你總是會在這裡停留。”拿著一份報紙的麻瓜老人說道。他頭發花白,臉上皺紋明顯,但他竭力讓自己站得筆直,眼神並不混濁,看上去經曆了不少事情。
“我隻是不理解為什麼那些看上去那麼習以為常。”他說。
“那你一定不是美國人……哦,我看也是,男孩,你來自哪裡,奧地利還是德國?”
“都不是,英國。”
“是嗎,這可不常見。不過如果在美國的話,你可以習慣這個,那些老板把高昂的報酬拴在這些可憐人的麵前,就像給驢子麵前掛了胡蘿卜一樣。但是他們如果掉下來,誰知道那被許諾好的胡蘿卜究竟能不能被送到他們家裡人手中。活下來的人可以拿到報酬,但是很多的人在完成了工作,或者快要完成工作的時候就已經被接去天堂了,資本家們為自己的計謀可正洋洋得意!”
“就像承諾把月亮給他們一樣。”
“嘿!誰說不是!你這話說得可真巧妙。”老人仔細地打量了紅發青年幾秒,從他的鞋子看到他衣領上的小掛飾,隨後又收回目光,看向街對麵,剛剛那裡還有一個小黑點。
“你一定上過大學吧,我隻聽說過英國的兩所學校,所以你是牛津還是劍橋的?我們贏得了戰爭,卻因為這種緣故而死去更多的人,有時候我真的會想,我們贏得這場戰爭究竟有什麼意義。”
安塞爾姆知道這場戰爭,忒修斯·斯卡曼德正是參與了這場戰爭的巫師之一,他從戰場上回來之後被魔法部讚許為戰爭英雄。帕西瓦爾也參與了,那段時間裡安塞爾姆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見到過他。賽琳娜在那時也變得非常關注戰場上的狀況,紅發的前傲羅曾經喃喃自語過不少次如果她也能去就好了,至少不用坐在這裡乾等。
“我知道,”他的聲音聽上去比他自己想得要乾澀得多,“我的…叔叔也去了。但是我沒看出來這些他、他們的付出最後得到了什麼更好的。”
瞧瞧吧,哈!安塞爾姆在心裡大聲嗤笑,真正上過戰場的人被想要推翻保密法的黑巫師關起來,黑巫師正借助著他的身份達成自己的目的,而MACUSA沒有一個人看出來這個大搖大擺上班安排工作的家夥不是他!唯一看出來的巫師衝動又年輕無用,隻能在紐約等著看之前收到信的鄧布利多會不會采取什麼措施——他是指除了那封讓他冷靜的信以外。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實證明,鄧布利多總是正確的。
老人看向他,語氣放緩了些,濃重的美國口音依然存在,“不是這麼說的,孩子。這場戰爭是為了國家,為了……”
“為了利益。”安塞爾姆平靜地打斷了他。
“我知道這場戰爭是為什麼開始的。”
“不管它是為什麼開始的,既然開始了,那總要結束,結束必將以某個國家劃出大部分利益來堵住其他人的嘴。誰都不想讓自己的家變成那個犧牲者。如果說它開始是為了彆的,這我承認,但是參戰的人可不是為了那個,他們必然是為了家,為了愛。你還年輕,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
為了愛。
安塞爾姆在看到克雷登斯之前都在想這場對話。
也許他是對的,也許有些事情發生的時候是那麼的冰冷,但是在這其中總是會有愛誕生。就像他昨晚上的那個夢——又是幾段未來的破碎片段。
……哦,梅林,所以未來真的會有一個格蘭芬多的布萊克是嗎?亞克多羅斯的親戚們若是知道絕對會氣瘋的——如果他真的活到那個時候的話,他一定要亞克多羅斯跟他分享會發生在布萊克家的好戲。
他相信自己的好朋友也會很樂意。亞克多羅斯是純血至上派沒錯,但是他也向來不怎麼看得慣自己眼高於頂然而能力不太匹配的親戚們。
“中午好,克雷登斯。”紅發的青年用愉快的語氣跟他打招呼。
克雷登斯絕對是關鍵——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既然有格林德沃利用的價值,那麼他就也有能讓安塞爾姆利用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