鷲匠老師沒想到會被一個十五歲的孩子提到這樣的問題。
白鳥澤是‘完成度很差’的隊伍,意思就是他們所有的陣容都是為了把攻擊力提到最頂,也就是以進攻為主,防守為輔,主攻手輔工占據更多。
那麼顯然攔網就不是側重點了,像縣內以防守為主的伊達工業,被冠以‘鐵壁’之名。
隻要不讓球落到地麵,防守也是一種進攻。
球落到對方球場就是勝利。
“白鳥澤以進攻為主。”鷲匠老師嚴肅的說道。
“但是全國高中排球隊,很多以防守為主的,是不是連牛島若利也攻破不了?”我如此說道。這是事實,防守和進攻都很重要。
全國大賽那麼多隊伍大多都是不讓球落到自家賽場上,而拚了命的。
隻是進攻一個矛太弱了,哪怕是牛島若利。
“不能隻靠牛島前輩一個人。”我補充道
鷲匠老師看著我,“不要隻是說大話,就好了。”
之後我就被安排到牛島若利的隊伍,而白布賢二郎站在了我的對麵。
說實話,我也把他當做對手,我毫不退讓,迄今為止,白布賢二郎確實是配合牛島若利最好的二傳手,這點毋庸置疑。
所以我也努力向他證明,我並不會輸。
訓練賽前,我在廁所遇到了白布賢二郎,他單獨找我,這是我早就預料到了,所以並不意外。
隻是和他頷首,打了個招呼,“前輩好。”
看著我眉間蹙得很緊,“我不會認輸。”他咬著牙和我這麼說道。
我倒是覺得他把事情想得太過嚴重了,“白布前輩為什麼覺得自己輸了?”
也許我的反問讓他沒辦法反駁,情緒就更有些難受了,“你是在嘲諷我嗎?”他眉間加深的緊蹙,好似發火就是下一秒發生了也不足為奇。
但他哪怕隻是這樣的表情,也非常好看,像瓷娃娃的長相卻一點也不脆弱。
“不是。”我解釋道,“白布前輩獲得鷲匠老師認可,本身就很厲害,但其中還有一點,這麼多二傳手,你確實是最適合牛島前輩的二傳手,這點哪怕是現在以後都沒有錯,沒有哪個二傳手會像白布前輩這樣為了把牛島前輩變成最厲害的矛,而蓋住自己的光芒。”
哪怕是我,我也做不到。想做二傳手的人,都是想成為隊內的司令塔。
那麼到底能不能把牛島若利發揮的更強,就要考驗二傳手的能力。
而白布前輩,是把牛島若利當成唯一個矛也是最信任牛島若利的人,這個概念還是不一樣的,他確實是最適合牛島若利的。
但白鳥澤不是牛島若利的白鳥澤。
而白布前輩也不應該隻作為牛島若利的二傳手。
“白布前輩,我們一起成為屬於白鳥澤的二傳手吧,不止是為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