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中了魔障似的 這跟是不是馮家的男人……(1 / 2)

七零年代知青 之雅 4287 字 7個月前

小夥子疼得直抽抽,這痛感在看到自己的斷指後,達到了頂點。

對自己下手太狠了,怎麼就把腳趾砍斷了呢。

“夏大夫,我的腳趾真的能接上嗎?”

夏娟還未說話,旁邊的人道:“你要對夏大夫有信心,她說能接上一定能接上。”

嗬,這話說的,比她對自己都有信心。

夏娟給小夥子打了麻藥,藥效一上來,就開始縫合,“你們誰去找下他家裡人。”

“我爸和我媽去學校看我弟了,我弟在縣城讀高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帶路來的小夥兒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夏娟縫合好傷口,又固定住,這才把綁腿的布條拆掉,那布條雖然被血浸成了紅色,還能看出綠色的底色,再看馮淼那隻高高吊起來的褲管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不虧是當兵的,遇到事情快速做出反應,又不失鎮定。

馮淼時不時地看夏娟,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跟自己結婚,以她的條件,上門說親的不要太多。

夏娟也在暗暗打量馮淼,原著中根本沒寫馮淼長得這麼好看,這麼高,皮膚還這麼好,硬件簡直無可挑剔。夏娟嘖嘖兩聲,對婚姻沒有一開始那麼抵觸了。

帶路來的小夥兒叫陳放牧,他看周達還睡著,就問夏娟他什麼時候醒,能不能到家裡養著,總不能一直在衛生所躺著。

“等他醒來,我再檢查下,沒有問題就可以走了。”

“行,可我沒有錢付診金,等他爸媽回來,讓他們來付可以嗎?”陳放牧的臉漲得通紅,一是因為沒有診金羞愧,二是跟夏娟說話害羞,尤其是看著她那雙大眼睛的時候,心裡砰砰砰地直跳。

“沒關係,都是一個大隊的,什麼時候付都可以。”

早就聽說夏娟通情達理,沒有錢付診金的也不勉強,看來是真的。

陳放牧暗暗搓手,家裡曾問他,找媒婆跟夏娟提親是否同意,當時他覺得自己年紀還小,不著急結婚,還埋怨爸媽瞎湊熱鬨,現在後悔了,回家就跟爸媽說,找媒婆提親吧。

又有人來找夏娟瞧病,是個發熱的,上呼吸道感染引起的。夏娟給開了藥,囑咐他按時服下。

馮淼和陳放牧直愣愣地站著,陳放牧等著周達醒了帶他回家,馮淼則是不想走,完全處於雄性動物的競爭心理,他不能放兩個男人跟夏娟在一起。

夏娟也不理他們,自顧自地忙。

春天,季節更替,生病的多,時不時就會來人。

馮淼留心觀察,發現無論來的是什麼樣的人,她都同樣對待,臉上一直掛著笑,就算是心情煩躁的病人看到她,也會心平氣和的說話。

馮淼覺得新奇,讓他新奇的還在後麵,一個哭著喊著肚子疼的孩子,在她紮了幾針後,竟不疼了。

馮淼心裡驚駭,她是他見過的針灸用的最好的醫生,比營裡的軍醫還厲害。

以夏娟的水平,進到軍隊能數一數二。

可她是知青,怎麼能進到軍隊?

隨軍。

馮淼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來之前他言之鑿鑿,絕對不會結婚,這才見人家一麵就改了主意,打臉來的太快。

馮淼撇過頭,瞧見陳放牧看夏娟的眼神,心裡十分不舒服,故意擋住了他的視線,“他醒了。”

陳放牧急忙去看,周達還在睡著。

馮淼說謊臉不紅心不跳,“剛才他確實動了。”

陳放牧走進去看,叫了聲周達,周達竟真的哼哼唧唧地醒來了。

麻藥勁過了,腳上疼地跟用刀子割肉似的,“夏大夫,能給我開點止痛藥嗎?疼死了。”

“藥已經開好了,包括消炎的,五天後再來換藥。”

陳放牧拿著藥,扶著周達,周達隻有一條腿能用,另一條腿稍微用點力就疼地直冒汗,陳放牧隻好求助馮淼,“能不能幫下忙?”

馮淼和他一塊攙著周達離開,覺察到後麵投射過來的目光,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直,他知道那是誰。

…………

夏娟打了水,在井邊洗衣服。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白皙的皮膚。

天氣暖和了許多,隻穿一件衣服也不會冷。夏娟身上的衣服是除夕那天社員送來的布,她請人做了襯衫。

夏娟從末世來,針線活一點兒都不會做。

布是孔雀藍色,按照她的要求做成了長袖襯衫,領子邊繡上花,漂亮又不失莊重。

夏娟覺得自己是醫生,首先得給人一種信任的感覺,在穿衣服上,大多以襯衫為主,搭配簡單的黑色或藏青色的褲子,對於綠色的軍裝褲,她是敬謝不敏。

夏娟屬於腿長身短,比例很好,穿簡單的褲子也能有大長腿的效果,女知青們都納悶,同樣的衣服為什麼穿在夏娟身上,味道就不一樣。

夏娟坐在馬紮上,長腿曲著,垂頭洗衣服。

有兩個知青抱了臉盆過來,還沒有到出工時間,可以趁機做些家務事。

她們跟夏娟打了招呼,就在旁邊放下馬紮洗了起來。

兩人邊洗邊聊天。

“你說那個馮淼挺奇怪的,在家休假還要上工,也不說歇歇。”

“人家的覺悟哪是你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