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老婆跑了 我們是來投奔您的。……(1 / 2)

“我跟你說,太子他不是個好人,不值得你喜歡,你這麼好的女孩子,怎麼可以被他玷汙了!你不知道,他……唉算了,魏遲,我知道你是信我的對嗎?”

“魏遲——”

“魏遲?”

“……我在。”片刻恍惚後,魏遲輕輕出聲,“你說。”

陳玉傷歎氣,“我知道,你喜歡一個人太不容易了,但此人非人,隻會給你帶來災禍的,魏遲,你也能察覺到的,是嗎?太子,並不是他表現出的那樣。”

魏遲沒有反駁,她點頭說:“我知道。”

一直都知道。

他不對勁的地方很多,隻是魏遲從不想深究罷了。

也不過是喜歡——

“但玉傷,你可以做的事,我一樣也可以做,也想做。”

魏遲眼眸明澈,望著對方,“正是因為喜歡來之不易,所以,我想珍惜能與她相處的所有時光。”

所以,在任務之外,她從不排斥趙楚的接近,除非太過。

“但你放心,我也知道,我遲早要回去的,到了那時候,我一定會回去的。”

在這件事上,魏遲很堅決,陳玉傷曉得她的性子,也不再說下去。

隻在之後幾日,有意無意打斷二人說話,明麵上,隻是為了讓又當爹又當娘的李複元少操心一些。

當然,這明麵上的原因也是占了大半的,她從未指望能說服魏遲,隻是儘自己之力,讓魏遲能少與那人接觸,能在之後的日子裡,少些危險。

陳玉傷不知道魏遲究竟知道太子多少,她隻知道,回去一趟,她差點被太子搞死。

所以,太子絕不是個好東西。

他就是個人麵獸心的怪物。

對方的使者在這兒待了整整七日,也不是他不想走,是宋成釗摸不清這使者來意,不敢放他走,隻怕使者帶著情報回去,對自己不利。

偏偏這時候,唯一能讓他毫無忌憚依靠的小妹,因為太子那點小脾氣,見不到。

宋池知道自己大哥的性子,讓魏遲稍稍一打聽,就已經想出了辦法。

於是,在來到大漠的第七天,魏遲終於走出了廚房,換上便於行動的服飾,趁著陳玉傷支走趙楚,讓宋池上身,輕輕鬆鬆就到了王譽那兒。

彼時,王譽還在悠哉悠哉練字。

宋池從帳篷的窗口飛身進來,抓起王譽的手腕就飛身出去,一套動作,誰也沒發現。

“……我衣裳都沒換。”

“有什麼影響?”

“不是去對方軍營那邊?”

“我沒有提前知會你,你竟然知道?”宋池輕笑,笑聲在風聲中消散開。

王譽也笑:“你的尿性我還是知道的,能忍七天,我都差點以為你出什麼意外了。”

宋池問:“那怎麼沒這麼以為?”

王譽在風沙中追隨著宋池的步伐,風聲獵獵,沙礫刺皮,他抬手輕輕撫去臉上被刮出的血痕,答說:“就算出了什麼意外,我也會帶你,遠走高飛,同之前那樣。”

“就不怕我又一次背叛?”

“心之所願,不怕,不怨,也不悔。”

-

到達對方軍營,魏遲就被迫回了身體。

站在敵人的軍營大門前,魏遲想慫又不敢慫,梗著脖子麵對包圍,手中攥緊劍柄,深吸口氣說:“小女子求見大帥!”

偵查的高台之上,有聲音傳來,粗獷深厚:“殺。”

刹那,萬箭齊發。

完了。

完了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誰來救救她啊!

她一個現代人,一個讀書人,雖能讀得好書做得好菜,可和平年代下,又是小千金的她,武藝是一點都不會啊,哪怕是憑借原主本來的身體反應——

這境況,誰看了都搖頭!

魏遲下意識閉眼,不敢看。

因為已經有一支箭飛到她眼前了。

死了死死了,還能回家嗎?好像不能了……會很疼吧,會吧……好怕啊。

那一瞬間,呼吸都停止了。

——鏘!

接下來,耳邊卻隻響起了鐵器碰撞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鏘鏘作響。

直到聲音停止。

魏遲睜開眼。

王譽的背影就在她眼前。

狂風吹得他衣帶飄飄,發絲飛揚,那幾絲血痕於他一身白衣之上,平添戮氣。

而他傲然狂妄的聲音,被風挾著衝入耳膜。

“大漠的待客之道,的確獨特。”頓了一頓,又繼續,“隻不過——”

而後,隻見他抬起沒持劍的左手,移至右肩。

帶血的箭就被拔出。

“大帥,我們是來投奔您的。”

“!!!”魏遲瞬間瞪大雙眼。

什麼?

什麼?

啊?

沒人跟她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