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身世 瓊飛院內。 秦煙端坐……(1 / 2)

嬌嬌心上寵 一隻茶兔子 5416 字 10個月前

瓊飛院內。

秦煙端坐在長桌前,看字眼前試卷上的答題,秀眉微擰。

數一之道極為複雜,就算秦煙打了好幾次腹稿也不敢隨意落筆,隻是在一旁空白的卷上 演算了一遍又一遍,確定毫無錯漏以後,這才敢在卷上落筆。

隨著娟秀的字跡緩緩流過,一行又一行小字出現在了題目下方,整整齊齊而又毫不擁擠,卷麵乾淨得令人賞心悅目。

以往秦煙在淩澗的書院時,雖不是回回第一,但也從不落於前三。

隻是國子監不愧為天下學子所向往的讀書聖地,饒是太子哥哥說此次的試題簡單,她還是答得頗為吃力。

她是如此,其他人也不例外。

今日參加入學考試的一共有五人,幾乎每人麵上都有一絲愁容,有寫不出來的,更是急得抓頭撓腮,筆尖不斷在紙上寫著什麼,隨後又把這紙張劃掉揉成一團扔到地上,頻頻在安靜的屋子裡鬨出動靜,擾人清靜。

監察的院判見此,冷聲肅然道:“安靜。”

“再有搗亂者,取消入學資格。”

隨著院判的警告聲,鬨出動靜的人瞬間不動了,隻是從他有些潦草的筆跡上看,他此時的心情頗為煩躁焦灼。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秦煙認真作答著,倒不覺得時間過得慢,反而覺得時間過得極快,她才剛寫完最後一題沒多久,仔細檢查卷麵是否有錯漏之時,院判一句“眾學子停筆”的聲音便響徹整間屋子,瞬間打破了原本沉悶安靜的氣氛。

秦煙輕呼出一口氣,輕輕放下了手中的試卷。

她約莫估算了一下,除了有兩道題有些複雜可能有錯以外,其他應該都沒有什麼問題。

她肯定是能進國子監的。

待院判收走了她的試卷和紙稿後,她便起身,隻是這屋子裡除了她以外,其餘考試之人皆是男子,她也不好彎下腰身揉揉因為久跪而導致十分酸痛的雙腿,以免失了儀態。是以,她隻好忍著雙腿的不適,邁著細碎的小步往院門口走去。

此時的小雨早就停歇了,隻餘下全被雨水打濕的青石磚,上麵還有些清澈透明的小水坑,清晰得可以倒影出周圍的一片環境,沒有絲毫渾濁之意。

秦煙隻感覺雙腿木木的,她十分艱難的邁著步子走出院子,就在她準備往國子監門口走去時,卻被一人攔住了。

是太子哥哥的侍從。

他伸出手,一個白白胖胖的小瓷罐便出現在了他的手裡。

他道:“秦姑娘,這是我們殿下送與你的藥膏,這藥膏塗抹在雙腿久跪之後的不適之處,便可以鬆緩,不會留下遺患,第二日也不會出現不適。”

秦煙怔愣了一瞬,旋即杏眸微彎,伸出手,那小瓷罐便落在了她手心,觸之冰涼。

“替我謝謝太子哥哥。”

侍從點點頭,轉身離開了,秦煙也往國子監外走去。

待她到了門口以後,沈文君早就在那裡等著了。

見秦煙出來,她忙快步走了過來,“煙兒,都結束了嗎?”

秦煙點頭,伸手捏著她的袖子輕晃了晃,聲音恬靜軟糯,“娘親,都結束了。”

說到這,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抬眸望向她,清澈的杏眸裡清晰映出她的倒影,“娘親,我有些餓了。”

沈文君見狀輕笑一聲,一早提著的心頓時放下,忙帶著她上了馬車,“娘早就備好了糕點,就等著你出來了。”

“先吃上一兩塊墊墊肚子,不可貪多,不然等會兒回府以後,府裡的飯菜你怕是吃不下了。”

秦煙乖巧點頭,“好。”

秦煙上了馬車以後,忙彎下腰揉了揉還有些酸痛的腿,她忍了好一陣,現下終是可以放鬆了。

沈文君見狀,忙伸手替她揉捏,正她準備轉身尋找什麼的時候,秦煙卻拿出了一個瓷白的小罐子打開,白嫩的指腹在罐頭輕輕揉了一圈後,便往腿上的不適之處塗抹去。

沈文君眼中有些訝異,“煙兒,你哪來的藥膏?”

秦煙抬眸看向她,聲音溫軟,“娘親,這是太子哥哥給的藥膏。”

“入學考試完畢後,太子哥哥讓侍從帶給我的。”

沈文君微怔,旋即歎了一聲,“既然是太子殿下給的,那日後一定要好好謝謝人家。”

“宮裡的藥膏可比娘備的藥膏好多了。”

秦煙微點頭,“好。”

隨即,她又低頭,仔細塗抹自己小腿,在嫩白的小腿上敷上一層有些油膩藥膏後輕輕按摩幾下,藥膏便消失不見,隻看得見白皙柔嫩的肌膚一片潤澤,而她腿上的不適之感也在逐漸消減。

沈文君本想幫忙,但秦煙卻搖頭拒絕了。見此,她也不再堅持,隻是言笑的看著她,“太子殿下如此上心,以後你進入國子監有他的照顧,爹爹還有娘親也就不擔心你被人欺負了。”

秦煙小聲反駁,“娘親,我不是小孩子了,會自己照顧自己,不會被人欺負的。”

沈文君笑吟吟,“好好好,煙兒長大了,會自己照顧自己了。”

話雖是這麼說,但實際上她卻是不太相信的,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她對她的性子還是了解的。

雖說送她去了淩澗,可她每年還是會抽出時間去淩澗住上一段日子,在京城的時候,平日裡與她也有常有書信往來,是以,她對她的性子自詡還是掌握得一清二楚。

但她也不好駁了小姑娘的薄麵皮,隻是提起了其他,仔細叮囑著,“雖說太子殿下性子溫和,可能不會介意有人時常叨擾,但他畢竟是太子,以後的一國之君,煙兒,他若是沒來主動尋你,你在國子監內也不要時常主動去尋他,以免惹了他心中不喜。”

秦煙直起腰,收好藥膏,眼中有些疑惑,但還是乖乖點頭,“娘親,我知曉的。”

就算娘親不說,她也不會沒事就去叨擾太子哥哥的。

想到太子哥哥,還有他方才送的小瓷瓶,她看著沈文君,話語軟軟糯糯的央求著,“娘親,我來了京城都一月有餘了,聽說哥哥姐姐們與他都頗為相熟,但有關於太子哥哥的事情我卻一點都不知道,娘親,你可以與我說說嗎?”

沈文君聞言微怔,看著女兒滿是央求的眼神歎了一聲,麵容頗為猶豫,“這....”

“娘親,日後我肯定時常見得到太子哥哥,娘親不與我說說,我怎麼摸得準太子哥哥的喜好,萬一惹了他不喜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