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有一個念頭,不止要救尤菲,她要鏟平這座辜月城的汙穢。
但是光靠她一個人是不行的,不過她知道,要去找鬆理商量,他總會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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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原離開了泥園之後,又出了遊郭,到了苗原。
她要挑幾個女孩,不過這些女孩一聽到是要去遊郭,個個嚇得渾身發抖,聚在一起,有些膽小的還偷偷啜泣起來。
這些群女孩是這個月被淘汰下來的,她們知道自己不能成為‘花魁候補’的新造振袖的話,就會被送到遊郭,成為下層遊女,下層遊女的待遇可要差得多。
柴原心想,挑幾個相貌普通一點的吧,墮姬隻吃美人,相貌普通被吃的幾率會小很多,不過打罵還是逃不掉。
她的手搭在了一個十五六歲、相貌普通的少女身上,那少女聽到她說,“就你了。”的時候,嚇得腿都軟了,癱倒在地。
這可不行啊,這麼脆弱的話,隻能用一次。
一隻手拔開了柴原搭在女孩身上的手,“彆選了她們了,我跟你走。”
柴原愣了一下,看向那個這個突然冒出來,打斷她選人的少女,也是十五六歲左右,西方的麵孔,粉色的長發和淺紫色的眼眸,身材高挑。
好相貌啊,在加上通身的氣質,不卑不亢的態度,從前少說也是個富家小姐。
“你不要搗亂,你才剛來,不屬於這批被淘汰的。”教習少女們的老師出來打圓場,“不好意思,柴原桑,這一個才剛來,不懂規矩。”
柴原打量了粉發少女片刻,看著她那堅定不怯弱的紫眸,好像有什麼一絲光芒閃過,她對教習老師說道,“這個,新造振袖,合適,很合適。”
教習老師急了,這樣的美貌人兒,送去給墮姬身邊做新造振袖,連骨頭都剩不了一根。“柴原桑,好不容易才來了個資質好的,你還是挑彆的。”
“不,就她了,放心,不是送去墮姬身邊,是玲菊花魁,她現在缺一個新造振袖。”
先是夕蓮,又來一個這樣的孩子,快點成長吧,我看到你們眼中的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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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舍得回來了嗎。”
中禦門鬆理終於把空條徐倫盼回來了,但是看著空條徐倫麵色蒼白的樣子,原本準備好的一套教育她不能輕舉妄動的說辭又吞回了肚裡。
“怎麼了,徐倫,是傷口痛嗎?”
空條徐倫搖了搖頭,把她今天在‘泥園’見到的事告訴了中禦門鬆理聽。
說完,她才發現了屋裡多了個沒見過的陌生人。
“這是誰。”空條徐倫問道。
“同伴,萩原研二,臧月城的。”中禦門鬆理用極簡的信息回答。
“哦。”空條徐倫不假思索就相信了中禦門鬆理,將萩原研二納入了‘同伴’的範圍。
萩原研二:嗚哇,他們說英語說的好快,那女孩說的,我有一半沒聽懂怎麼辦。
不過萩原研二大概也知道,剛剛空條徐倫說的,是很重要的信息,他還是厚著臉皮問清楚中禦門鬆理一些他沒聽清的細節。
“泥園嗎?我從前沒有在廣田小姐那邊知道這回事。”
“廣田小姐是誰。”空條徐倫能聽懂大致的日語,不過要說出來,還是說的不怎麼好。
“是萩原先生的同伴,潛入花樓探聽消息,在花樓的藝名是‘夕蓮’,不過在一個月前失去了聯係。”
“夕蓮……夕蓮這個名字,我好像聽那個女人說過,在泥園的時候。”
“真的嗎?”萩原研二聽到了關於廣田雅美的消息,十分激動。
“所以說,現在尤菲可能在‘苗庭’,而廣田小姐則是可能在泥園,那我們先去哪一個地方?”藍染惣右介出來做了個總結。
空條徐倫:“苗庭!”
萩原研二:“泥園!”
“不如兵分兩路吧,兩個地方都去,我和徐倫去苗庭,藍染先生和萩原去泥園。”中禦門鬆理建議。
藍染惣右介搖了搖頭,“苗庭太遠了,鬆理,你去那邊的話,趕不上傍晚的約會。”
萩原研二:什麼,這個藍染先生要和鬆理小姐約會,這種時候!?(他還以為鬆理是女的)
“什麼狗屁約會,可是,我要是不在,那也很麻煩。那個童磨每天都來。”
“童磨?你說的是辜月城城主童磨?”萩原研二再次震驚了,他們派了這麼多人探聽辜月城的消息,根本就沒有人見過辜月城的城主童磨,關於他的消息少之又少。
而這麼行蹤神秘的人,居然每天晚上都來找鬆理小姐!?
這是個好機會啊!不能就此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