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墮姬。”妓夫太郎低聲地向妹妹道了個歉。
“怎麼了,是有人欺負哥哥你了嗎?”
“不是,我今天見到了你想見的那個金發客人了。”
“他在這裡,莫非今天指名我的就是他?”
“應該不是,我看見他進了玲菊花魁所在的宴會廳。”
“什!麼!”墮姬爆發出了怒音,、。
去吧,墮姬,今天哥哥陪你鬨一場,給那些三心兩意的花心渣男一個教訓。反正怎麼也得……打斷童磨大人和羽藍的那點事。
妓夫太郎心情非常複雜,回想起第一次見童磨大人的時候,他在吃人,沒想到這次碰到他被人吃。他想聽羽藍吹笛子,不是想聽羽藍和彆人吹笛子。
房間內,童磨想撬開中禦門鬆理的嘴,讓他喝下那杯酒,不過他沒想到中禦門鬆理的舉動和他的外貌完全不符,一急起來就張嘴咬了他的手指,那杯酒灑在了榻榻米上。
中禦門鬆理不會喝酒,還十分討厭那些給他勸酒,而且他等會還要上去上麵會會那個藏在童磨背後的真正城主,萬一喝醉了還怎麼去,讓他喝酒的,都死一邊去。
“羽藍你真的該被好好教育一下,怎麼可以下客人的麵子。”
麵對著殺氣騰騰的中禦門鬆理,童磨興奮起來了。
今天怎麼著都得讓羽藍喝下去。
他把中禦門鬆理按著地上,掄起酒瓶就往中禦門鬆理的嘴裡倒下去。
中禦門鬆理免不了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正當他忍無可忍,想一腳把童磨踹出去時。
外麵傳出了巨響。
他們都聽到了墮姬那把洪亮高亢、震耳欲聾的尖叫聲,“你是什麼意思!見過我之後,居然還指名了玲菊花魁!是覺得我比不上她嗎!”
然後便是一陣雞飛狗跳的混亂聲響。
“……又來了。”童磨扶了扶額頭,墮姬又在鬨幺蛾子了。
他歎了一口氣,將中禦門鬆理扶了起來,“羽藍,你來前院這邊逛也逛過了,今天你老實一點回去,下次你想來的時候,再告訴我,我帶你過來玩。”
今天無慘大人晚點回來南樓這邊,不能讓墮姬鬨得太過。
說罷,童磨轉身離開了房間。
雖然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能從童磨這邊脫身就真的太好了。
中禦門鬆理鬆了口氣,脫下了外衣,帶上了蒙麵的頭巾,他裡麵穿著一身緊身的黑色夜行服。
趁著這場騷動,他潛進了南樓的最頂層的入口。
奇怪的是,這一層居然沒有人看守。
是故意的嗎?
中禦門鬆理剛一踏入門口,就察覺到了異常。
這個波動,是結界?這裡的死人也會巫術?
“哪來的鼠輩?”
聽到裡麵有人說話,他立馬退了出來,但是幾根巨型的觸手卻從裡麵飛快地竄了出來,直直刺向了中禦門鬆理。
這是什麼怪物!難怪春日局派來的人有去無回了,就是被這怪物……
那怪物觸手速度極快,尋著中禦門鬆理的氣息襲來。
***
京都,泉心高中。
“衝田!聽說你在全國大賽上的半決賽上,又因為遲到被判不戰而敗!?”
在去往劍道部的路上學,衝田總司被訓導主任抓住了。
“啊,那個嗎,啊哈哈哈,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啦!”劍道部的衝田總司撓了撓頭,在半決賽上,他和服部平次等人遇到了殺人事件,為了不讓警察叫停比賽,他和服部平次為了找出犯人,結果遲到了。
“真是的,這是你第二次不戰而敗了,你什麼時候能改改關鍵時刻掉鏈子的壞毛病。虧我們校長還那麼期待我們學校能夠再次獲得劍道的全國冠軍。”
“再次?我們學校曾經有人拿過冠軍嗎?我記得上屆的冠軍是鬼丸猛吧,好像上上屆也是他來著。”
“不是,還要前一點,是比你大好幾屆的畢業生。”
“唔喔,真的嗎?真想和冠軍的前輩交交手呢,他現在是大學生嗎?倒是可以叫前輩回來和我們交流一下啊。”
“你想和他交手?我記得那學生高中畢業之後,去了米國留學,現在算起來,應該畢業了吧,不知道近期有沒有回國呢?那是個品學兼優的學生呢,要是碰見,得叫你向人家多多學習。”
師生倆一邊說著,一邊往劍道部的方向走,走到了劍道部的門口,訓導主任往劍道部擺放獎杯的櫃子指了指,“你看,這裡還有當時奪冠拍的照片。”
衝田總司湊近一看,他之前都沒有留意這個放獎杯的櫃子。“哇哦,大美人呀,是女子組的冠軍?”
“不是,男子組。”
“誒~”衝田總司發出了失望的聲音。
“不過他隻在高一參加了一次全國大賽就沒有參加了,太可惜了,當時他水平遠高於和其他高中生,校長還以為至少能拿三連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