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我肚子裡有令律道長的孩子!……(2 / 2)

螳螂是誰?黃雀又是誰?

張小薔來不及思考,出手便攔住又要準備跑路的南琴,一陣金光突然從背後竄出,張小薔連忙躲開,那金光似乎是克製妖魔的利器,隻是從張小薔手臂擦過,便留下了灼燒般的痛楚和傷勢,金光擊向南琴,在觸碰到南琴的一瞬間,南琴又突然化作霧氣消失,空氣中傳來一聲受傷的悶哼。

張小薔緊張的看向忘塵的位置:“妙渺?”

妙渺和忘塵都不見了,看上去是被南琴帶走了,也不知道他傷得重不重,她能不能追得上。隻是現在隻能暫且放下追逐得想法,張小薔一閃身躲開背後的襲擊,來人握著金剛杵和張小薔站了個麵對麵。

這也是個熟悉的麵孔,一個白眉的和尚,冷著臉看著張小薔,嘴裡冷冷吐出幾個字:“魔物,妖孽。”

張小薔皺了皺眉,正欲開口,卻被突然打斷:“受死!”

怎麼回事!蕭令律不是說左刃和尚不是個不分善惡的修士嗎?

“等、等等——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與令律道長相識,我——”

左刃法師的眉頭皺得更緊,麵色更冷:“蕭家傳令,令律道友被一位美貌女妖迷惑心智後偷襲,已昏迷不醒。你從太虛觀離開,觀主便已死狀淒慘的倒在觀內,山下村落已被妖魔屠戮一空,那魔物帶著一妖一僵屍逃離,你還有何話可說!”

張小薔震驚:“蕭令律重傷昏迷?可是……他才剛剛離開太虛觀沒多久?!”

左刃法師手握金剛杵指向張小薔:“妖孽,勿要狡辯,我想你無話可說!”

張小薔氣急:“你覺得令律道長像是能被妖精的美色迷惑的道士嗎!”還是她有那個膽子敢在渚梁繁華的城市旁邊殺人屠村,更彆說這是殘殺了一名老道士,誰知道他有沒有其他的人脈,她又不是那麼膽大的人!可惜現在沒有人能幫她作證。

左刃法師不再聽她說話,提起金剛杵舞得虎虎生威,上麵的金光更是讓張小薔眼睛都有些發疼,她這下知道什麼叫左刃法師性情爆裂了,這根本不聽人說的,說了也當沒說,什麼作用也沒有。

張小薔可不想像南琴一樣被這金光給打一下,她急中生智道:“彆打我!我肚子裡有令律道長的孩子!”

左刃法師就是再是金剛怒目之輩,到底還是佛門弟子,心有慈悲,他又是蕭令律的朋友,驟然聽聞此話,來不及細想這孩子是人妖混血該留還是該殺,便下意識的停下了手中的武器,張小薔趁機嗖的一下便逃離了。

左刃法師麵色難看,也不知這妖怪說的是真是假,還是隻是想要逃跑捏造的謊言,但這妖怪逃跑有一手,他這一遲疑,已然是追不上的了,沉默半晌,他性子向來憨直,既然想不通,便決定將此時傳回與他聯係的蕭家,要是假的,這妖孽造謠蕭令律,必然不會被蕭家放過,要是真的,那這孩子該留該殺,也自然是他們蕭家決定的事。

而急中生智撒了大謊的張小薔可不知道這個左刃法師竟然是個腦子這麼軸的人,竟然還把這件事傳回了蕭家,她趁機逃脫之後並沒有停留,而是往來路飛去。

“南琴總歸是要回清虛山的,我又不認識路,隻好重新回去在平觀城那邊堵他了。”

隨即又咬牙:“該死的魔,出來一趟什麼事都沒做成,現在還平白惹了個大麻煩。”

妙渺被抓走,他又是個妖,想來也沒辦法給她作證,蕭令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現在被左刃和尚給誤會,她恐怕也沒辦法光明正大的去蕭家找他,甚至不知道她被潑上的臟水會不會惹得其他修士的追殺,單就那個不聽解釋的左刃就是一個甩不掉的大麻煩,她可不覺得左刃和尚會因為她跑了就這樣放過她。

她和蕭令律同行的時候一路平平安安什麼事也沒有,怎麼他一離開就什麼都冒出來了。

張小薔苦逼的歎了口氣:“怎麼這麼倒黴啊。”